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谢谢您,傅太太,我们会着力调查这件事情的!”
说的我心里特别忐忑。
就在心不在焉想这件事情的时候,我妈走了过来,对着我说,“你男人的文件袋忘在家里了,你要不要给他送去?”
随即把一个文件袋jiāo给我,我看了一下,是密封着的,我没有打开,就开车去了他的公司。
他的切诺基留在了海南的房子里,在北京,我还是开我的奔驰。
其实送文件只是一个借口,想见见他是真,这次回北京,我感觉我和他之间好像越来越——浓情蜜意多了很多,以前心里很多的芥蒂,都放下了,而且,直觉,就算时间重来,我也绝对不会做那样的选择。
敲门。
照例是一声“进来”。
进门的时候,我发现叶宁馨坐在沙发上,正在和他聊天,一看见这个女人,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啊!
为什么她还在这个地方?
那天在海南的时候,她故意误导我,让我和南衡分开,我就觉得她好可恨。
已经面目可憎了,不愧是蛇蝎心肠。
我把文件递给傅南衡,说道,“老公,你的文件,落在家里了,妈看见了,让我给你送来。”
傅南衡把文件拿起来看了一眼,接着对叶宁馨说了一句,“资质过户的文件已经处理好了,叶小姐如果没有事情的话,可以走了!”
这还差不多!
我走到了傅南衡身后,他坐着,我站着,我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,就是向叶宁馨耀武扬威的,看你能怎么样?
果然,叶宁馨的唇角好像涌起了一丝尴尬的笑容,“初小姐现在终于又变成了傅太太了,丑小鸭终于变天鹅了,是不是挺得意啊?”
“丑小鸭变天鹅总比天鹅蜕变成丑小鸭强啊,至少我进步了!”我趴在傅南衡的背上,得意洋洋地说,我恨死这个女人了。
傅南衡拍了一下我的手。
接着叶宁馨就走了。
“过去,罚站!”他说了一句。
我跺了一下脚,“又怎么了?我这么说哪里不对?还有,她又来干什么?”
“先去罚站,我再告诉你!”他说了一句。
哼!
我气鼓鼓地走到了一边,去罚站,正好从我这个位置能够看到我曾经给他勾过的那个笔筒套,他竟然还在用,顿时觉得心情很好,气就消了一大半。
“怡春被收购了,上次我去海南走得急,很多的手续,没来及办,文件和公章她没有给我,这次是给我送来!”说完他顿了顿。
叶宁馨的目的,别以为我不知道,喜欢他就直说,总是用这样那样的借口。
他盯着我,继续说,“我想让你对叶宁馨的感觉是完全放下,应对自如,以后碰到她的时候游刃有余,不是逞口舌之利,你现在除了引起她对你的怨恨还有什么用?”他“啪”地把文件扔在了桌子上,对着我说了一句。
想了想,他说的虽然对,可我就是不服气!
我歪着头,挺不屑一顾的样子,早知道复婚了就这样对我,我要考虑考虑的。
“不服气?”他探寻着我的眼睛,“我对你的要求,不希望你高贵典雅有气质,至少在应对这些事情的时候,要优雅自如,大事情上不卑不亢,小事情上,稳重沉着,能做得到?”
我本能地摇了摇头,浅声说了句,“做不到!”
他又摔了一下手里的文件,“算了,你尽量做,做成这样也不是你了!”
对我好失望啊!
不过晚上回家,我还惦记着一件事儿呢,就是,他为什么最近开始学柳下惠开了,在海南的时候不是挺什么的吗?
上床之后,我就缩进了他的怀里,手抚摸着他的胸膛,眼睛小心翼翼地在看的眼,然后我的手下滑,下滑——就要滑到那儿了。
手腕却猛地被他锁住,沉声说了一句,“你想什么?”
我赶紧瑟缩了我的手,“我想什么,你肯定知道的!”
“不行!”他说了一句。
天哪,都多久没有了,为什么还不行!
就算不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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