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,充盈在两人之间,他们两人立即着手去调查了,只要能将冥锦与浅桑找到,真的是不惜工本。请百度搜索言帝封也得到了这个消息,是温子玉辗转将消息告诉言帝封的。
言帝封开心的眉飞色舞,只要将浅桑找到,一切都好,他想到这里,心情莫名也是好了不少,第二天开始,全城的卫兵倾巢而动,都在寻找浅桑与冥锦。
所以,今天下楼来吃饭,冥锦感觉到了空气流窜的紧张,对面,是几个看去和一般人一样普通的人。
或者说,在一般人的目光里,对面的人,仅仅是寻常人。但冥锦锐利的目光与敏锐的观察力,已经判定出来,对面的几个人压根不是寻常人。
他们是经过伪装的人,她的目光移动,看去漫不经心的模样,其实是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。他发现,这两个人时不时的要看向自己,还发现,这两个人脚的靴子。
这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,粉底皂靴,这是朝廷的标配,那么,这两个人不是长缨卫是羽林卫了。
帝京的卫兵较多,统称为武侯。这武侯,听起来是一模一样,但分门别类起来,却大相径庭。
真正护卫天子的有两种亲兵,一种叫做龙禁尉,龙禁尉全然都在帝京,紫华城里。他们按兵不动,天子的一举一动,他们都看在眼里,另外一种叫做血滴子,这是用来暗杀与帝王采取情报用的兵。
其余诸如长缨卫,羽林郎,等等,品阶与前一种大相径庭了。至于自己面前的两个人,冥锦并不能看出来,他们究竟是长缨卫还是羽林郎。
不论是长缨卫还是羽林郎,总的说来,没有好事情。冥锦喝茶,那样坐着,旁边的女孩却瑟瑟发抖,连这女孩都感觉到了对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,女孩轻轻蘸着茶水,在桌面画出来一个箭头。
箭头的方向指着的是对面的两个人,这两个人谈笑风生,都很爽朗的模样。其一个是眉清目秀的后生,另外一个是五大三粗的汉子,那眉清目秀的人,好像一个落魄的秀才一样。
有点白衣卿相的感觉,不像是杀手,至于那个膀大腰圆的汉子,看起来也是一个急性子,这两人在喝酒,但目光却好像丝线似的,一圈一圈的环绕着他们,将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。
冥锦嘴角绽放出一抹冷酷的笑,安抚的目光落在小妾的面,仿佛在说,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,不用大惊小怪。最近这一段时间的相处,小妾能从冥锦那无声的眼神里品读到冥锦的内心。
究竟冥锦内心在想什么,有什么古怪的念头。
现在,这眼神分明是不用丝毫的惧怕,静观其变好。
“酒,酒啊,酒!”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握着沙袋一样大小的拳头,在桌不耐烦的敲击起来,小二哥立即过去送酒水去了,这汉子骂骂咧咧的,一边骂人,一边用拳头在桌面敲击,看去心情不很好的模样。
“兄长莫要如此,只是喝酒罢了。”那白狐儿脸的书生笑嘻嘻的说,小二哥过来给两人斟酒,将一坛酒放在两人面前。
“两位客官请自便,有什么需要随时招呼。”这小二哥看向两人,禁不住却瑟瑟发抖,为什么,因为小二哥此刻看到这两个人脚边放着明晃晃的绣春刀,绣春刀是军队惯用的。
连小二哥都头皮发麻,因为小二哥看的很清楚,这两人的目光阴鸷的看着对面两个女子,至于这两个女子呢,还在气定神闲的吃东西,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。
“酒。”冥媚的声音很平静,小二哥点头,握着酒坛子过去酒了,冥媚饮酒,却准备大开杀戒。
不要说对面仅仅是两个人是千军万马来了,能奈我何呢?我出道这么多年了,从来不将你们这些卫兵放在眼里,冥锦笑着饮酒,面带着一抹扣人心弦意思。
“吃你的东西,吃吧。”冥锦用玉著加起来一片糟鸭,放在对面女孩的盘子里,女孩点点头,细嚼慢咽,但总感觉味道是大不如前了。
试想想,有两个敌人那样如狼似虎的,虎视眈眈的盯着你看,大概你也是吃不消吧,冥锦却没有丝毫的感觉。
一路,小妾看到的都是冥锦在逃亡,真正动手的机会是从来没有见过的,要冥锦打斗失败了,这…
她考虑的是这些,但冥锦呢,显然觉得这样的考虑实在是杞人忧天了,冥锦的面带着一抹冷酷的笑,目光落在面前人的身,这两个人东倒西歪的朝着她这边来了。
冥锦始终不动声色,但客栈里其余人都感觉到了压抑,一种杀气陡然而生,那种怒焰腾腾的杀气,虽然是肉眼看不到的,但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猝然到来的紧张,这紧张是无形的压力。
小二哥在送菜,那样停顿住了脚步,目光被这两个逐渐站起身来的人给吸引住了。
有人唯恐会殃及池鱼,为了不送命,早早的结算了银钱离开了,有的人呢推开两步,却准备看热闹。
冥锦将这里形形的每个人都尽收眼底,完全没有恐慌的意思,甚至于好像面前的两个人完全不存在似的,她嘴角那冷酷笑容好像优婆罗华一样,美丽而又缥缈。
这两人已经逐渐靠近了冥锦,冷冷的站在冥锦的面前,先是那急性子的汉子开口。
“两位在喝酒呢,姑娘也请我喝一杯。”
“是,酒逢知己千杯少。”冥锦点头,将酒杯斟满了,送到面前。那肥嘟嘟的汉子一把伸出手要将酒杯握住,但明明酒杯在面前,冥媚的手腕轻轻一移动,却好像一条蛇一样。
他奋力的去抓,任凭怎么样,冥锦手的酒杯总是不能让他拿住,旁边的一个人看到这里,不禁狂笑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笑,这有什么好笑的。”汉子恼羞成怒,瞪圆了铜铃大眼,警告的看向旁边那浪笑的人。
那人止住笑,继续观看,“算了,算了,看来你是喝多了,自己拿起来喝完了滚蛋。”冥锦的口气已经很不客气了,那人看到冥锦将酒杯放在面前,一把将酒杯握住了。
但怪的是,想要将酒杯从桌面拿走,却是用尽了力量都不能,明明是一个酒杯啊,却重于千钧,她看到这里,不禁头皮发麻,究竟遭遇了什么,究竟发生了什么啊?
冥锦看到那人不停的用力,不禁一笑,却是作怪,那刚刚扎根在桌面的酒杯,现在忽而变得轻飘飘的,这人一用力,嘭的一声,一个倒栽葱,一屁股坐在地板了。
这样一来,客栈里吃东西的人可都笑了。那白狐儿脸怒气填胸,再也顾不得许多,朝着冥锦去了,冥锦仪态悠闲,一派我行我素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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