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一按他的肩头:“炎炎,你放心,我不做到最后,我只是想……”
乌斯曼迷人一笑,风情万种,“在你身上‘写’两句情话,告诉你我有多爱你。”
“你!”炎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而不是被乌斯曼牵着鼻子走,可他心里又想宠着乌斯曼……甚
至有“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”的诡异想法。
可是他能这么荒诞吗?毕竟是在敞亮的厅堂里……而且刚才他不是想要溜走吗?怎么又和乌斯曼搅合在一起了?
炎的内心斗争激烈,乌斯曼却已经付之行动。到最后炎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,任由乌斯曼将他脱光后,在他身上留下诸多“浓情满满”的“情话”,当然他也“啃”回去几口,在乌斯曼的脖子里,种下一串桃色无边的小花。
傍晚时分,祭司塔着人来请炎过去一趟,说是要与他商量婚期。炎才沐浴更衣完毕,不免有些愣怔。
“现在吗?”炎还有些虚脱的感觉,乌斯曼虽然没有做到最后,但那番浓情蜜意的折腾也够他受的。
“是的,王后。”来者名叫哈里戈,是祭司塔首席鸦灵术士,不知为何,炎觉得他的脸长得就像一只乌鸦,尤其他脸上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就好像他说的不是一桩喜事,而是什么麻烦的事情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炎原本就想去祭司塔催问婚期。如今人家请上门来,便更要去一趟了,只是……
“你在这稍后,我去去就来。”炎又去冲了一个冷水澡,灌下一壶浓茶,好好的去了去身上的“色气”,也让脑袋变得足够清醒后,才和哈里戈一同去祭司塔。
伊利亚原本也要跟着来,但哈里戈没同意,说老祭司可没找他。
伊利亚很生气,吵着要去告知君上,君上本就不乐意让王后去祭司塔。
炎本想问伊利亚为什么?后来一想自己去问老祭司也一样,便让伊利亚留在宫里,万一乌斯曼问他去哪儿了,就说散步。
“散步?”
“嗯,就说我要绕上好大一个圈。”炎半认真地说,“会赶在晚膳前回来。”
“炎……我可不敢骗君上啊。”
“你放心吧,他在御书房批公文,说不定我回来了,他都还没回来。”
炎说完就撇下伊利亚,跟着哈里戈去祭司塔。
在很久之前,炎就听伊利亚提起过祭司塔和玥琅宫之间是有一座历经风霜,却屹立不倒的石桥相连,叫做“永诀”。
都不需要伊利亚多做解释,炎就知道是“永远诀别”之意,也难怪乌斯曼会讨厌这里,听着就够逆耳的。
不过据说这座桥只有王公贵族,或者祭司塔特许之人才可以走,其余的人都得从王宫外的另外一条路进塔。
炎走在永诀桥上不免好奇地左顾右盼,大约是这桥体很黑,全由打磨光滑的乌金砖建造的,所以当夕阳绚烂的红光一照,在凭栏上、桥面上立时倒映出千朵、万朵金红的“曼殊沙华”。
尽管炎知道那只是云彩和石头纹理相互jiāo辉后的结果,但这繁花似火的景象着实华丽,他都看呆了眼。
哈里戈并没有催促炎,反而一同欣赏起这番奇特而又迷人的景致。
待他们走进塔里时天色都暗下来了,哈里戈从墙边取下一盏古朴的羊皮灯,用火折子点亮了。
在沉重的大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刻,炎又回头看了一眼永诀桥,它已经变了样子,披着暗沉沉夜色,透着难以言喻的森寒,就仿佛连着王宫的一头是生,连着祭司塔一头是死,大有永诀之意。
可是炎却没有害怕的感觉,很是坦然的跟着哈里戈继续前行。
这是他第一次来祭司塔,一路上看到不少身披灰暗斗篷的鸦灵术士,以及除去各种乌鸦、女神像
就没有别的装饰的走廊、花园。这里灯火不旺,也无大燕寺庙里的祭拜香火,时不时有种误入墓园之感。
炎向来害怕魍魉魑魅,可神奇的是走在这么暗沉沉又yin森森的地方,他居然不觉有异。
只是想到乌斯曼小时候是在这里度过的,未免有些心疼。
这里可不适合养育孩子,一点生机都没有,所有的一切都按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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