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对着李悦儿说,“走,去医院!”
“不听听傅总的意见了,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呀!”李悦儿还在劝慰我,“现在你怀了孩子,我也劝你打掉的,你也知道,喝酒最伤孩子的大脑了,而且,你前段时间还那么累,这个孩子生出来肯定不健康!”
我点了点头,没说叶宁馨在傅南衡身边的事情,就径自去了医院。
因为我害怕将来落下什么fu科病,所以去的是最好的fu科私立医院。
这种医院一般人都很少的,所有的护士都穿着粉红色的制服,所以,即使是来流产的,也觉得很温馨。
我这一辈子,黑怕疼痛,害怕冰冷的器械进入自己的体内。
可是,没办法,我不想生一个不健康的孩子,都怪自己当时太大意了,事后只沉浸在春yào的事件中,又忘了吃毓婷。
医生给我打了麻yào,醒来的时候,我手上打着点滴,护士跟我说是消炎的。
李悦儿说她想给傅总打电话的,可是他的电话关机了。
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涩,现在打电话都开始嫌麻烦了。
我说,那就别打了,这个孩子,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吧,估计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了,
想起自己一个人在美国生步云,痛到死去活来,我难受,现在,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流产,而他,佳人在侧。
或许一个人是什么命,其实是早就注定了的,比如我,就注定此生没有人和我分享这些疼痛的命。
想想,很心凉。
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,这三天,他没有打一个电话过来。
之后,我就出院了,不过整个人还是精神不济。
反正就是提不起来精神。
他给我打电话,是在我出院五天以后,因为想孩子了,所以让我带着孩子去他家。
他毕竟是孩子的爸爸,这个要求不过分,所以,我带着孩子去了。
苏阿姨给步云做了好多好吃的,他一直坐在沙发上,逗孩子玩,也不和我说话。
我挺尴尬的,坐立不安,很局促。
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得罪他了。
步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爸爸,两个人玩得都挺开心的,把我晾在一边。
我站起身来,说道,“我工作室还有事儿,我下午或者是明天再来接孩子吧。”
刚刚走到门口的位置,后面就传来他的一句,“我前几日病了,为什么不来看我?”
冷冷的声音。
啊?他病了吗?
前几日?
“是六月十二号那天吗?”我转过身子来问他。
他本来在抚摸步云的头发的,眸光抬起,转向我,“你对日子记得倒是挺清楚!既然这么清楚,为何不来?”
我苦笑一下,那天是我流产的日子,我记得当然清楚。
“我并不知道那天你病了!”我捏着自己的衣角说道,“到现在我也不知道,是你说我才知道的,你什么病?还难受吗?”
他的神色略略缓了缓,“现在好了,急xing阑尾炎,我让苏阿姨告诉你了,她没说?苏阿姨——”他朝着厨房的位置喊。
苏阿姨出来了,吃惊地说道,“孩子妈妈还不知道吗?不应该啊,叶小姐说她亲自通知的,我进病房门口的时候,她刚刚打完了电话,我说孩子妈妈也不会那么绝情,肯定是那个叶宁馨搞的鬼。”
“叶宁馨?”他低吟了一声。
苏阿姨“嗯”了一下,接着看了可怜兮兮的我一眼,还对着我使着了个眼色,我不明白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,所以有些闷。
“我知道了,你晚上过来接孩子吧。”他说,说话的口气已经比先前好多了。
我“嗯”了一声,毕竟他先前病了,我也算是对病人客气点儿,可我刚才明明说的是“下午或者是明天”,他为什么非选“晚上”,三更半夜的,多么暧昧!
我开车,往工作室走,一边走一边想着,六月十二号的事儿,肯定是叶宁馨怕我知道了,去看傅南衡呗,所以选择不告诉我,而且,明明他在住院,却说他在睡觉,让我产生了那么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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