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傅总这种事情从来不告诉我们。”
我打量了一下秘书小姐的神情,好像我不去,她就会一直在这里站着一样。
我没想那么多,所以就跟着他去了,是开着我自己的车去的,因为我还要回来,坐秘书小姐的车不方便。
敲门。
照例是那声熟悉的“进来”。
恍然又回到了从前,我在楼下上班,他总是叫我上来的情形,说起来,我也好久没来南衡了。
我走了进去。
却仿佛一下子走入了一个冰冷的气场,他的办公室内没有什么声音,只有他写字的“沙沙”的声音,间或在抽纸的声音。
冷静干脆。
他没理我。
“傅总,您找我——”我想提醒他一下,我来了。
他站起身子,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,盯着我的眼睛,盯得我毛骨悚然。
“初小姐,被人被人表白的感觉如何?”他bi着我,我的身子往后撤。
消息也传得太快了,我惊慌失措地看着他。
昨天的事情,我全然没有料到会发生成那个样子,我不知道师兄会去,更没料到他会掉到山坳下面,更没有想到他会抱我,他会说那句话。
难道是傅昭蓉一气之下,去找她哥说的?傅东林虽然多事,但不会这么多嘴。
“我——我不知道。”我看着他,挺害怕的,“再说了,我是你的前妻,我现在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,我有选择的自由!”
“自由?”他冷笑。
我莫名地来气,“你有选择女人的自由,我也有选择男人的自由!”
他没有吭声,开始啃吻起我的脖颈来,我拼了命的捶打他,可是毕竟我的力气不是他的对手。
而且,这是在办公室,他就这样羞辱我?
我已经顾不得了,我大喊着,“傅南衡,我们已经离婚了!我和你,什么关系都没有了!”
可是这阻止不了他越来越粗暴的动作。
他的身子前倾,在我耳边说了一句,“这种事情,一次和一百次效果是一样的!一次是我的人,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人。”
他继续放纵身下的动作,好像受到了这辈子以来最大的耻辱一般。
可我,更耻辱。
我一直在低声哭泣着,头发散落,在他的办公室里,我受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二次耻辱。
第一次,是在他的车里
完事之后,我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了我的体内。
我大惊,我高喊着:“傅南衡,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!”
“由不得你!”
“如果我怀孕了,我就去打掉!生出来我也掐死他。”
“你敢!”
我听得出来他声音中的怒气,可是该怒的人不是我吗?
我想立即去洗手间冲掉,可是,他拉着我不让,把我拉入了他的怀中,我还在低声哭泣。
他看我的目光含水,似乎刚才的怒气在慢慢消融。
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,擦着眼泪,我对傅南衡恨极了。
他和我面对面站着,似是他把我轻揽在怀,我和他之间还有距离,他在轻拍着我的背,这时候,秘书小姐说道,“傅总,章先生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。”
我大惊,章先生?章泽宇?我师兄?
我抬起疑惑的眼睛看着,他似乎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。
我咬了咬牙齿,说了一句,“你无耻!”
接着,我飞快地从他的身边逃走,拉开门,刚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师兄站在那里。
刚才的事情,他听到了。
虽然看不到,但是这种事情,听到比亲眼看到的想象空间更大——更暴力。
我紧紧地攥着掌心,站在那里,傅南衡办公室的门大开着,想必他已经看到了我们俩。
章泽宇站在他的门口,我背对着傅南衡。
我的眼角还挂着泪痕,口中轻轻念叨了两个字:“师兄!”
这两个字,我是带着哭腔说的。
师兄看着我,接着说了一句,“走。”
拉着我的手就走了。
我被动地踉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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