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有些话想对我们的孩子说……”
“打住,”炎抬手封在乌斯曼的嘴巴前,“我说什么话,你就跟着我再说一遍。”
“咦?”乌斯曼眨巴两下眼,然后点点头。
“孩子,你就安心地长在你爹肚子里,你爹会把你平平安安地生出来,而我,你的父王会一直守着你,直到……你能独自展翅的那一日。”
乌斯曼凝视着炎,面带着微笑,一手轻抚着炎的腹部,深情道:“孩子,你就安心地长在你爹肚子里,你爹会把你平平安安地生出来,而我,你的父王会一直守着你,直到你能独自展翅的那一日。”
“嗯。”炎笑了,正要说什么时,乌斯曼捧住他的脸就吻住了他的唇。
大夫还在呢,伊利亚也在,还有跟着他们而来的官员侍从,都很识趣地排着队默默退出了。
自从炎发现到崖壁上的古墓室后,整整十日都没有新的发现,这多少让炎感到挫败。
不过墓室里的陪葬品有不少,除去日常的瓦罐、陶器等,还有古钱币、木箭簇以及一些人骨文。
这些人骨文顾名思义是敲凿在一具具人体尸骸上的,写的是盐城的古文字,可惜的是人骨不比石头那么坚硬,不少人骨文有缺损,金石学者能辨认出来的,大约是“死亡”、“献祭”、“红色的恶鬼”等等字眼。
这些文字都没有提及盐城具体的位置,炎走进这庞大的墓室,就像走进一个死胡同里,哪怕触目所及都是盐城的古棺,却没有一个“人”能告诉他盐城在哪。
炎忙碌完一整日,回到帐篷内,乌斯曼正在研读从墓xué中挖掘出来的人骨文。
偌大的桌面上铺着一张纹理细致的白麻布,一具尸骨按照人形摆放,头颅、颈椎、肩骨直至脚踝处都十分完整。这是一具男xing尸骸,骨架粗壮,所以他骨头上雕刻的文字保存最为完好。
“怎么样?”炎接过伊利亚送上来的一盏nǎi茶,一边喝一边问乌斯曼。
“炎炎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乌斯曼放下手中的细毛刷,有些吃惊地问。
“就刚才,”炎一笑,“很少见你这么专注。”
“大概是因为这很可怕吧。”乌斯曼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,忽然问,“孩子睡了吗?”
“等我看下,”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,“嗯,他睡了,你想说什么?”
最近他们时常进行这样的谈话,因为炎决定在孩子出生前,先加强一下彼此身为父亲的自觉,这样当孩子出生后,他们就不会手忙脚乱的。
乌斯曼非常支持,还说会努力学当一个好父王,当然,他对“好”的定义,常常让炎头疼,比如,他告诉孩子,说他是西凉王的继承人,将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再比如,他让孩子去和狼做玩伴,还说狼不吃人。
“狼哪里不吃人了?!”炎当时就怒了。
“狼是会吃人,但不会吃自己人就不算吃人。”乌斯曼诡辩道,“霜牙就是。”
“霜牙还能算狼吗?它是你的宠物!”
“霜牙不是宠物,它是狼王。”
“我就没见过这么胖的狼王。”
“你看见霜牙不就见着了?”
“别给我绕圈子,霜牙就不是狼王!”
“炎炎,你是不是理解能力不太好?”乌斯曼耐着xing子解释,“霜牙是狼王,只是一头比较胖的狼王。”
“乌斯曼,你是不是耳朵不大好?霜牙是你的宠物,是一头很胖的宠物。”炎环抱着胳膊,纠正道。
“不是宠物……”
“就是宠物!”等两人回神过来,才发现进行了一次极其幼稚的争论,还是当着孩子的面。
而伊利亚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,都磕上瓜子了……
“既然你说孩子睡了,那我可以说恐怖的地方了,”乌斯曼拿起一把尖头锥子,指着露骨上雕刻的乌鸦眼图案,“这里,还有浑身上下所有的雕刻文字和图案,全部都是活生生刻上去的。”
“活生生?”炎的头皮发麻,“是说刻下去的时候他还活着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为何要这么做?这是什么酷刑吗?”
“不是酷刑,而他是一个祭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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