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想要一个大燕女婿了。”
“大人,感谢您的垂爱,您的女儿想必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,可我已经娶妻……”
“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摆在这,我自然是瞧见的。年轻人,你的眼光真好,”老城主笑着道,“你的媳fu把我那眼光挑剔的儿子都给迷住了,方才在后院直和我说,你的夫人有多美。”
炎暗想,果然还是该戳瞎他的眼。
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难做。”老城主抖着绵密的白胡须道,“我女儿就做妾,女孩子家嘛,寻得一个好丈夫,比那位份重要多了。”
这说法倒新鲜,城主的女儿不做正妻,宁做妾,炎有些愕然,一时语塞。
老城主只当炎心动了,便往下说:“你放心,即便是做妾室,该有的嫁妆一分都不会少,你们想要在这做生意,我直接给你铺面,要多少间都行,这样你就不用跑来跑去这么累了,我会把你当亲生儿子那样疼爱的。”
“不,这不是嫁妆和铺面的问题……”炎从铺着软垫的椅子里起身,他是来谈正事的,怎么就变成纳妾了?
乌斯曼也站起身,还轻轻扯了扯炎的胳膊,似乎有话要对他说。
“怎么……唔?!”炎才回头看乌斯曼,下巴就被捉住抬起,乌斯曼的这个吻完全不讲道理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你干什么?!”炎用瞪着的眼传递着内心所想,但乌斯曼索xing闭起眼,左手还一把揽紧炎的后腰,实打实地拥吻在一起。
炎双手推着乌斯曼的肩头,尝试分开彼此,无奈在亲吻上,乌斯曼从来都是掌握着主控权,就像掀上海岸的巨浪,能将那看似坚固沙堤冲得一点残余都不留。
炎筑起的防御就像沙堤,经不起乌斯曼不留余地的吻,两三下就被卸掉了反抗的气力。
当乌斯曼松开炎被吻得分外红润的双唇时,炎连站都站不稳,乌斯曼搂紧他的腰身,含笑着道:“这是我的男人,怎么能与他人同享?还望老城主公道些才好。”
大约是没见过这么霸气凛然的娘子吧,西凉民风再开放,也没有妻子当着众人的面,这么热吻自己丈夫的。
巴尼克原本在给老父亲斟酒呢,此时酒盏里的酒都溢满桌子了,他回神过来,忙命仆人收拾干净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老城主也是吃惊不小,尔后他看看这位风姿卓越且充满气势的妻子,再瞧瞧这守在妻子身边的才俊丈夫,当真是一对璧人,旁人可拆散不得的。
他终于甘拜下风道,“我真是老啰!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厉害,行!就看在你如此爱你丈夫的份上,我就不要他娶我的女儿为妾了。”
“多谢大人成全。”乌斯曼笑得灿然,顺势搂着炎的腰坐下来。
“你这混账!”炎依旧面红气喘,他何曾在外人面前这般失仪过,借着纱衣遮掩,炎狠狠掐了一把乌斯曼的腰。
乌斯曼没敢吱声,老实受着。
接着,炎收敛那被撩乱的心神,与老城主客套一番后,谈起采买事宜,比如他们需要在城里买车马、骆驼、粮草等等,还说想要买城中的特产焦麻布。
老城主连声夸他眼光好,说这焦麻布虽然是老古董了,不如眼下时兴的白麻布那么受欢迎,但它当真是透气最好的布料,不论做冬衣还是夏衣都是极好的。
“我听闻,这焦麻布是从盐城开始就有的?那真是历史悠久了。”炎带起话题,探一探去盐城的路子。
只可惜老城主对于盐城所知也不多,毕竟年代久远,当炎问起可有去过时,老城主倒也实诚,直说从未有踏足。
别说去了,他连在盐城在哪儿都不知晓,只有一个大概的方位。
“根据古书上记载,好似是出城后往西北面走,在两座母子盐山中间有一条羊肠盘道通往盐城的。话是这么说,从没有人找着过。这山道上的路崎岖难行,弯来绕去的像迷宫。”
老城主还告诉炎,本地人都会讲一句谚语,叫“不见盐城方得安宁”,所以也没什么人刻意去找它。
“还有这么一说?”炎好奇地问,“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
“大约是说盐城出来了,灾祸也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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