肢跪地,终于倒在了地上,全场bào发出“喔喔喔!”的兴奋吼声。
刀疤狮突然就从前边飞跃上草垛,与炎站在了一块,炎瞪着它,它瞪着炎,还不断口喷热息。
炎慢慢后退着,忽然,脚后跟那儿一空,他回头一看,他已经退无可退,就在这时刀疤狮猛冲过来,炎一个往后仰躺,巨大的雄狮飞过的头顶,炎击出一掌,正中雄狮腹部,以炎的掌力可以洞穿狮腹,但心里终究不忍,放它一马。
只听得雄狮一顿凄厉惨叫,便翻滚下草垛,砰咚一声响,扬起一团团的烟尘。
炎透过乱飞的草屑,看到两头狮全都倒在地上,而他自己也是气喘吁吁,心头更是突突直跳,说真的他情愿上战场杀敌,也不愿与这两头野兽纠缠。
“异乡人!太厉害啦!这么快就拿下两头狮子了!”观众席上喊的都是“异乡人”,还有人扬声喊:“异乡人比卜鲁罕强多了!”
“第一兽斗士!异乡人才是西凉第一兽斗士!”有不少人冲着炎激动吼着。
炎只想离开这里,他刚想收起皮鞭,那头青年狮忽地抬起头来,还甩了甩鬓毛,刀疤狮也醒了,慢慢地站起来。
炎吃惊极了,他刚才用草垛以及一掌击倒它们,可是用下三成的内力,这样换chéng rén,早就被打死了。
即便是不死,也得昏迷上好一阵子,没个十日半月的可醒不过来。
“哇!狮子!狮子又起来了!”观众们也bào发出一阵阵不可思议的抽气声,“怎么可能!异乡人没打死它们?”
“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啊?”炎吃惊地瞪眼,难不成要把它们大卸八块,才会放弃进攻?
两头狮子逐渐清醒之后,变得更加狂怒,它们疯了般地攻击草垛,那巨大的爪子就像刨子,把草垛边缘撕扯得粉碎。
炎脚下晃dàng得厉害,仿佛遭遇狂风大浪,他弹身而起,落回到场地里,两头狮也猛转过身,跟冤魂似的继续缠向他。
“啪啪!”炎连抽两鞭子,刀疤狮的前腿都皮开肉绽了,理应疼得停下,可它还是往前冲,任由血撒了一路。
炎连连后掠,再次拉开与狮子的距离,眼角余光瞥见赫连乌罗在冲自己招手。
“罢了,先去杀了他,再杀两头狮子。”炎心里憋着一股火,因为他不想杀狮子,尤其在困兽塔里铲屎时,看着这些庞然巨兽被迫屈身于狭小、闷热的囚笼里,一点自由都没有,仅仅因为大家想要看到它们被杀戮,又或者想要看它们咬死兽斗士。
它们原本是天地间的王者,如今却是阶下囚,任人摆布,这其中的心酸,炎懂。
还有就是,炎觉得它们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。在困兽塔时,他为狮子清扫囚笼、添饭加水,它们顶多嗷两嗓子,并不会为难他。
就像是它们知道他并无恶意。
炎突然想到乌斯曼说的万物皆有灵xing,他此时招手是又有高见?
若能不杀死狮子就获胜是最好的,炎想听一下乌斯曼的建议,但又很想抽他两鞭子,于是在他飞掠到乌斯曼跟前时,手里的鞭子就甩了出去,直击那道铁围栏,zhà裂出无数金花。
乌斯曼看着那瞬时开裂的栏杆,瑟瑟发抖。
“有话就快说!”炎接着狠狠瞪一眼道,“没见我很忙么?”
“炎、炎炎……”乌斯曼战战兢兢,“那狮子不正常,它……”
炎还没听完,青年狮就扑到了,炎一记腾空翻身,双脚攀附上铁栏,来了一个倒挂金钩,雄狮在下面扑棱着,摇得铁栏都在震动。
“它们的火气看着很大。”赫连乌罗就站在栏杆后,望着栏杆上方的炎。
“少说废话!我抽你信不信?”炎恼火道。
“当然信。”乌斯曼用力点头。
“那还不快说!”炎低头瞅着那两头狮子,它们就像得狂犬病似的,喷出的口水把嘴边的毛都给打湿了,而且全然不顾身上的鞭伤,不停往上扑腾着,炎的双脚夹在两根铁栏之间,铁栏光滑,他稍稍往下滑了两寸,狮子的爪子差点就捞到他的脑门。
“狮子擅长突刺追击,还有合作围猎,但没什么耐力,”乌斯曼道,“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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