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开那把抵在自己胸前的柳叶刀。
“乌斯曼!你好啰嗦啊,我下手利索点就好,保证你流血不多。”炎忽然挪动膝盖磨蹭着上前,挨得和乌斯曼更紧。
“炎……炎炎,你行行好,别这样……”乌斯曼似有着难言之隐,还不时抬腰,想要坐直身子。
“你扭来扭去的干什么?尿急?”炎不爽道,“你给我老实躺好,别想要借口尿遁,今天我一定要看个明白,不再……”
“不再什么?”乌斯曼顿时不动了,两眼炯炯发亮地盯着炎绯红的脸瞧。
让炎泄露点心底话,可不容易啊。
“不再……”炎水润的眼睛眯起复睁开,他还晃了晃脑袋,似乎想要看清乌斯曼半luo着的左胸膛,但是尽管他努力挣扎,抵抗着睡意,在左手摸上乌斯曼温暖的胸膛时,他脑袋一耷,一头埋进乌斯曼的胸口,睡着了。
他的右手垂在床边,柳叶刀“叮”一声掉落在地。
“哎呀呀……”乌斯曼感到棘手地叹道。他低头看着炎的头顶,那只金冠在烛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。
但是再华美的发冠都没有它的主人淳于炎迷人,乌斯曼贪恋的目光从炎光滑饱满的额头,滑到那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上。
那睫毛完全没抖,睡得那叫一个酣。
“真是的,每次喝醉不是扒自己衣服就是扒我的衣服,如此‘玩火’怎么是好。”乌斯曼本就不是那清心寡yu之人,尤其自他认清内心的感情之后,不再驾临后宫,过了许久的“守身如玉”、“吃斋静心”的清苦日子。
他的私人粮仓不仅很满,而且满得都快溢出来了。
“都叫你不要乱蹭我了,现在变成这样……”乌斯曼那比绿琉璃还要翠色的眼眸流转着异样灼热光彩,喑哑着道,“炎炎,你可得负起责任呢。”
乌斯曼双手一搂炎,转了个身,炎就被压在他的身下。
“炎炎……”乌斯曼右手轻抚过炎绯红发烫的脸,俯身下去,动情地吻上炎微微翕动着唇……
“唔……”炎觉得胸口yǎngyǎng的,伸手挠了挠,却抓到一缕长发。他闭着眼拨了两下没拨开,就抓起那缕柔软的长发,瞧了瞧。
银晃晃的,在烛火下就像银色锦线。
炎皱起眉头,沿着头发看到了紧挨着自己睡的乌斯曼,顿时没好气地把那头发甩回去,然后翻过身,搂过那条被他们踢到边上的毛毯,闭上眼打算睡个美美的回笼觉时,心里咯噔一惊,眼睛也嗖地睁开,瞪得比猫眼还要圆!
“乌斯曼?!”炎一骨碌翻起身,他的手撑在枕上,压到了乌斯曼的头发。
“唔。”乌斯曼小声呜咽,但没有起来的意思。
“你、你……!”炎看着乌斯曼不着寸缕,还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趴着睡,脸瞬时涨红,一手遮住眼,一手抓过乌斯曼枕着的枕头,拿它使劲拍打乌斯曼的屁股。
“呜!”乌斯曼支起一条胳膊,满脸迷糊地问,“炎炎,怎么了?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!你他娘的……混蛋!”炎bào粗口道,“谁让你睡到我这来的,还、还不要脸的光着身子!你给我遮住!”
炎说着把枕头往乌斯曼的某处用力一压。
“疼!”乌斯曼皱起眉头,“轻点儿,要弄坏了,你可就……”
“我什么?!”炎不仅浑身zhà毛,那毛尖上更是噼里啪啦地bào着火星,随时可以一把zhà死乌斯曼。
“没什么。”乌斯曼终于清醒了,他拿枕头捂着下半身,瞅着炎道,“炎炎。”
“别叫我,你果然露出好色的本xing了!”炎从手指缝里瞄了下,发现乌斯曼遮挡好了,便放下手道,“你这……!”
炎忽然愣住了,他的眼角余光隐约瞥见自己是“肉色”的。
“什么?!”炎一低头,光溜溜的,他从头到脚都脱得干干净净,他看到了自己养的鸡和蛋。
“这也没什么……”乌斯曼见到炎因为羞愤浑身抖得像风中枯叶,连话都说不出了,不禁劝慰道,“就算被我看到了,我们长得也是一样的东西……唔,就是这尺寸上,还是我的大一些……”
“你他妈给老子闭嘴!”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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