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给你好果子吃。”
“乌斯曼,你闭嘴。菲拉斯,五题就五题,我刚是没想清楚,再来吧。”炎却和题目杠上了。
才说的聪明绝顶,怎么可以自抽嘴巴。
“君上不能闭嘴,这第二题还得他来参与。”菲拉斯笑嘻嘻道。
“行吧。”炎点头。
“王后,您能否说一段有关您过去的事,什么都行。”
“过去的事?”炎抱起胳膊想了想,尔后一笑,“这道题好像有陷阱啊,不过我不会踩中的。”
“是,您请说。”
“我小时候经常和皇兄一起捉弄太子师,有一天玩得有点过分,被爹爹罚打了手心。”炎一边说一边窥视菲拉斯的表情,看他想做什么。
“好,臣下知道了,”菲拉斯依旧捉摸不定地笑着,然后仰头问乌斯曼道,“君上,这桌上有酸甜苦辣咸五种味道,您觉得王后方才讲的事情,在他心里代表着何种滋味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炎想chā话,但菲拉斯很快抬手道,“你们两人可以一起说出来。”
“甜的。”
“酸的!”乌斯曼很大声地说。
“什么?”炎皱眉,“这怎么会是酸的?”
“一起挨打又怎么会是甜的?”乌斯曼也皱眉头,不满地问。
“和皇兄的点点滴滴都是儿时美好的回忆,哪怕是苦的,回忆起来也带点甜,你这酸的才奇怪,酸在哪儿?”
“是本王酸了!哼。”乌斯曼的额头贴着金栏杆,“本王还以为你会说与本王的过往……”
“我和你的过往,”炎眯起眼,“你是指你在大燕失信于我吗?那味道倒是酸得倒牙。”
“哈哈,炎,你刚才还夸口说五题没问题呢,这都连错两题了。”伊利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“是乌斯曼答错了,”炎怒瞪伊利亚,“也怪我?”
“你们不是一体的么?”菲拉斯帮着伊利亚,“自然是有错一起罚了。”
“我这是抢亲还是挨罚来的?”炎额角bào着青筋。
“愿赌服输。”伊利亚冲炎做鬼脸,然后把一碟醋端给炎喝。
沈方宇则拿过一碟蜜糖,送上去给乌斯曼。
“炎炎,本王对不住你。”乌斯曼似乎这才反应过来,他害炎喝醋,自己却在吃糖。
“既知道,下一题就别再乱答。”炎求胜心起,仰头一口气喝下了醋。
“是……”
“下一题简单。”菲拉斯笑着道,“王后,请问您看上君上哪十点?”
“什么?”炎揉着酸得发胀的耳根,“十点?”
“对,就是十点。”
“一般不都是问哪一点的么?”
“本来问题也确实是这样,可君上觉得他如此风姿卓绝,顶天立地,怎么着都要有十点的好处,是您看得上的。”
炎手背上的筋脉突起,昂头看着乌斯曼道,“你这么不想嫁给我?”
“没有啊……本王这、这也是实话实说啊。”乌斯曼靠着笼子栏杆,似有些委屈。
“王后,您不会想不出来十点吧?”
“怎么可能,”炎伸出手,扳指头道,“第一,他头发好看。”
“这是。”菲拉斯点头,“银闪闪的。”
“第二,他眼睛好看,”炎得意道,“绿如翡翠,亮似星辰。”
“那个,王后……”菲拉斯似乎想要说什么,伊利亚却拦下道:“你别拦着,让他说完。”
“第三,乌斯曼的鼻子挺直,”炎竖着三根指头,现又加上一根尾指,“第四,他唇若涂脂,微笑起来特别好看。第五,他肤白胜雪。第六,他肩阔腿长。第七,他……他……”
“他什么呀?”菲拉斯问。
“他手指好看!”炎终于接上话了,“还有第八他的脚趾头长得也好看,这第九……待我仔细想想,他的胸肌不错,第十——当属腹肌!”
炎相当满意自己的回答,还给自己鼓了一下掌。
“讲完了?”菲拉斯和伊利亚一同问道。
“对啊,不是十点么?我都说了。”炎抬头看向乌斯曼,发现他脑门抵着笼栏,似乎很无力的样子。
“王后,您又输了。”菲拉斯笑嘻嘻地摊牌,“不过这题臣下真的挺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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