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继续受到他的捉弄。
可是我又一想,他不是捉弄我吗,我也捉弄捉弄他,免得让他太得意。
我拿出手机来,就给他打了过去。
我听到面试的房间里传出来他的手机铃声。
在电话里,我权当他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,态度特别特别温柔、详详细细地和他说了今天的事情,问他是什么意见。
“老公,这次你可一定要给一个中肯的意见哦!”我说了一句。
他似乎在压低了声音,说道,“项目太远,常驻的话,不许去!”
呵,他不许去么?
我挂了电话,然后返回了面试的房间。
他似乎也刚挂了电话,正拿起桌前的矿泉水来喝。
“我刚给我男朋友打完电话,他同意我去密云项目了!”我一本正经地对着刚才面试我的美国人说。
就听到傅南衡的一口矿泉水“扑哧”喷了出来。
dick使劲儿憋住笑,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,一直拳头在使劲儿地捶打着桌子。
旁边的中国人美国人都在看他。
我曾经见过dick当总裁的样子,也是那种很高冷的人,对待下属向来一丝不苟,和傅南衡一样,是那种不可接近的人。
大概此刻,他的下属们看到他这副样子,都以为他犯了神经病了。
想必我刚才给傅南衡打电话,他也听到他的答复了,所以才笑成这样。
这么好笑吗?
“ok,初小姐回去等通知吧,我们会尽快!”美国人说了一句。
我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,然后就走了,把后面两个人的目光甩在了身后。
后面恰好传来了dick的一句话,“看上人家了?”
“看上了,不知道这位初小姐给不给机会!”
说得跟真的似得。
不过我对傅南衡的气还没有消。
我气哄哄地回到家,问我妈家里有没有搓衣板。
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洗衣服都用洗衣机了,谁还用搓衣板啊,你有衣服要洗吗?”我妈问了一句。
这两天天气反常,刚刚下过雨,这两天又开始艳阳高照,我刚从外面回来,热得很,我说了一句,“没有!有人需要这个!”
我妈挺惊讶的,正好步宁在捣她的乱,没顾上跟我说话。
没有搓衣板,按键盘也行。
我去库房找了一个旧键盘,看起来得是十来年以前的了,好,我让你骗我,戏弄我,咱们晚上看。
下午六点,他回来了,我一直没提今天的事儿,他好像也保持默契,也没提。
进了房间以后,黑色的键盘就放在那里。
“去跪吧!”我说了一句。
他略皱了皱眉头,“跪键盘?还有这种说法?我也摊上了?”
“对,谁让你今天捉弄我,这就是代价!”我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,可严肃了。
“这键盘有点儿脏,能不能麻烦你给擦擦!”他左右打量着键盘。
被惩罚还要嚣张成这样?
我忍!
我拿了抹布,走到他身边,刚要蹲下身子去擦键盘,整个人都被他揽紧了。
接着灯也神不知鬼不觉的熄灭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我大喊,“我气还没消!”
“让你男朋友跪键盘,你舍得吗?”我挣扎,他不屈不挠地寻找着我的脸,在找我的脸,我死活挣扎着,不让。
“我怎么舍不得?你这么捉弄我,我凭什么不让你跪键盘!你说的对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,如果这次你不跪,我这一辈子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了,永无翻身的机会!跪!”最后一个字,我大声强调。
“你现在已经被我吃得死死的了,每天晚上都被我吃个精光!不是吗?嗯,欢?”他在我耳边轻声喃语。
这句话再次让我脸红心跳,最终这次搓衣板没有跪成,就被他拉到了床上。
其实,也没有真的想让他跪。
我真的——心疼。
虽然跪键盘心疼,但是不让他吃饭,这个办法还是可以有。
dick曾经说了,他今天中午会去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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