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我兜里还塞着前几天他送给我的那张信用卡,一直没用,所以,装在这个兜里也就忘了,反正女儿也是他的,凭什么这么久了就我一个人养?
可是我不知道密码,人家服务员小姐早就喜滋滋地把东西都给我装好了,我不要总是不好的吧,我就借了服务员的手机,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是步云的声音,nǎi声nǎi气的,“喂,妈妈!”
“步云,你爸爸呢?”我问。
“爸爸在洗澡!”步云说道。
呃,又是洗澡?
脑子里竟然不自觉地播放开他洗澡的场面了,顿时觉得血脉贲张,腰间的八块腹肌,有力的胸肌和肱二头肌。
我都多久没看过他洗澡了。
“那等你爸爸洗完了澡,让他给我打一个电话好吗?”我跟步云说道,心想,海南的天气挺热的,一般也就是冲个凉,应该很快。
正想着呢,传来了傅南衡低沉有力的声音,“谁呀,步云?”
“是妈妈,妈妈他想你了,给你打个电话。”我听到步云的声音,离开了手机。
我不知道这些哄人的功夫步云是跟谁学的,反正,我从未说过“我想他”的话。
傅南衡低沉的嗓音响起,“想我了?”
他还真当真了是吗?
“没有,我就是想问问你信用卡的密码是多少,我出来手机没电了,没法支付,想用你的信用卡!”我说了一句,声音特别严肃,绝对和“想”字没有半点关系。
“121010,记住了?”他说了一遍。
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,心想,他搞的这个密码还挺有特色,比较容易记。
怕忘了密码,所以我“啪”地挂了电话。
把东西提回去以后,傅步宁已经睡了,因为天色晚了,所以,我随手就放在了谢大姐家的桌子上。
然后我就下楼睡觉了。
第二天,我是被云总的电话吵醒的,他说大事不好了,项目上有几台壁挂炉被偷了,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,说了句,“什么?”
我干了这几年暖通设计师,还从未遇到过有人偷新壁挂炉的情形,这还是头一次。
我开上他的切诺基就来到了现场。
其实就是丢了几台而已,对整个项目来说,不过是九牛一毛,连损耗都算不上,云总也说不过几千块钱而已,丢了就丢了,而且,这笔帐,由云溪承担,南衡不负责。
一群大男人正chā着兜在那里谈笑风生呢,我走了过去,对着傅南衡说道,“一帮一,一对红,你说过的话还算话吗?”
他好像有点儿惊讶,“项目没完,自然算数。
“我想请傅总帮我追回丢了的壁挂炉!”我说的很正经。
“追回?为什么?”他双臂抱在胸前,饶有兴趣地看着我,我知道今天的阳光很好,打在我脸上,可是我很急躁,追回壁挂炉的野心一眼就能够看出来。
“我工作这几年了,从未因为我的失误,造成工地的任何损失,我不想让我的职业生涯有任何的污点!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所以,必须追回!”我很执拗地对着傅南衡说道。
方才说话的那些人,看到我的表情,神色各异,陈数不在他们当中,这些人都是高管,陈数级别太低,连聊天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这也不是你的错!”傅南衡说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不是我的错,可是只要暖通方面出了问题,我都有责任,我必须肩负起这种责任,哪怕找到最后也找不到,但是我尽力了,我就不后悔!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但是说的掷地有声,慷慨激昂,我并没有想表现什么,只是心里真的很着急,之所以让傅南衡和我去,原因也很简单,万一我碰到歹徒怎么办?
相信他也知道我的心思,所以上车之后他第一句话就是,“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危险,所以,让我跟你去?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以前和你接触的也不少——”他一边开车,从壁挂炉失踪的地方开始,那里有车辙,因为是土建工程,所以,地上有厚厚的一层土,也因此为我们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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