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见到亲孙子。
“既然您一早就知道古墓中有玄机,为何不早日下斗兽场去查探?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。”
“知道归知道,但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古墓。数千年来,无人活着走出临泽,那就是一座进去了就别想回来的断魂桥。起初祭司塔还全心全意的派人找寻过,到后来便再无人动此心思了。”白木法先微微叹息,再接着道,“那日,得知您和君上意外坠入临泽古城,被乱石掩埋,祭司塔一直在商议该如何营救才好。所幸得女神庇佑,您和君上最终都化险为夷。说起来真是很巧,就像冥冥中注定似的,找到巫雀王的墓葬、安然走出临泽城的人竟然也是巫雀人,以及新一位西凉王。”
“的确如此……”被白木法这么一提醒,炎才惊觉自己和乌斯曼,与巫雀王和始皇帝重合到了一起,甚至他们也定下了婚约!
这种巧合已经到了令人头皮发麻、甚至脊背感觉恶寒的地步。因为那对先祖可没什么双栖双宿飞双翼的佳话,反而是生不相聚、死不同葬。
如若巫雀王不是带着遗憾离世,又怎么会把情书放在自己眼前,日日夜夜地看着……炎觉得不仅仅是因为那卷轴上面有秘密,更多的是心中不舍吧。
“王后,老夫知道您现在有诸多不理解,或许您还不想掺和其中。”
炎才打退堂鼓,白木法就劝慰道,“但那毕竟是远古的历史,您和君上是不一样的。难得眼下有解密之机,可不能错过了。这巫雀族是从西凉去的大燕,追根溯源,这里才是巫雀族真正的家乡,巫雀王守的秘密您难道不想知道吗?也许那与您、与大燕国有关呢。”
炎还未回答,哈里戈就疾步而入,且边走边通报:“王后、长老,君上来了。”
“还有武卫营也来了……”哈里戈面色很难看,仿佛遭遇雷劈一般。
“什么?武卫营也……”炎顿觉脑仁疼,没想到乌斯曼竟把亲兵也带进祭司塔。
正说着呢,面色铁青的乌斯曼就赶到了,如同一股风暴,直把殿内的白沙搅得一塌糊涂。
炎注意到白木法悄然往他身后闪了闪,果然是一只老甲鱼啊!
哈里戈更加了,直接闪边上去了,就差直接躲在雕像后。
他们是祭司塔的人,理应行地主之谊在最前面接驾的,可眼下炎却被顶在了前面。
炎只得双手jiāo叠在胸前,打算弯腰行西凉礼,这是菲拉斯教他的,而在这之前,他都是行的大燕礼。
“炎炎。”但没想乌斯曼三步并作两步直冲到他面前,二话不说拽过他的手腕,将他拉到自己身后,炎很吃惊地看着乌斯曼的后脑勺。
“白木法!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绕过本王擅自带王后来祭司塔!”乌斯曼怒气冲天,而大殿门口齐齐站立着擐甲cāo戈的武卫营。这气氛和bi宫差不离,炎以为乌斯曼会撕碎了祭司塔。
“老夫只是有事要拜托王后,并没有为难他……”白木法见躲不过去,只好硬着头皮回答。
“对,乌斯曼。”炎的右手腕还被乌斯曼紧紧握着,他拍了拍乌斯曼的手背,“你先放开,有话慢慢说。”
“炎炎,你没事吧”乌斯曼没有松手,反而转过身问炎道,“他们可有欺负你?”
“没有。乌斯曼,就算他们想要欺负我,这一老一弱的也不是我的对手啊。”
“弱?”哈里戈听到炎说他弱,这脸色就更惨淡了。
“如果不是有诈,他们怎么会背着我把你偷出来。”
“什么叫‘偷’,那么难听。”炎汗颜。
“不管怎样,你先回去吧。”乌斯曼看着后方下令道,“菲拉斯、济纳雅莉,你们两个先带王后离开。
“是。”济纳雅莉和菲拉斯都上前来了,站在炎的两边。
济纳雅莉这段时间都不在宫中,是去送明月公主回部落了。
如今才回来就领这么大的一个任务,去祭司塔夺回被拐走的王后,她是兴致勃勃,不,是摩拳擦掌的,巴不得干上一架。
“乌斯曼……”炎第一次看见乌斯曼zhà毛,而且还是从头zhà到尾巴尖,根本怒极。炎知道眼下自己尽早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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