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一大清早白泽在思考昨晚的事情,很多疑难杂症迎刃而解,也明白了,其实事情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,是自己的小妹白浅,现如今白浅是本案的关键人物,这人物牵扯到很多很多的东西。请百度搜索
他的心沉痛了一下,为了白浅,他只能去构陷旁人了,哪怕一切都是不合理的。
“皇,你来了。”向来,冥媚见到白浅是不行礼的,在冥媚心里,真正需要行礼的永远只有一个人,那是言帝封。
其余人面前,她哪里有那样多的繁缛节啊?人们也知道她来自于江湖,试想想绿林之,这种人本身是宁折不弯的,所以白泽也理解。
对冥媚春风化雨的一笑,“你也在这里呢,好。”
冥媚点点头。“皇过来做什么呢?”
“朕发现一条重要线索,过来看看。”白泽说,滴水不漏,浅桑的心一沉,事情更复杂了,白泽为了保全妹妹,一定会选择牺牲自己的,这……
原来,更早一点的时候,这边已经有人汇报了,说冥媚到齐姑娘这边来了。
“什么,冥媚过去了?”这个齐姑娘,是冥媚带入帝京的,按理说,两人过从甚密原是没有什么,但现在,是非常时期。现在,很有可能冥媚会帮助她脱罪,然而,一旦她脱罪了,白浅必然会……
一想到连锁反应后面的一系列动作,他立即下令“摆驾到齐姑娘那边去”他是丢下来很多必须要做的事情,这才去了,一会儿到了齐姑娘这里,看到冥媚果然已经来了。
白泽在鉴貌辨色,还是很厉害,从冥媚的表情已经能看出来,这两人还没有交换意见呢,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
“朕发现的线索和这一位齐姑娘有关系。”他说,浅桑闻言,心头一怔,来了,来了,果然还是来了,她只能木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“到底是什么事情啊,你神经兮兮的,有什么说什么啊?”冥媚催促白泽,现在,冥媚和白泽早已经亲密无间了。
所以,很有可能,冥媚不是自己的队友,有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呢,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冥媚不明白白泽来这里的目的。
至于白泽呢,一把将冥媚拉到了自己的身后,这俨然是一个男子护卫一个女子的举动了,冥媚微微一愣,但还是顺理成章站在了白泽的背后。
白泽挑眉,冷酷的一笑,炯亮的目光看向面前楚楚可怜的女孩,声音好像来自于地狱一般,“齐姑娘,我们好心好意收留你,想不到你居然是如此的人面兽心!”
“白泽,我……我没有,我没有啊。”一着急,浅桑口不择言,解释起来。她不怕,不怕被污蔑,不怕被冤枉,现在大局已定了,但她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尝试去改变这一切。
她想,事情还没有到完全不能转圜的局面。
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了,她很紧张,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她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。自从眼睛不能看到东西后,这种预感通常都会很准确。
而这种不好的预感,刚刚还要强烈了。
她有点惶恐,有点不知所措,白泽变了,变得这样陌生,好像恐怖的魔鬼,“朕没有说一个字呢,你狡辩,朕且问你,昨晚酉时以后,你在哪里?”
“我……”她知道,隐瞒不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张口结舌,不能仄声,现在要浅桑如何回答呢?实话实说?那么,不是自投罗吗?攀扯其余的事情,不,不,不能,所以,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解释什么。
“说不出口是吗?来啊。”白泽挥挥手,外面鱼贯走进来几个太监与侍女,太监是御花园值班的,至于侍女,有的是在外间走动的,有的则是在这里伺候的。
现在,他们来了,他们作为泰山一般的人证,简直能将浅桑给压死。浅桑的心情很沉痛,那几个太监站在她的面前,虽然她什么都不能看到,但那种噤若寒蝉的紧张,逐渐形成的氛围他已经能感觉到了。
众人看向浅桑,都缄默。
“告诉朕,也告诉冥媚,昨晚,你们都看到了什么?”白泽是白泽,原来事情已经调查了一个水落石出啊,但不对啊,这目盲的女孩和言暄枫有什么仇深似海呢?偏偏要你给残忍的杀害了言暄枫?
“回皇,老奴是在御花园值班的,老奴昨晚刚刚到朗润园,老远看到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,一开始老奴没有很在意,但事发之后,老奴思前想后感觉不对劲,帝王被谋杀了,我言灵国将群龙无首,老奴……”
“老奴是一死了之,这事情老奴也是要说出口的。”
“那是什么时间呢?”白泽问,飘逸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这太监的脸,太监回想了一下,确定的说道“但是,距离发生命案仅仅是一刻钟罢了。”
“何以确定?”这一次,白泽是要将浅桑置于死地了,因为每个字,每一个句子甚至于每一个表情都那样耐人寻味。
“只因为,老奴刚刚从朗润园出来,听到有宫人在报子时的时辰,您也知道,在帝京,敲更是不能错一星半点儿的。”是的,紫华城里的人时间观念很强,这种事情是早已经精确到了极点。
白泽唯恐浅桑会解释,会辨白但想不到,这刚刚还情绪激动的女孩,现在忽而不躁动了,那样楚楚可怜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。这件事情,白泽也感觉对不起浅桑,但有什么办法呢?
如果不早早的找出来一个替罪羔羊,自己的妹妹要牺牲了,尽管,妹妹是罪魁祸首,但妹妹的前提,她还是妹妹啊。
为了妹妹,白泽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,这么多年,自己能在白慎国做的登峰造极,如果没有妹妹,一切可能吗?他一想到这里,心情刚刚还要沉痛了,点点头。“好了,你起来,你呢,告诉朕,你看到了什么?”
言暄枫看向旁边的另外一个人。
那太监点点头,并不敢轻易乱说话,待得到言暄枫目光的肯定以后,这才点点头,前一步,“奴才没有目击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奴才在酉时前后看到这齐姑娘一个人到朗润园去了。”
“一开始奴才还感觉怪呢,她眼睛都看不到,到朗润园不很需要人伺候吗?但左右却连一个人都没有,”这太监说到这里,语声忽然变了,破碎的声音象征一种惊恐的抵达。
“奴才哪里知道,这女子包藏祸心,居然是过去谋刺的啊,要是奴才早早的知道,将这事情也汇报给您了啊!”这太监,切齿的看向浅桑。
好像此事果真是浅桑做出来的一样,现在,他们虽然没有一个是直接的目击者,但每个人的话都汇集成一条纽带,一个枷锁,一个绞刑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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