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了。你回去的时候没有伞打,还是你打着吧。”
整个过程,我脸红心跳,又矛盾不止,那一刻,我是真的想和他回北京去了,可是对北京,我有一种本能的排斥,因为那个地方,对我来说,曾经如同噩梦。
“我不喜欢!你懂得。”他在我耳边说道。
我不懂得“打伞”是什么意思,所以,很疑惑地看着他,“为什么不喜欢打伞?不打伞人容易生病的,被雨淋了,淋一身,多难受?”
他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耳朵,“被雨淋了很舒服,打伞我不舒服,不喜欢打伞,更不喜欢穿雨衣!”
接着,他就走了,一个人大踏步地走在了雨中。
直到看到他的背影上车了,我也没有搞懂他是什么意思,不过他肯定话中有话是真的。
我上楼以后,就去百度。
果然,他真是色狼一个!
傅南衡看过自己的女儿了,我总算对他有了jiāo代,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便放了下来。
最近工作很忙,虽然蒸蒸日上,也是也会遇到不爽的情况。
今天我遭遇了工作上的滑铁卢。
胖哥的公司很小,效益也比较一般,看我最近混的风生水起的,所以,就给我拉活儿,他从客户那里赚差价,他本来就是海南的地头蛇,不过对我还算是仁义,给我的价格也算是公道,而我,也懒得直接和客户打jiāo道,画图,拿钱,一拍两散。
今天胖哥说有一个客户要见我,因为人家要看看设计师长什么样子。
这样的客户我也经常遇到,于是就和胖哥去了。
在对方公司的会议室,听胖哥说那个人叫做乔总。
偌大的会议室里,就坐着我们三个人:胖哥,乔总,还有那个人。
乔总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,他上下打量着我,说道,“胖子,我以为你说的设计师是一位很资深的男士,想不到竟然是一位女士,而且,他穿得也太——”
他打量着我的穿着。
有问题吗?我下身一条牛仔裤,上身白衬衫,头发一如既往地散着。
多少设计师不都是这样穿的吗?
我也随着他的目光盯着自己,并没有觉察出来任何的不妥。
“长相很萌,所以,对这样的设计师,我很不信任,我不可能把几个亿项目的暖通jiāo给这样一个毛孩子!”乔总直言不讳。
毛孩子?萌?
我简直哭笑不得,说乔总以貌取人一点都不为过,而且,直接把我给拒绝了。
胖哥好说歹说都不管用,最后只能给我摊了摊手,说了句,“认栽吧,人家说你萌!”
这个字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表扬的词,而是赤/luo/luo的贬低。
心里对这个乔总就挺怨恨的。
回到家,我在图上画了这个乔总的头像,然后拿铅笔一下一下地点着,让你说我萌,让你说我萌,做了这么多项目的设计图,也没有人嫌我萌,就你!
我正点着呢,敲门声响起。
我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,“进来!”
我连头也没回,头还靠在写字台上,垂头丧气的模样。
“这图上画的人是我?”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。
竟然是傅南衡,现在他也可以自由出入我家了,是么?
“当然不是,你没这么难看!”我说了一句。
“原来在你的概念里,我长得还不算难看的。”那个声音又传来。
“岂止是不难看!”被乔总这么一气,我说话多少有些口无遮拦。
他拿起了那张纸,已经被我画的千疮百孔了。
“乔厉山?中山地产的总裁?”傅南衡问了一句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问了一句。
“都是地产界的人,对这个人还是有所耳闻的,他拒绝了你?”傅南衡问了一句。
“对啊,说我长得萌,不专业,他都没有看过我的设计,就说我不专业,一点儿专业知识都不懂!”我抱怨道。
他抚摸了我的头一下,“你长得难道不萌?”
“哼,萌对我来说不是一个褒义词,是彻彻底底的贬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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