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我是知道的,”炎在斗兽场和它多次打过jiāo道,“它温顺体贴,就像她的主人明月,我们可以再安排一次相亲,让它和小狼们认识一下。霜牙呢,就要多多表现出‘严父’的一面,我想,应该可以打动焛云。”
霜牙两眼放闪地盯着炎,听得别提多认真了,都没理睬搂抱着它脖子的乌斯曼。
“这样能行吗?”乌斯曼抬头问,“霜牙在这方面可迟钝了。”
“你都能行,何况霜牙。”炎一时口快,说了实话。
“炎炎,你这是何意?”
“什么?”炎一脸困惑,“我刚没说什么呀。”
“不,你说了,你说我不如霜牙!”
“没有吧,你肯定是听错了。”炎笑盈盈地说,“不信,你问牙牙,我刚才有说什么吗?”
“它现在就和你一个鼻孔里出气了,还能听我的?哼,我要听孩子说。”乌斯曼说着放开霜牙,想要抚摸炎的肚子。
“孩子在睡觉,没空理你。”炎转身往软榻里面闪躲。
“炎炎,你心虚了!”乌斯曼扑上去,摸上炎的腰,挠他yǎngyǎng。
“乌斯曼!别闹!”炎笑着躲闪,最后放弃抵抗,躺在乌斯曼的身边。
乌斯曼的侧脸贴着炎的肚子:“我听到了,他说,你刚才就是在笑话我。”
“胡说,这么点的孩子,哪能说得那么清楚。”
“我听到的,是你的心声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的心声还说,你很爱我,想让我亲亲你。”
“你这笨蛋……”炎看着乌斯曼正儿八经地说着情话,“还敢说比霜牙强。”
“我就是比它强。”乌斯曼笑着亲了一口炎飞红的脸,“它还没睡上它的媳fu呢,我可是连宝宝都有了。”
“论好色,你是比它强百倍的……你这色狼,手往哪儿摸呢!”炎想要抓住乌斯曼的手腕,却反被乌斯曼扣住手腕,拉到他的唇边,吻上手背。
炎状似羞恼地瞪着乌斯曼,直到乌斯曼的唇亲到他的唇上为止。
霜牙皱着眉头,看着床上的两位主人越贴越紧,气息也越来越炽热,忽地,它的大爪子往乌斯曼的腰眼里一推,那力气可大了。
乌斯曼不得不抬起头,看着软榻边站起来像山包那样大的霜牙:“你推我干什么?”
霜牙拿爪子轻轻搭在炎的肚皮上,那意思再明白不过:你别压着小宝宝了!
“哈哈哈!”炎起身一把搂过霜牙的头,“乖牙牙,果真是比乌斯曼懂事啊。”
乌斯曼其实一直很小心不压着炎的肚子,被霜牙这么一来,倒真显得不如霜牙了。
“你走开,炎炎是我的!”乌斯曼推着霜牙厚实的胸脯。
霜牙昂首挺胸地站在炎的边上,打定主意要守护小宝宝,就是不走。
“好你个牙牙,晚上的羊腿甭吃了!”
霜牙“咕咚”地咽了一下口水,但依旧不为所动。
“我这也有羊腿,晚上我们吃烤羊腿吧。”炎一手揉搓着霜牙的大脑袋,另一手则揉着乌斯曼的头,“都乖~”
“……”乌斯曼无力地倒在炎的身边,一只手横在炎的胸前,装作无意识的般,一点一点地把炎
往自己怀里捞。
霜牙似乎只要乌斯曼不压到宝宝就不会阻拦,看着炎侧身和乌斯曼相对而卧,便又开始tiǎn爪子、清理毛发了。
“你睡会儿吧。”炎微笑地看着乌斯曼,“昨晚不是又忙到深夜。”
“炎炎,亲我……”
“来。”炎朝他勾勾食指。
乌斯曼高兴地凑近,但是等待他的是炎手指一弹,正中脑门。
“哎~!”
“你一亲就没个完,还是老老实实地歇会儿。”
“炎炎是大猪蹄子!”乌斯曼说完这话,就一把搂住炎的胳膊,把脸埋在他的肩上。
“你不是就爱啃猪蹄子么?”炎莞尔,低头吻着乌斯曼的额头。
入冬之后,午后的阳光正好,两人相拥相伴,安然入眠。
“小白兔,白又白,两只耳朵竖起来……”反正寝殿里就只有伊利亚在,炎给肚子里的娃儿绘声绘色地念着大燕童谣。霜牙来了,它穿着铠甲,连爪子都武装上了,嘴里还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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