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乌斯曼形容的那么可怕,要说有什么让景霆瑞感到不舒服的,大概就是他看着炎的眼神吧。
完全都没有掩藏对炎抱有的深情,他很爱炎,这个意思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。
虽说乌斯曼和丹尔曼是“同一个人”,但还是有点不太一样,丹尔曼眼下的做法,不就是“夺弟之妻”吗?
就在景霆瑞无法自控地想着那些戏本上曾经出现过的剧情时,炎抱着丹煜,很感激地躬身:“景霆瑞,若没有你的悉心照顾,煜儿不会这样好,这份恩情我这辈子都……”
“炎,你言重了,我是孩子的叔伯,你有事照顾不了他,我和卿儿代为照顾一下又何妨?哪里算的上是恩情。”景霆瑞伸手扶住炎,看着他瘦削的面庞,心里不免难受。
“你……还好吧?”景霆瑞想要这么问,但又问不出口,突然想起什么,说道,“对了,卿儿让我带口信给你,我们进去聊吧。”
“是、是的。”炎似乎这才反应过来,他们还在宫门口呢,百姓们纷纷跪在地上,恭送王后和太子殿下回宫。
在王后的寝宫内坐定,伊利亚和沈方宇,还有济纳雅莉都围着逗弄白白壮壮的丹煜。
一时间,殿内满是孩子和大人的欢声笑语。
霜牙也来了,大约是怕吓着这个小人儿,远远趴着不敢过来。
景霆瑞见状不禁笑道:“煜儿不吓着霜牙就不错了。”
“他胆子这么大吗?连狼都不怕?”炎正在给丹煜去葡萄籽,再把果肉切小,他要亲自喂儿子吃东西。
“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,摇篮的围栏很高,他扔两个枕头出来,直接就往外翻,这小屁股还偏偏落在枕头上,一点都不疼,倒把我们这些大人吓得够呛。”
“这么聪明啊!这哪是nǎi娃子会做的事情。”济纳雅莉听着稀奇极了。
“可不是……”景霆瑞正要说什么时,就见到丹煜摇摇摆摆地走向霜牙,在他眼里,那就是一个大型布娃娃,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霜牙的黑鼻子上。
霜牙瞪了瞪眼,委屈地直起身,显然是鼻子疼。
丹煜似乎知道自己下手重了,又不好意思地摸摸霜牙的大爪子,还把小脸蛋凑过去蹭霜牙茂盛的胸毛。
霜牙低头嗅嗅这个小人,忽然,它发觉的什么似的,右爪一抬将小人儿揽进怀里,还tiǎn他的脑袋。
在旁人看来,一头巨狼露着獠牙,tiǎn着一个幼儿的脑袋,着实吓人。
但丹煜笑得口水都掉下来了,还对霜牙吚吚呜呜地、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。
霜牙眨了下眼睛,放开丹煜,趴在地上。
丹煜撅着小屁股,哼哧地爬上霜牙的背,手脚并用地扒拉住霜牙的毛。
霜牙待丹煜坐稳了才站起来,在偌大的宫殿里走来走去的遛弯。
“霜牙居然会听煜儿的话。”炎吃惊地看着这一幕,自从乌斯曼不在后,霜牙都瘦脱相了,也很少出宫去狩猎,经常一趴就是一整天。
乌斯曼给霜牙领养的小狼崽们早就长大了,一头名叫“煤花”的母狼做了霜牙的王后,给它下了一窝崽,两公一母,但霜牙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,十足的“负心汉”。
不过“煤花”不介意,依然对霜牙情有独钟。狼崽们才半岁大,但已经有霜牙的影子,尤其是小公狼,不但浑身雪白,个头比一般的小狼要大出一倍。
炎看着霜牙驮着煜儿开心转圈的样子,不禁想起它对丹尔曼的态度,不会凶,但也不会亲昵,只是有时候,霜牙会抬起爪子搭在丹尔曼的膝盖上,歪着头看着他,那眼神里写满了渴求。
炎知道霜牙是想让乌斯曼回来,它太想乌斯曼了,所以对丹尔曼乞求。
丹尔曼也明白,可是除去抚摸霜牙的大脑门安慰一下,别的他什么都办不到。
“霜牙,对不起,乌斯曼已经不在了。”丹尔曼不止一次这么对霜牙说,霜牙也不止一次低头呜咽,对啃大羊腿再也没兴趣了。
“炎,不只是狼,还有狐狸,猫狗什么的,都特别亲近煜儿。”景霆瑞忽然道,“就像他天生会和它们沟通似的。”
“什么?”炎走神了,一时没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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