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简直要和你喝一杯了。”子羽的声音因为触动了柔肠,变得激动,白等亢奋。
“喝酒就不必了,你帮我找一找言帝封吧,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就要回去了,我知道,我失踪以后,言帝封始终都是牵肠挂肚的。”她说,子羽点点头——“你放心就好,我会去找言帝封。”
“谢谢。”浅桑笑嘻嘻的。
白浅满腹狐疑,虽然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,虽然,他们从只有夫妻之名,发展到现在,有了夫妻之实,但说起来,白浅还是明白,言暄枫并不怎么爱慕自己,并不怎么喜欢自己。
她午夜梦回,也时常在扪心自问,究竟为了这种并不值得的爱情画地为牢值得吗?还是,自己想要的仅仅是言暄枫的臭皮囊呢?要是如此,何不就将言暄枫给带走呢?
但带走言暄枫,却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呢,现在,她需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,最好就是挑拨离间,让言暄枫和言帝封打起来,等到两人斗到你死我活,自己就能渔人得利了。
现在,她简直脑海中浮泛出来的都是这种念头,母后说的很是,只有那样,才能和言暄枫在一起,她是明白的。也只能一点一点的去走这条路,母后与皇兄一定会帮助自己的。
白泽也产生了一种莫可名状的危机感,之前,言灵国与白慎国其实是相安无事的,但现在呢,连个国家之间的矛盾已经逐渐的增加了起来,早晚有一天,其实还是会兵戎相见的。
之所以,现在还相安无事,其实不过是因为白浅做了和亲公主罢了,但白浅,真正能得到言暄枫的心吗?显然这还是值得商榷的事情。
这一晚,太后娘娘到白泽的屋子,白泽刚刚批阅完毕东西,正在吃东西呢,太后娘娘到了。
“母后!”白泽想不到,这个时间点,夜深人静的,母后会登门拜访,慌忙出来迎接。
“皇儿,哀家过来看看你。”一边说,一边又道“你吃东西就好,母后在旁边为你布菜。”太后娘娘早已经吃过了,二来,太后娘娘是比较注重养生的,现下,已经夜幕降临了,是不能吃很多东西的。
但白泽不同,他的劳动量实在是太大了,不吃东西,后半夜就会饥肠辘辘。
白泽不知道母后这次过来是做什么,但显然,从母后那愁容的面上就能看出来,母后是有事情和自己聊的,且这事情还事关重大呢,母后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布菜,这顿饭吃的并不愉悦,但幸亏很快白泽就吃过了。
让太监收拾残羹冷炙去了,这才将目光落在母后的面上,太后娘娘的一张脸苍白如铁一般的,唇上的血色也在消失。
“皇儿,现在我们很危险,你想必也能感觉到。”不但白泽能感觉到,白慎国的数万苍生都能感觉到,两次险些交锋的战斗中,众人都岌岌可危。
他们是比言灵国小很多,并且他们也明白,一旦真正的打斗起来,白慎国的兵力是远远不如言灵国的,言灵国呈压倒性的优势,说起来,母后是真正老谋深算了,已经暗暗的在酝酿这个计划。
“母后的意思是……”白泽看向母后,太后娘娘说道“哀家想要做什么,不过是有个长久之计罢了,现下,你妹妹已经到言灵国去了,我们是完全可以里应外合人的,你以为呢?”
“儿臣……”他乍然明白了,原来母后的意思是,和言灵国决裂,并且早晚将言灵国给吞并了,这思想让人感觉不寒而栗,母后是一只狮子大开口的猛兽啊。
“儿臣知道了。”他的目光平静的看向远处。
“知道是一方面,行动是另外一方面,现在,母后的意思,你招兵买马,我们一点一点的强大起来,他们言灵国也对我们也就不容小觑了,此事,需要立即就行动,好吗?”太后娘娘耳提面命。
“难得母后考虑的周全,不过我白慎国,的确是……的确是太微不足道了,想要和言灵国……”其实,白慎国之前之所以和言灵国始终保持友好的邦交,其目的或者基本的意义就是,保证两个国家的安全。
难道白慎国从来就没有萌生过将言灵国据为己有的心吗?不,不,白慎国早已经有了那种念头,不过那种念头跟随着帝王的更新换代,时而就烟消火灭了,时而又是死灰复燃。
但真正,想要长治久安,就需要将言灵国给拿下!毕竟,这是一个真正弱肉强食的时代,世道就是如此,人心就是如此。
“现在,也算是他们麻痹大意的时间,对我们来说,是一个机会,皇儿。”母后一边说,一边看向他,白泽点点头——“母后高枕无忧就好,儿臣会措意的,您放心吧。”
“母后会助你一臂之力。”太后娘娘说。
白泽点点头。
现在的白泽,有了造反的心,就展开的行动,一切的一切都是徐徐图之,因为白泽将一切都进行的非常之慢,索性,任何人都不能看出来白泽的狼子野心。招兵买马,跟着训练出来一个精锐之师。
一来能巩固自己国家不被强敌侵犯,二来,真正打斗起来,乃是最好的战斗力,他需要更强悍的,更勇猛的军队。
至于言灵国,人人都在寻找浅桑,现在的浅桑,赏格的价钱在不停的水涨船高,倒是浅桑自己不知道,不然一定会双手叉腰,哈哈哈大笑的,毕竟,此前的自己,从来没有想到过,自己也能卖钱。
她的价钱还是很高的。
现在,距离之前的手术过去已经一个礼拜了,每天医官都过来看自己,终于,今天大功告成了,医官准备拆开纱布,这激动人心的一刻逐渐的靠近,他很快就在这里等待了。
“拆吧,朕就要见证这一刻。”子羽坐在旁边,看向浅桑,医官握着剪刀,一点一点的将纱布给打开了,跟着,浅桑听到耳边一连串摩擦的声音,接着,那细密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消失了,眼前的一切就逐渐的从朦胧变成了清晰。
最后,她那样明白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切,原来子羽是这样一个男子啊,她穿着一件明黄色的曲裾,上面镌刻了很多飞龙走凤的图腾,那些图腾,美丽异常,灵动多姿。
子羽面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,目光认真的落在浅桑的面上。“看到你,这样我真的很快乐。”
“一切万事大吉……”浅桑站起身来——“还要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,分内之事罢了,再说了,你不也答应了我,要帮助我吗?不会你现在能看到一切,就要一走了之了吧?”他看向浅桑,唯恐浅桑会不告而别。
“自然是不会,我不但不会,还要管理管理你这里呢,让你这里井然有序,你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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