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尝了一口,她说可以,我才小心翼翼地端到桌子上去。
可是,想想,为什么呀?我没错啊,我和师兄之间本来什么都没有,让他一弄,好像此地无银的感觉。
他吃饭的时候,我低着头默不作声,不敢说一句话,竟然真的有一种被抓jiān在床的错觉,急切地想在他面前表现。
“你做的?”他问了一句。
我知道他说的是松鼠桂鱼。
“嗯,好吃吗?”我急切的眼光看着他。
“还好!”
我很失望,还好就是一般的意思,那肯定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今天晚上,苏阿姨还做了鲍鱼粥,因为熬得时间比较长,所以,菜吃了很久了,粥才好,不是那天做的我挺爱喝的嘛,所以,她趁着我喝鲍鱼粥的新鲜劲儿还没有过去,就一直给我做。
我把粥端出来,放到了傅南衡的面前。
他看了我一眼,我刚要走开,就被他拦住,他轻抚我的臀部,让我站到他面前,接着,让我坐到了他腿上。
然后,他拿起碗里的汤匙,一口一口地喂我喝起鲍鱼粥来。
他一手揽着我的背,一手喂我喝,我心跳加速,眼睛的余光告诉我,苏阿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,又回去了。
“以后只准吃碗里的,不准看锅里的!”良久,他说。
“我——没有!”我喝粥喝的唇上很滑润,我说了一句。
“不管以前有没有,以后绝对不能有!”他说。
他这打击情敌的功夫,我实在及不上万分之一,威bi利诱,对章泽宇威bi,对我诱,而且手法用得恰到好处,这种旁敲侧击也用上了。
不知道的,好像真的以为我和师兄有什么呢!
吃完饭,我就上床睡觉去了,陪他睡的条件他没说行,也没说不行,我权当不行,而且,既然他还纠结“碗里”和“锅里”的问题,所以我想要接手那个项目的话也没有说出口。
过了一会儿,他也上床了,递给我一份合同。
我不知道是什么合同,拿起来看了一眼,竟然是暖通的分包合同,我欣喜异常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苏阿姨告诉我的。”
可是这个项目不是转给叶宁馨了吗?后续的工作,我知道他有处理的方法,可是我还是觉得从别人的手上截活不大好。
“你不是给了叶宁馨了吗?”我问了一句,一边翻看手头上的合同。
“撤了,会给她补偿!南衡在北京的项目还多的是。”
我心想,叶宁馨可不光是为了项目才要和你合作的,而是为了更多,比如,时刻见到你——
不过这些话,我没有告诉他。
“给孩子留下记忆,我一个人也可以,毕竟是我们的孩子。”他说了一句。
“你不懂一个母亲的心!”我侧躺在床上,看合同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。
最近他总是飞海南,我也跟着。
那天他定了海航大酒店的顶层,说这是全海南最高的楼层,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海南,因为要定一下游乐园的位置,对整个项目全局把控,所以,他选择了酒店了最高层。
那是一个白天,玻璃幕墙将刺眼的阳光遮在了户外,我端着鲜榨的果汁,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整个海南变成了孩童手中的积木,所有的高楼建筑都变成了可以握在手中的玩具,纵然站在室内,可我还是有些腿软。
身后传来他踏在地毯上的脚步声,我没在意。
然后是解皮带的声音,接着,是他拉开我拉链的声音,衣服落地的窸窣声。
他不是要在这里——
这可是大白天,纵然以前大白天我们也做过,可是从来没有拉开着窗帘,也从未面朝整个城市,所以,那时候,我很有安全感。
我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衣服,说了一句,“不要!南衡,不要——这里——”
“就在这里!”他说道,声音沙哑,扳过我的身子,唇吻上了我。
这次在海南,还算愉快。
我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,穿着衣服的话看不出来,不过——他能看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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