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。
乌斯曼震惊到呆住,炎自己的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。他们的双唇不仅仅是碰触在一起,炎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探入乌斯曼的唇瓣。当然,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,炎只能用“鬼使神差”来形容自己眼下的举动。
他在亲吻乌斯曼,就好像他原本就想要亲他似的那般自然,而这明明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总喜欢占他便宜的乌斯曼反倒是一动不动,老实得很。而乌斯曼的呆若木鸡就像一根导火索,把炎心底的羞耻感瞬间燃bào。
炎轻吮乌斯曼的唇瓣之后,慢慢地放开乌斯曼,脸红到比刚才乌斯曼用来充当血yè的花汁还要红艳,甚至连耳根、脖子根都烧红一片。
炎根本不敢去看乌斯曼的眼睛,他的心脏跟失控飞奔的马蹄一样快,咚咚!咚咚!随时都会踏出胸膛。
乌斯曼却一直紧紧盯着炎的面孔,脸上的表情有惊讶,也有抑制不住的喜悦,但更多的是不敢相信。
炎沉默无言、浑身僵硬、头也不抬。乌斯曼忽然伸手摸上炎滚烫的面颊,然后用力掐了一把。
“哎!”炎皱起眉头,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,“你干嘛?”
“对不起,我还以为……”乌斯曼满脸歉意地松开手,“易容什么的……”
“什么易容,你以为我是你吗,整天装神弄鬼。”炎的脸更红了一层,“这、这是大燕定亲的礼节,一旦定亲了,就得亲一下嘴。”
炎方才丢失了的魂灵此刻都回来了,还辩解道,“既然是演戏就得好好演,你说是不是?这定亲礼仪就得做足了,那什么……你别多想,不是我想吻你,而是礼节使然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乌斯曼笑了笑,“吓我一跳呢,还以为你对我动心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,少白日做梦。”炎挥手赶人,“快走吧,你身为一国之君,真的很闲,居然能在我这里晃dàng这么久。”
“是,我回去了。”乌斯曼笑脸盈盈,“明日有洗尘宴,我们下次见面就是在宴会上了,关于我们定亲一事,我会趁机放出消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炎道,“你看着办。”
乌斯曼摇醒在地上以爪盖脸,呼呼大睡的霜牙,然后这一人一兽就又从阳台上翻了下去。
炎趴在阳台边,俯视乌斯曼那干脆利落的攀爬动作,忽然想:“作为没武功的人也太利索了吧?”
“不会又在骗我?”炎环抱着胳膊,“算了,来日方长,定要找机会彻底探一探他的底。”
炎回到卧室内,一看到床,想起方才那个冲动的吻,脸又红了。
“该死!我在干什么呢!”就算他能骗得了乌斯曼,又怎么骗得过自己。什么定亲的礼仪,都是他为了化解尴尬瞎掰的。
炎越回想脸孔越热,扑通一声倒进床里,把脸蒙在被子里,哑声哀嚎。
沈方宇总觉得殿下已经醒了,因为屋里一直有动静,但声音不大,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的时候,一位穿着藕粉色纱裙的西凉侍女,面带微笑地向他走来。
“打扰,请问大燕的亲王是在这屋里住吗?”侍女的手里拿着一只蓝色湖丝锦囊,上面绣着骆驼。
“你是?”沈方宇低声问道。
“小的是明月公主身边的侍女,名叫萝萝。公主知道大燕国亲王下榻在这,本想上门问候一声,”侍女不卑不亢地道,“但没想需要提前离开,公主殿下就委托小的来给亲王送一份礼。”
“原来是明月公主的人,卑职失礼了。”沈方宇即刻抱拳,感激道,“公主出借狮虎兽相助营救亲王一事,卑职都还没来得及向公主道谢。”
“不碍事的。”萝萝把锦囊递给沈方宇,甜甜笑道,“公主特别jiāo代说,里面是玉虎笔搁,只是小玩意还请亲王笑纳,无需还礼。”
“卑职代为谢过。”沈方宇双手接过精巧的锦囊,仔细地收入袖袋内。
侍女一个微笑、点头,打算要走。
“姑娘稍等。”沈方宇叫住她道,“敢问一声,公主殿下可已经走了?”
“还没有,殿下在中庭等我回去复命。”
“那卑职可否与你同去?”沈方宇谦谦有礼,“亲王遇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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