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三斤还把自己的魂袋往兜里一塞,似乎并不准备交出去。
“你们这样是行不通的,离开的时候那雾气大门会有一个类似于扫描的过程,难道你们没发现?每次过那雾气大门的时候,都有那么一瞬,会觉得自己身子被看光的感觉,似乎不存在任何秘密。”
我这么一说,两人才突然反应过来。
“那,那这咋办,这些鬼魂可是好东西啊。”
三斤的脸瞬间就低沉下来,曹三脸上同样有焦灼的神色浮现,我看着讲人生瞬间低沉下去的态度,同样忍不住一笑,这才道:“既然魂袋不能带出去,可你们别忘了,我可是有一面聚魂幡,用它将魂袋里的鬼魂吸收进去,然后我们交了魂袋,这不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不被发现了,至于三斤你若是想要,到时候我给你留个地址,你直接来找我,路费我出!”
话说到了这儿份儿上,三斤自然不可能不答应,很快,我们淡出了众人视线,我这才将聚魂幡给取了出来,说来在这聚魂幡之内,同样拥有几个秘境之中的鬼魂。
先前的确没有发现曹三所说的细节,可若是仔细想想,也不难看出,不然鬼市又怎么会用大价钱收购回去,要知道鬼魂可是五千一个,仅仅是我魂袋里的鬼魂,恐怕就得上千,还不加上颖儿的魂袋。
要知道当初曹二可是在第四阵整整抓了两天的鬼。
不过聚魂幡显然无法承受这么多的鬼魂涌入,所以大部分鬼魂,还是得交给那些黑袍骷髅。
颖儿的魂袋很快被我打开,我发现颖儿虽说一直都神秘莫测,我们也是到了第六阵才有了一些交集,可她魂袋里的鬼魂,足足有四五百之多。且我的聚魂幡内能够承受的鬼魂数量同样有限,四五百似乎已经是极限了。
将魂袋里的鬼魂悉数收进了我的聚魂幡之内,不多不少,刚好将颖儿魂袋里的鬼魂收纳完全。
也是在做完这一切过后,我才从另外一个魂袋里抓了一些放魂袋里,这才提着两个袋子,开始朝那拍卖场走去。
我发现有的人直接一口气拿了三四个魂袋出来,可对此那骷髅人并没有说什么,似乎这已经被默许,这些家伙,估摸着都是从那些已经死去的人身上得来的这些袋子。
我见在场的人已经不多,大多数人的目光依旧在我身上,先前消失的那一会儿虽然引起了某些人的怀疑,可这对我来说,没有丝毫的心理压力。
他们之所以一直看着我,目的很明显,无非就是想看看我这个从第七阵出来的家伙,身上能够拿出多少东西。
不过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,甚至有些失望的是,我仅仅拿出了四个袋子。
两个魂袋,两个储物袋。
这比起之前那些动不动就拿出四五个储物袋的家伙来说,的确有些不够看了,不过很快,我发现所有人脸上的表情,都因为黑色骷髅递给我的一张卡而变了。
我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,先前黑袍人给别人的卡都是绿色的,只有我手里这张,是金色的。
一时间我还不太能理解这金色的卡是什么意思,不过很快,三斤的一句话就让我很快反应过来。
“飞哥,你到底收了多少东西,这……这!”三斤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。
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,而后这家伙才道:“飞哥你不知道么,绿卡上限金额为五十万,而你手里的这张金卡,上限额为一千万,红色的卡为五百万,给了你金色的卡,这说明你的那两个袋子里装的东西,至少是五百万以上,也难怪他们会这么吃惊,到现在为止,也没有谁的卡,能达到你这个地步。”
三斤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,听他这么说,我的心脏也忍不住跳动了一下。原本对钱没有什么意识的我,现在也忍不住多看了手里的金卡一眼。
只不过我发现这卡,似乎跟我们平时所用有什么不同。
“这卡真能取出这么多钱?”
我知道这个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,三斤同样用那看智障一样的表情看着我,而后又道:“地府在外面也有延伸的,这样的金卡,只能在他们的银行才能取,不过你放心,他们的银行在外面多的是。不是吧飞哥,我都懂的东西你居然不知道!”
面上掠过一抹尴尬,我这才点了点头,而后道:“我的确不知道!”
三斤不可思议的哈哈一笑。
“放心吧,你这样的大户,就算你不找他们,他们都会自己找你的,所以这一点飞哥完全不用担心。”
说着,就把自个儿的魂袋储物袋也递了上去。
这家伙的两个袋子里虽说没有我的那么恐怖,可绿卡也是整整两张。
我从来没有想到钱会来的这么的干脆利落,这一切还真就跟做梦一样。不过这个时候,我想到的是马小玲,我想以后我们也不用再住那被人遗弃的小区了。
环境差不说,治安也差!
我从未有一刻觉得一个月的时间有这么长,与往后的漫长岁月比起来,这的确是有些不值一提,不过这的确是我最为提心吊胆的一次。
索性,现在都好了!
“行了飞哥,我们也走吧,鬼市通往外界的大门开不了多长时间,我也出来一个多月,得回去让我家那老头知道我还活着!”
说着,三斤同样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,而后道:“飞哥在外面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给三斤一句话,扑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我拍了拍三斤的肩膀,丝毫不怀疑这家伙嘴里说出的话会是假的。
“你小子急啥,这不是还有一段路要同行么,若是这里就告了别,这一路过去没话说岂不是显得很是尴尬。”
三斤哈哈一笑,这才有挠了挠头,突然道:“对了飞哥,我差点儿忘了一件事儿,有个家伙在我们出来后曾让我给你带一句话,还说你一定会出来。”
“喔?”
我略微诧异,一时有些摸不着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