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了不少,原本的侧腰曲线都成了搓衣板,可乌斯曼还是觉得炎好美,挖耳勺在炎挺直的脊背上来回摩挲……
“咕咚。”是吞口水的声音,乌斯曼的眼神有点发直。
“你怎么停了,继续啊。”炎催促,“还要抹胸口呢。”
“好、好。”乌斯曼赶紧应声,继续往炎的后背上抹yào,背脊上的肌肉还是挺扎实的,不亏是常年习武之人,乌斯曼偷偷摸摸丢开挖耳勺,直接用手指抹yào,顺着炎的背脊一点点打圈来到股缝。
“别做多余的事情。”炎忽然这么一句,吓得乌斯曼浑身一个激灵。
“没,我怎么会见色起意呢。”乌斯曼举着贝壳道,“给炎炎上yào这么正经的事情,我一定办得妥妥的。”
炎笑了笑,没说话。
乌斯曼却已经硬了,在寝宫内穿得单薄,那擎天一柱显而易见,他只得拿着枕头挡挡,才让炎转身过来,往他的胸口抹yào。
炎的肚子可大了,他的身材既不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也不是娇小可爱的少年,是刚中带柔,就像他的剑法,犀利却不突兀,充满年轻男子旺盛阳刚的气息。
乌斯曼从来不知道,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都会让自己如此浮想联翩,这色迷心窍的样子和街边的野狗差不离。
乌斯曼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伸手东摸摸、西摸摸,借着抹yào大吃炎的豆腐。
一直看着乌斯曼动作的炎,忽然抬起脚,踩在那只一直捂住乌斯曼□□的枕头上,缓缓施力:“乌斯曼,你现在还认为这是一件美差吗?”
“炎炎……”乌斯曼浑身一抖,狼狈地捉住炎的脚踝,“别闹。”
“乌斯曼,我有两笔账要和你算,哼,就知道你色狼,会按捺不住的……”
“怎么是两笔?那御医就一笔……”乌斯曼也不敢用力抬炎的脚,只能半僵硬着身子坐着。
“你之前问我,是不是只看中你的好皮囊,我当时不觉得有什么,后来越想越气!”炎又隔着枕头踩了一脚乌斯曼的“壮丁”,“在你眼里,我就只喜欢你的脸吗?是这样吗?”
“不、不是的,炎炎爱我。”
“再说一遍!”
“炎炎爱我,炎炎好爱我的!”
“知道就好,我这么爱你,大老远地跑来给你生孩子,你却说我只喜欢你的长相……”
“炎炎,你最初可不是那么说的。”乌斯曼辩解道,“你还带着刀子来我寝殿……还说……哎唷!”
炎这一脚下去,乌斯曼怕是要断了子孙根了,好在炎偏了偏脚丫子,踹在乌斯曼的大腿内侧了。
“炎炎,是我记错了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可别气坏身子。”
“乌斯曼,上床来!”
“咦?!”
“气得我想做。”
“啊?!”
“哼,你不要就算了。”
“要的!不过可以吗?御医不是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得减少……”
“能不能我心里有数。”炎顿了顿,又说,“不过我浑身的软膏……黏糊糊的,算了,下次吧,就当你欠我的。”
“炎炎……呜……”乌斯曼极小声嘀咕,“当真不是你欠的我?”
“少废话!”一个枕头嗖地飞出来,乌斯曼一把接住,“不是吧,我都这么小声了,你也能听见?”
“我用膝盖想也都知道你在嘀咕什么,无非就是我欠你的,对吧?”
“……!”
“睡吧。”炎忽然放缓语气,“这些天你也累了。”
“炎炎,不累,为了你们,我做什么都不累。”乌斯曼立刻宽衣,斜卧在炎身边。
“你又不是铁打的。”炎侧转身,面对着乌斯曼而卧,微笑道,“乌斯曼。”
“嗯?”
炎没说话,只是凑过去吻上他的唇……
乌斯曼每晚都帮炎上yào,然后一同入睡,而且他还安分得很,没做任何多余的事情,不出五日,炎的湿疹就全都好了。
炎精神气爽的想要找乌斯曼温存一二,可是乌斯曼很忙,忙到神龙见首不见尾,只有晚膳时两人才会碰面,这不,炎刚吃完饭,筷子才搁桌上,乌斯曼就要起身去忙了。
“你喝口茶再走,”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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