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看见了四个字——jiān商,去死!
我胆战心惊,顿时脸上火辣辣的,我揭下这张纸,细细地看,字是用红笔写
的,而且写的特别不干脆,红色都流了下来,触目惊心的颜色,看起来,这些人不
仅仅知道我是傅南衡的妻子,还知道我的车牌号。
我被人跟踪了!
上次我妈也曾经说过被人跟踪过,可那是在密云这个项目确立以前,难道那时
候,她就被人跟踪了么?被谁?顿时我觉得毛骨悚然,浑身打了个颤栗。
联想到前段时间有人去别墅里乱收物业费,乱停电的事情,脊背发凉。
我坐在车里,静静地观察地下车库里的动静,可是车库里除了几个工作人员,
低着头走过以外,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,想必那个给我贴条的人,早就跑了。
开车,一路上想着上次给我打电话用恐怖声音说话的人,究竟是谁!
回家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傅南衡,他说了一句,“纸条呢?”
“扔了!”我说,接着我又问了一句,“是因为密云建工厂的事情吗,我知道很
多人都不想自己的家园被毁坏,所以,总是做出一些恶意的行为。”
傅南衡的眉头皱了一下,问我人怎么样,我说没事,就是看到这种纸条,挺害
怕的,他说“以后尽量少出门,这样的事情,密云的事情,不会再发生,是你道听
途说!”
接着他就走上楼去了。
“如果是我的道听途说,那你为什么让我少出门?”我又问了一句。
他的脚步顿了一下,没说什么。
我忽然发现,傅南衡的思路我看不明白了。
今天晚上,我睡觉的时候,做了一个梦,梦到了莫语妮,这几年来她对我做过
的事情,给我下春/yào,强行让傅南衡给她的孩子当爸爸,各种害我,让我头疼,
发烧,我怀孕的时候对我各种下du手。
这些片段一帧接着一帧地在我脑子里浮现,正着一遍,反着一遍,来来回回,
反反复复。
我哭了,在梦里哭了出来,我是真的承受不住了,离开的场面还犹在眼前,我
和南衡才刚刚合好。
傅南衡睡在我的旁边,他拍了拍我的脸,说道,“怎么了?”
声音轻柔地让我一下子醒来了,看到他在我身边,我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,
说了一句,“老公,我好害怕!”
他拍着我的后背,说了一句,“害怕什么?”
我就伏在他身上小声地哭泣,抽噎着说了一句,“改天我想去看看莫语妮的!”
“去看她?为什么?”他问了一句。
“刚才梦见她了,就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!”
傅南衡没说话,不过他对我,向来有求必应的。
所以,在那个冬日的下午,我们去看了莫语妮。
精神病院里,阳光很好,因为对精神病院我还是感觉有些恐怖的,所以,我紧
紧地攥紧了傅南衡手,他拉着我往里走。
这是一座很高级的精神病院,回来以后,因为忌惮她,所以一直也没有细问她
的情况。
“她的爸爸怎么可能允许她在这个地方?”我问了一句。
傅南衡冷笑了一下,“风烛残年的老人了,他不允许有什么办法?更何况,现
在莫语妮每个月高昂的费用都是我在负担,所以,他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!”
我一听,略觉得心寒。
“可是,她爸爸不是很有钱吗?”
“有钱那是以前,多行不义必自毙,后来破产了,别墅卖了都没有还上钱,莫
语妮的孩子死了,不知道是失手还是故意摔死的!”傅南衡冷着心说道,“对自己的
骨肉都心狠至此,对别人怎么样呢?她对你怎么样?”
我的脚步在原地顿了顿,看着眼前的人,好像他一点都不曾顾及他和她曾经在
一起的那段青梅竹马,声色之间,好像莫语妮不过是他的敌人而已,全然不念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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