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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节
    而那个时候汤氏尚未嫁给宋严,却是被冀侯撞见了她与宋严暗中偷.情的场景,故此汤氏便记得更加的深刻。
    可冀侯身边的妇人,她却是从未谋面,但.....那双让女人见了也会失神的墨玉眼,却是似曾相识。
    “你....你二人要做何?”汤氏颤抖着嗓音问道。
    冀侯对这种女子当真是视作苍虫,只觉恶心。
    王蔷身子骨弱,冀侯便代替她道:“是来取你命的人!”
    汤氏惊愕了,她从未得罪过冀侯,如何能惹来如此大的仇恨?
    她说不出话来,愤恨是说真的,但恐惧却是占据了大半,她习惯了将身边的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,这种无法掌控的一切的挫败感,让她无比的恐慌。
    王蔷这时开口了,“汤金凤,好久不见了。”
    汤氏仰视着眼前的这张绝艳的脸,在听到无比熟悉的声音之后,汤氏彻底怔住了,她眼中的恐惧被无限制的放大,直至一刻的失声,过了半晌之后,她突然往墙角飞快的爬去,再无半分一等诰命夫人的矜持。
    “不是的!一定不是!你已经死了!是我亲手烧了你,你怎么可能还活着!你是假的!一切都是假的!”
    “对对对!一切都是假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噩梦,我醒来就好了,我会醒来的,我肯定能醒来的!”
    汤氏近乎于歇斯底里,窝在墙角瑟瑟发抖,双眸凝视着王蔷,除却恐惧之外,还有不可思议!
    王蔷笑了笑,是那种淡如兰的笑意,看着汤氏的眼神,不过是像看着一只可怜虫,“可惜了,一切都是真的,汤金凤,你这回死定了,再也无人相信你的信口雌黄。”
    汤氏不住的摇着头,发髻上的头饰已经脱落,她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婆子,这一刻早就不是什么英国公夫人,仿佛半日之内苍老了数岁。
    牢房外传来脚步声,来人是萧靖。
    冀侯牵着妻的手走出了牢房,与萧靖在牢房外碰面。
    萧靖抱拳道:“多谢侯爷此番提供了汤氏十几年前谋杀亲夫的证据,若非侯爷您仗义相助,本王一时半会也无法寻到有利线索。”
    冀侯笑了笑,“无碍,不过是举手之劳,本侯就不打扰王爷办公了,若得机会,再与王爷共饮。”
    萧靖虚手一请,亲自送了冀侯夫妇走出了大理寺,他眼角的余光多看了几眼王蔷。
    倒不是被王蔷的美貌所吸引,毕竟在他眼中,这世间的一切殊色都不及他的小儿。
    只是....冀侯夫人身上有种独特的气息,而这气息也是萧靖所熟悉的。
    是玉簪花的味道。
    目送着冀侯的马车远去,萧靖的眉心蹙了起来。
    一来,冀侯远在冀州,如何掌握了汤氏谋杀亲夫的证据?
    二来,汤氏与冀侯毫无瓜葛,冀侯没有理由不惜得罪宋严,而蹚浑水。看着证据是近日才搜罗出来的,像是有备而来。
    三来,冀侯夫人.....似乎是个有秘密的人。
    萧靖对身侧的裴冷道了一句,“逸公子近日还在王府四周转悠么?”
    裴冷挑了挑眉,“回王爷,的确如此,逸公子雷打不动,每日定有两个时辰埋伏在王府方圆百丈之内,属下委实不懂逸公子究竟想干什么。”
    萧靖,“.......”还能为什么,又是一个惦记上小儿的!
    萧靖道:“派几个信得过的人,给我盯着冀侯夫妇,逸公子不必再盯了。”
    裴冷不甚明白自家王爷的意思,顿了顿方道:“是!属下这就去办!”
    萧靖折返大理寺看了一眼汤氏,只见她缩在墙角,嘴里念念有词,“都是假的,一定都是假的,王蔷已经死了,她早就死了,她死了,她死了......”
    萧靖眉宇一簇,眸中一抹异色一闪而逝。
    ***
    天色才将将黑了下来。
    宋悠以卫辰的身份,从王府大门一溜烟的往后院跑去。
    她原本不想回王府,但萧靖说到做到,若是她不回来,萧靖一定还会夜探英国公府。
    宋悠以为自己借着夜色为掩护,已经伪装的滴水不漏,就在她拐入后院时,腰身突然一紧,她竟被人硬生生的拉到一侧,等她回过神时,萧靖已经一手提着她的腰.肢,将她整个人往他身上贴了。
    转瞬间,宋悠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,未及她抬眼确认来此人是谁,萧靖的声音就从她头顶传来,“小儿,你来的正是时候,大婚的千工床备好了,我且领你去试试床榻。”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【小剧场】
    老太爷:萧靖太毒舌了!传说中的高冷呢?
    宋淮远:他高冷?我只看到了狂热!
    梅老:你们都误会了,我家王爷冷峻异常,是喜马拉雅山上的高岭之花,千真万确。
    长留:(⊙o⊙)…保留意见,我什么都不说.....
    大年三十啦,请允许我在这里给大伙拜个早年,深呼吸....我开始拜了啊。
    祝大家合乐融融,财运滚滚,一帆风顺,二龙腾飞,三羊开泰,四季平安,五福临门,六六大顺,七星高照,八方来财,九九同心,十全十美,吉祥如意,万事亨通,万象更新,合家欢乐,鹏程万里,门迎百福,瑞气盈门,旭日东升,和气生财,财源广进,出入平安,欣欣向荣,美满幸福,和气致祥,喜气盈门,招财进宝,福星高照,福禄寿禧,荣华富贵,大展鸿图,家庭幸福,前程似锦......(再次深呼吸)
    ps:今天人人有红包,小小心意,宝贝儿们不要嫌弃^_^。
    第58章 我喜欢你
    宋悠的腰肢被禁锢着, 双足已经有离地的趋势。
    她的个头在女子当中不算矮,但萧靖总是嫌她不过高,尤其是每次亲热时,还需特意垂下头, 他身形过高, 每次亲吻久了,总有不便。
    好在他的小儿身子轻盈,他只一臂就能将她提起来。
    并且, 萧靖很喜欢这种男强女弱的对比,尤其是看到小儿无可奈何的趴在他的胸口时,这让萧靖油然而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,他百试不厌, “小儿,将来你可偶尔扮成卫辰的样子, 也算是情调了。”
    宋悠,“.....”
    时隔两日没有裹胸,今日又重新裹上,宋悠只觉胸口憋闷,呼吸极度不顺畅, 又被萧靖这般摁在怀中,她已经开始喘气了,遂撇开脸去,避开与他的眼神接触。
    宋悠从来就没这般怕过一个人的眼神,“你快些放我下来, 长留还在屋顶!”
    萧靖此前就吩咐过长留,让他无事少窜到屋顶上去,但长留多数时候就像只鬼魅一样,在这样的酷暑,自是喜欢坐在屋顶乘凉。
    此时天色已黑,骁王府本就守备森严,后宅没有女主人,更是安静如斯,宋悠的话让屋顶的长留听得一清二楚。此处地势最高,也是观星的最佳时候。
    方才,长留也并没有打算偷窥,毕竟每次见识到自家王爷的孟浪行径,就连长留自己也是无法直视的。
    王爷从来都是城府深沉之人,平素也是不苟言笑,长留无法想象此刻的王爷搂着人家姑娘,并且总是想方设法试图占便宜的样子。
    一道黑影自长空划过,长留考虑到王府的子嗣,很自觉的消失了。
    眼下,他急迫的需要重新寻找一个可以乘凉的地方→_→。
    萧靖低低一笑,嗓音带着夜的迷离,“好了,他走了。”
    宋悠感觉到了男人的炽热,她也很清楚萧靖此刻想干什么,对萧靖如此灼热的心悦着,宋悠感觉很是苦恼,无奈之下,只好道:“那,那就去看看婚房吧,此处有蚊子。”
    萧靖也不嫌热,总喜欢如此贴近的抱着。
    宋悠从不会自恋的认为她的美貌足以让一代枭雄彻底乱了理智,直至此刻,她也搞不清萧靖对她的欢喜是因为什么?
    眼看着男人的唇就要靠过来,宋悠推了推男人的胸膛,却换来他的低低一笑,“看来小儿也与我一样在盼着大婚。”
    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,让宋悠此刻只能服软,她没有盖世武功,无法与俨然已经放荡不羁的萧靖对抗。
    她的沉默却被萧靖理解成了默认。
    却在这时,一只大掌顺着她的细腰缓缓上移,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宋悠的胸脯上,那里裹着数层纱布,但宋悠依旧感觉敏锐,当即秀眉紧蹙,“王爷!您不能这样!”
    此前,他明明识别了她的女儿身,却是不揭穿她,装作一无所知,反而对她做出各种轻薄之事。
    宋悠以前能忍,也无非只是因为她并不想暴露了自己,但是如今不一样了,萧靖他明明就是故意的!
    男人低沉一笑,“小儿防我甚严,只是你这里若是裹坏了,只怕会影响生育。”
    宋悠,“......”
    几经挣扎之后,萧靖终于放开了她,裹成这样,他也委实感觉不到什么。
    ***
    很快,宋悠发现萧靖竟然将他自己的寝房改成婚房,这于情于理皆有些不妥。
    一想到马上就要参观大婚时的卧房,宋悠不由自主的害臊了起来,但双手被萧靖禁锢着,她无处可躲。
    前阵子她才来过一次,不曾想,萧靖动作迅速,这才数日光景就将婚房布置了起来。
    萧靖牵着宋悠来到一张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前,外间点着两盏酥油灯,西茜窗是开着的,夜风徐徐吹入,将屋内的烛火吹的忽明忽暗,愣是将色调深沉的内室渲染出了几分旖旎之意。
    不是宋悠又多想了,而是萧靖掌心的灼烫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。
    萧靖侧头看着她,问,“够大么?”
    宋悠不知作何回答?目测这床榻足以让六个成年的男女横躺在上面。
    要这么宽大的床.....作甚?
    宋悠憋着羞涩的心情,勉为其难的点头,她想成婚之后倒是可以将七宝接过来一起住,“嗯。”
    她轻应了一声,声音却是比蚊子的哼哼声还小。
    萧靖又是低沉一笑,眼眸里也染上了醉色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    宋悠觉得看也看过了,这下总可以离开了吧。
    萧靖可能觉得只是目测是远远不够的,他突然俯身,将宋悠打横抱了起来,毫无预料将她抛在床榻上。
    眼下正值盛夏,千工床上仅垫了一层不算太厚的被褥,宋悠臀.部颠的疼痛,正要瞪着萧靖时,他却是整个人压了过来。
    一瞬间,独属于男人的雄.性气息将宋悠整个人包围,她登时心跳如鹿。
    不知为何,自从知道萧靖就是七宝的亲生父亲之后,宋悠每次与萧靖靠近,脑中总会浮现两年多前的那桩事,她甚至于还记得双手覆在他身上时的坚实触感。
    此刻,二人之间再无任何空隙......除却厚厚的裹胸布之外......
    “以你看,可还结实?”萧靖没有其他动作,嗓音却是已经喑哑的要命。
    宋悠脑子里一团浆糊,也不知道他是指的床榻?还是他自己?
    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,在男人的注释之中,故作镇定敷衍了一句,“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