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帝这么着急走,朕就不得不提醒一下了,从古至今少有女人为帝,难道陛下就不想知道,若是你在苍国出了什么意外,国内会出什么样的状况么?”“你敢!”阮国女帝一下子顿住了脚步,转过身冷哼。“别的国家,朕还真的是不敢,区区苍国也无力招架公愤,但是对于女帝,朕却是有十足得到把握,阮国内非但不会众志成城讨伐苍国,反倒是有一大批人,巴不得陛下永远都无法回去。”“不可能!”阮国女帝的语气中,带着一些慌乱。虽然表面上,她言词驳斥,但是心里却很认可杨沐说的话。的确,对于别的国家来说,即便是扣留了皇帝,其国内也不会造成什么动乱,这也是诸国皇帝敢放心前来会盟的先决条件。可是,阮国之内,那可一大群虎视眈眈的人呀!那图谋已久的各路王爷,早就已经心痒难耐了,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机会,说是等她退位也好,或者是为下一代做打算也好,总之就是如同虎狼一样,只要稍稍闻到一些腥味,就有了能一哄而上。这并不是她的凭空想象,而是事实。最明显的,就是此次伐晋之时,国内几方势力争夺军队的统帅之权,为此闹得不可开交。最后,差点耽误了出兵的大事。若不是她在其中制衡,下旨命令阮阜宁为大将军,其余几方人马各为副将,说不得要闹出什么大乱子。“女帝莫要故作镇定,这种情况昔日朕也遇到过,国内没有子嗣血脉平抚人心,那可真是如履薄冰一般。”杨沐一边说这,一边叹了一口气,似是自言自语:“你说,我苍国已经扶助了一个宁王登基,是不是可以再扶助一个宁王?那样的话,肯定能成就一番千古美名。”“你敢!”阮国女帝大怒,猛然转身,手指杨沐,怒道:“苍国若是敢插手我阮国之内政,朕与你不死不休!”“有何不敢?”杨沐冷笑,道:“两年前,宁王出使苍国,与朕相谈甚欢,还算有些私交,若是宁王登位,于我苍国必定有利,说不定两国还能联手对抗楚国,岂不是美事一桩?”“哼,朕与你亦有私交,不也到了这般田地。”阮国女帝不屑,很是鄙夷道:“朕算是看明白了,堂堂大苍皇帝,私交还真是廉价,一个出使之臣就能与陛下相谈甚欢,看来还真如传闻中的那样,苍国皇帝是视财如命,见钱眼开。”“随便大家怎么说。”杨沐摊了摊手,道:“你之所以这般认为,是因为你过早的消耗掉了朕的友谊。”阮国女帝沉默了。不得不说,杨沐对阮国的研究,已经十分的透彻。特别是提出要扶持阮阜宁,更是一针见血。按理说,阮国这么大的一个国家,别国根本就无法进行干涉,可是要说苍国有这样的能力,她丝毫不怀疑。为何?如今,苍国如今已经是三强之一,待解决了王畿之地后,肯定是要与阮国有少部分接壤之地的,届时两国之间互通有无,必定要方便很多,若是苍国支持阮阜宁,在兵甲军事上给予一些帮助,那么就很有可能打破阮国内的多方平衡,从而爆发严重的内乱。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阮国女帝终于忍不住了,瞧了一眼身边正欲阻拦的几个侍女,心里一阵狐疑。她的心里很清楚,苍国皇帝对她说这么多,绝对不是为了要告诉她,苍国会支持阮阜宁这件事。“朕只是告诉你,女帝在阮国可是如履薄冰呀,表面上大权在握,实际上谁都可以横插一脚,恰巧我苍国更有这个能力。”“那你……是真要扶持宁王?”阮国女帝心里有些不确定了。“不,朕当然是一如既往的支持你,毕竟咱们的交情不那么简单,不是吗?”杨沐朝她眨了眨眼睛。面对这略带轻佻的行为,阮国女帝视若无睹,只是心里更加的疑惑了。正想说话,却见杨沐又说话了:“你不就是没有子嗣么,不如朕赐你一个如何?”“赐我……你!你干什么!”阮国女帝刚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,忽然只觉得自己被人横腰抱起。她只觉得脑子一嗡,而后便大喊起来,用手捶打着杨沐的胸口,不断的挣扎着。可惜,这都是徒劳的。由于修炼了长春功的缘故,这几年杨沐的修为可是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,虽然平日里没有修习什么心法,但是内息已经堪堪迈进了蜕凡境,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能反抗的?几乎毫不费力的,杨沐就抱起了阮国女帝,走进了毓灵宫的寝殿,进入了内阁之中。软塌上,皇后早已经沐浴,身着一席软丝睡袍,侧卧在床榻上。她的旁边是妙曦,发丝披肩,柔媚无双,由于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轻纱,里面的曼妙春色隐约可见。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!”瞬间,阮国女帝明白了什么,俏脸变得羞红,带着一股焦急之色,说话听起来像是怒斥,但只要仔细一听,就能感觉到一股虚浮,明显是心神已乱。杨沐面容冷酷,道:“本来是要惩罚你的,如今变成了奖励,难道不好么。”说着,他便将阮国女帝在了软塌上。“不,我不要,你要是敢对我做出那样的事,我……唔唔……”阮国女帝涨红了脸,被扔到软塌上之后,立即就想爬起来,一句话还没说完,便被妙曦按住了,顺便在嘴里塞了一个球状的东西。只是一眼,杨沐就认了出来。此物,当初皇后与妙曦都用过,因为上面的两排牙齿印,让他记忆犹新。好一段时间没用了,没想到一直在床榻的边上藏着。妙曦酥媚一笑:“姐姐这么大了,只怕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?今日就尝一尝,如何?”阮国女帝虽然被妙曦按住了双手,但是一直没有放弃挣扎反抗,瞪大了眼睛,一边摇头一般闷哼,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乞求,无助至极。杨沐正不知道该怎么下手,却见一直在旁边不做声的皇后,取出了一块丝巾。叠成长条状,蒙上了阮国女帝的眼睛。“这样,能舒服些。”皇后幽幽道。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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