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景霆瑞道,“我知道炎不是一个爱抱怨诉苦的人,但他也不会任人搓圆揿扁,不管那是西凉王还是别的什么人,他也会给予对方痛击。”
爱卿陷入沉默,景霆瑞见状立刻往下说,“炎什么话也没说,而西凉王还准许沈方宇的信寄来,这是不是说明……”
“说明什么?”爱卿看着景霆瑞,那眼神似乎在告诉他:你最好斟酌你的用词。
“是……误会。”景霆瑞不敢说那是假的,毕竟沈方宇不会说谎,但也不能说那是真的,毕竟事有纰漏,唯一能用的词儿就只有“误会”二字了。
“卿儿,派兵去西凉不难,两国打一仗也不难,难在师出无名。若我们没有确凿的来自于炎的意见,我们就没办法替他做出决定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是该等炎来表态,可他现在被那西凉王骗得团团转。”爱卿紧紧攥着拳,“还想与他成婚……我这个弟弟就是傻,不把自己的幸福当回事,纵然他可以调查出巫雀起源,但牺牲了自己的未来,这样的起源不知也罢。”
“卿儿。”景霆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,爱卿原本对于炎去西凉这件事就不怎么舍得,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,他这“护弟狂魔”的本xing可真是彻底释放出来。
不过当初为了让爱卿相信自己是真的“背叛”了他,景霆瑞也是从他的这一本xing下手,先“杀”了炎,才能让卿儿,让那些叛贼相信自己是真的背叛了皇帝。
如今这报应终于到自己身上,要怎么才能让爱卿对乌斯曼“欺负”炎这件事释怀?这几乎不可能办到啊。
“乌斯曼就是在报复我当初骗他的事吧,如今丢给我这样大的一个难题……”景霆瑞想着,“这人果然是…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”
“你还在想什么?”爱卿越想越恼,而且只要一想到炎差点命丧在那座地下古城里,就更是火气直冒,“朕决定了——要御驾亲征!”
“皇上请三思!”景霆立刻跪下了,这时外头有太监通传,太上皇和巫雀王的信到了。
“父皇和爹爹的?”爱卿很吃惊。
父皇和爹爹原本住在宫中,儿女们也常去探望,感受着儿孙绕膝的幸福,但是父皇就觉得“太热闹了”,还是想和爹爹独处,且也怪想念望岳山上他亲手耕种的那片田地,于是他们就搬回行宫去住了。
爹爹前两日才来过信说过他们很好,怎么又来信了,可是有急事?
“快拿来。”爱卿忙道。
太监传上信件,爱卿拿在手里一掂量,挺厚的,果真不似寻常问好的家书。
他先让景霆瑞起身,然后把信拆开仔细看着,那表情是越来越凝重,眉头也越皱越紧,看得景霆瑞都不禁担忧地问:“卿儿,可是巫雀王身子突然抱恙?”
爱卿没回答,看完之后把信jiāo给了景霆瑞。
景霆瑞拿起来一看,没多久便是一副“惊愕”的表情。
“怎么会这样。”爱卿看起来受了很大打击,面色苍白,喃喃自语,“父皇怎么会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景霆瑞吃惊也不小,“太上皇竟然要两国联姻……”
信是太上皇淳于煌夜写的,大约有三千余字,篇幅很长,但意思只有一个,那就是大燕得和西凉国联姻。
根据太上皇的意思,西凉王这段日子里,每天都会给他和巫雀王柯卫卿写一封亲笔信,告知他们炎儿的情况以及他内心深藏的苦楚。
并毫不保留地告诉他们,他一切“欺上瞒下”的所为,皆因他对淳于炎抱着真情实意,绝非儿戏!
起初西凉王的信都被煌夜撕个粉碎,认为他竟敢对炎儿出手,简直是活腻了!
若是不想生灵涂炭,煌夜早就带兵杀去西凉了。
尔后,西凉王就开始介绍西凉一些先进的武器、石漆提炼技艺,介绍西凉悠久古老的历史。这让煌夜忽然明白到,这是一个强大且神秘的帝国,与西凉保持良好关系,对两国来说有利无弊。
柯卫卿年少时曾去过西凉,那时还不像信中提到的那样,有些许多先进的石漆提炼技艺,所以对于乌斯曼能在不长的岁月里,就把西凉建设得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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