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人像打了鸡血般的兴奋。
“好,辛苦你了。”炎走到书桌边,乌斯曼拉过一把椅子,让炎坐下来听,而他自己就站在炎的身边。
“你说吧。”乌斯曼道。
“是,君上、王后。”泰维克尔深吸一口气,然后道,“这些图文均有警示之意,提示有灭顶之灾将要来临,加上我们在清理遗址时,发现有不少暗红色砂砾混合其中,推测这灾祸与传说中的沙尘暴有关。”
“是‘赤焰之火’?”炎抬眼问泰维克尔。
“您知道?”泰维克尔有些意外,“这是很古老的传说了,现今西凉人之中知道的也不多。”
“我听菲拉斯提起过,他说,祭司塔称这种可以灭绝一切生灵的沙尘暴为‘赤焰之火’,”炎微微拧眉,“我还当他夸张了,没想到真的有红色的沙尘暴……乌斯曼,你可知道?”
“小时候在祭司塔时,白木法提过赤焰之火,它更像是一种传说中的灾难吧。泰维克尔,你有把那红色砂砾带来吗?”
“有,但是不多,而且它们消失的很快。”
“会消失?”炎不敢置信地问。
“是,刚挖出到的时候,那颜色还挺红的,乍看以为是红玛瑙的碎片,但被风一吹,那些碎片就更碎了,和齑粉差不多,颜色也淡了,卑职好不容易才保存下来一些。”泰维克尔从袖子深处掏出一只用皮绳捆扎严实的小布包。
泰维克尔解开绳子,把皱巴巴的布包摊平,里面是一把和寻常沙子没什么两样的沙尘。
炎凑近瞧了又瞧,隐约看到一些暗暗的红色:“这真的是赤焰之火吗?看着像是普通沙子。”
“在来的路上,它又褪色了一些。”泰维克尔很遗憾地道。
“你们说,会不会在盐城里也找到‘赤焰之火’?”炎忽然抬头问。
“有可能。”乌斯曼点头,“我会让他们仔细留意着的。”
“真想在这里多待一阵。”炎说道。
“那就多待一阵。”乌斯曼温柔一笑,看着炎。
“你也太没主见了吧,怎么我说回,你就说回,我说留,你也就说留。”炎瞪着乌斯曼,“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炎炎,何谓‘主见’?”乌斯曼笑眯眯地问。
“主见你都不知道?就是指有自己主意的人。凡事有主见、不跟风者,多聪慧、自信,有自我分辨和决断的能力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
“什么对了?”
“炎炎你就是这样聪慧、自信且富有决断之人,既然如此,我何必要反对你的安排和决定,按照你的话去做才是明智之举呢。”
“唔……”这话有理有据,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便笑着点头,“此话不错。”
泰维克尔面对着他们二人,那眼睛都不知道瞄哪里才好,头一回见到有人这么调情的,而且也没想到君上竟然是这样的——老婆奴。
不过从他会变装偷偷摸摸跟来,也能窥见一二吧。泰维克尔表情严肃极了,就像在专注思考红沙之事。
“但我不会多留一阵,”炎又说道,“挖掘一时半刻都不会完成,但是孩子耽搁不起,所以我们还是得速速回丹炀去,而且那边还有一个麻烦的家伙在。我觉得他八成知道你溜出宫的事了。菲拉斯装的再像,也骗不了那只狐狸精。”
“你是说大燕的摄政王吗?不必太在意他的。”乌斯曼说道,“不过我们快点回去也好。”
“哼,你果然想要我快点回去。”
“没有啦,我们之间不是向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。”乌斯曼干脆捏着炎的肩膀,撒娇起来。
泰维克尔肃然的表情快要装不下去了,他觉得自己孑然一身的日子好可怜,想哭。
“泰维克尔,”炎终于记起还有他在,“你之前说破译好的文字,是什么?可是和赤色火焰有关?”
“对了,文字。”泰维克尔赶紧道,“回王后,这些图文、铭文虽然包含诸多内容,但到最后都指向了一个字。”
“一个字?”乌斯曼和炎异口同声地问。
“对,这很罕见,”泰维克尔说道,“一般来说,古文字会记载一段历史或者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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