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然后呢?”他问。
我就把我怎么不想和傅南衡在一起,因为我害怕豪门生活,我骗傅南衡说流掉了孩子,怎么一个人去了美国,怎么碰上了傅东林,后来怎么又被傅东林抓住了把柄,原原本本地说了。
后面我自己说了些什么,我都记不清了,我只记得那个人一直在说,“然后呢?”
他的手好像在抚摸我的头发,很温柔的样子,好像梦里是那个人在抚摸我一样。
我隐约记得,我最后说的一句话是:“我这么清白本分的一个人,却要被他说成作风问题,我冤不冤哪!”
接着,我就委屈地放声大哭,哭了好久。
我只是觉得这个人挺温柔的,和那个人一点都不像。
我说完了以后,醒来就是第二天早晨了。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看看天,早就大亮,我心里的第一想法是:今天是周二,我得赶紧起来上班。
可是我发现,自己浑身疼得好难受,下身火烧火燎地难受。
我经验虽然不多,可是我知道,我昨晚肯定那个了,和谁呢?
我的记忆停留在昨晚,是那两个人?
难道是他们?
我现在是孩子他妈了,怎么还会做这种事?好荒唐啊。
我赶紧给李悦儿发微信,我说,“你现在怎么样?”
她回:别提了,酩酊大醉,差点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。
我问她昨天晚上那两个人有没有对我们怎么样?
她说她也不知道,烂醉如泥的感觉真不好受啊,先不说了,她要去吐的了。
可是当我看清楚这是谁的床以后,我更加疑惑了,我竟然睡在傅南衡的房间里。
我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,不可能是他。
是谁?
我像是刚刚剪开尾巴的美人鱼一样,挣扎着下地,然后走出了他的房间。
我的房间门开着,我想去看看孩子,却看到他正拿着nǎi瓶给孩子喂nǎi。
这个镜头当然出乎我的所料,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居家男人?
孩子每次喝1800的nǎi,这他知道吗?还有每次必须兑四勺nǎi粉,他也知道?
“这是谁冲的nǎi?”我问了一句,但愿是苏阿姨冲的,因为傅南衡以前没有冲过nǎi,我对他不信任。
“我!”他回了一个字。
“你?”我赶紧夺过nǎi瓶子,摇了摇,看起来浓度好像挺合适的,孩子喝着也没有任何异常。
“你今天怎么没上班哪?”抬头看看,已经十一点了。
“家里有个醉鬼,孩子没人照顾,苏阿姨去买菜了,我怎么上班?”他说话的口气,并没有半分的不快,好像挺享受给孩子喂nǎi这个过程的。
我小心翼翼地、狐疑的眼光朝他看过去,“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?还有,你昨天晚上是在哪睡的?另外,我为什么会睡在你的房间?”
他侧躺在床上,看着孩子喝nǎi,好像很爱怜的样子,接着说了一句,“傅太太,谁告诉你可以用这种口气跟自己的老公说话的?”
我垂了一下头,昨天晚上的事情,像一只苍蝇让我心里不安,我昨天晚上难道真的被那两个人——
“老公,能不能求求你快点告诉我,是怎么回事啊?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,还是今天早晨啊?”因为他躺在床上,所以,我也不能站着,我跪在他身边,手扶着他的腰。
“凌晨四点,酒吧的人送你回来的,昨天晚上是我陪孩子睡觉,你回来了,怕你醉酒压着孩子,就直接让你睡到我的房间了。”傅南衡说了一句。
我脑补我回来时候的画面,肯定是挺混乱的,我以前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,中午孩子睡觉都是苏阿姨搂着的,我很想问问昨天晚上孩子跟着他乖不乖,可是也有一个疑问在我的心里:难道昨天晚上我真的发生了那种事?和那两个人?
可是人海茫茫,我去哪里找这两个人啊,而且,发生了这种事情,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,尤其不想让他知道,纵然自己的权利要维护,可我毕竟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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