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,朕明白,不是带着她入宫,朕答应你,只怕这女孩不乐意呢。请百度搜索”白泽打量一样面前的女孩,她的衣裳还算干净,头发仅仅是别着一股金簪,整个人简约大气,富有书卷气与贤惠的光芒。
那双眼睛虽然木呆呆的,但却带着一种智慧,有那么一瞬,对着这美丽的眼睛,白泽会觉得,恍惚这眼睛是熟悉的,这眼睛里流淌出来的清泉一般的光芒,是似曾相识的,真是怪。
明明他们是陌路邂逅的人,怎么可能熟悉呢?
“你想要回家去吗?”白泽的声音端稳,问。
“我……”其实,她现在归心似箭了,进宫?宫里是什么情况,她是明白的,一清二楚,现在,给了她一个选择权,她明明应该点头告诉白泽,自己想要回家去。
但现在并不能啊。
不但自己和冥媚的关系恶化了,连施申书与温子玉和冥媚的关系都非常不好,如此一来,要让他们送他回去,这不是平地起波澜是什么呢?
“看这女孩木呆呆的,这里该不会有问题?”冥媚指了指脑袋,困惑的看向旁边的白泽,期望从白泽的眼神里寻求到什么答案。
“我哪里知道,你慢慢拷问吧,要不,还是将她放回去。”
“她现在虽然丑陋,但毕竟还是个女子,她不说自己家在哪里,我焉能放心将之放下去呢,外面的色狼多了去了,要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难辞其咎了啊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看向面前的人。
“不妨事的。你先问,我休息休息。”白泽是困了,闭目养神,好像弥勒佛似的。
“喂,丑八怪……哦,不,我问你,你究竟家在哪里呢?为什么非要寻短见呢?你想要回去嘛?想要回去,现在我立即送你回去。”冥媚问,其实,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啊。
她依稀仿佛记得温子玉和施申书闲聊,说“家”之棋盘街,棋盘街,可想而知,一切都星罗棋布啊,连房屋名字和地理位置都不清楚,现如今,她如何能贸然回去呢?她想到这里,不寒而栗。
“我……”
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都不要想不开,你想想明白吧,回家的话,我送你。”冥媚忽而变好了,真是滑稽。浅桑点点头,暗暗的动用灵力,终于储备的灵力一点一点的进入了眼眶,眼球明亮起来,星芒一般的美丽。
看向对面的两个人,那穿着精致刺绣衣裳的不是白泽是谁呢?那衣裳还是一次自己带着白泽到平康里买的呢,至于双手抱臂,现在正以一个好整以暇的目光看向自己的,那不是冥媚可是谁呢?
这两人是如何走在一起的,她发现,白泽的手握着冥媚的手,这动作,这神态,这一切的一切,无不说明了一个事实,他们在一起了。
“你究竟能不能看到东西?”冥媚心凉,真是怪了,明明这女孩的眼睛刚刚爆射出来的精光,好像是智慧的,她一定能看到东西。
但眼瞳那智慧的光芒,倏然熄灭了,熄灭的干干净净,冥媚再次看,女孩的目光已经黯然失色,刚刚灵光乍现,却好像是个梦境一样,看到这里,冥媚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那眼神里的光芒幽冷,却熟悉,真是怪,明明他们是如此的萍水相逢,明明,他们是这样一面之交啊,究竟是为什么会给冥媚这样一种感觉呢?冥媚不得而知,两人互相看看对方,她刚刚那一瞬,已经彻底看清楚了。
毋庸讳言,对面的两人,男子是白泽,白慎国帝王。女子是冥媚,神音派天字号杀手,这几年,冥媚可都在寻找自己呢,恨不能将自己碎尸万段。
曾几何时,她感觉自己面颊的伤口,是根深蒂固的缺点,但现在看来,却是障眼法,将冥媚和白泽都蒙混过去了,可见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
“我问你话呢?”冥媚不免愠怒,恼恨的睫毛颤抖,她从来没有这样让人冷落过,但是面前的女孩呢,不但神情与动作一般人慢半拍,好像一切都一般人迟钝不少,他看到这里,不免吸口气。
“什么?”女孩终于反应过来,做出来一个聆听的动作。
“我问你,你能不能看见东西呢?”
“不能。”她回答。
“刚刚为何找死呢?”
“没有,我是一不小心穿马路……”现在,冥媚明白了,捅一下坐在右边的男子。“她不是寻短见,现在我们还是送她回去吧,可怜见的。”
“你家在哪里呢?”
“不,不,我不要回去。”浅桑立即装扮可怜人,现在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不可回去,回去会将灾厄带个温子玉和施申书的,他们两人躲藏言暄枫官兵的巡捕已经很久了,现如今,她坚决不能让他们暴露。
“家?”浅桑苦涩的牵动嘴角,“家?哪里有家?我出生在一个穷困潦倒的家庭,家徒四壁,后来我逃离了那个环境,在后来,我在教坊司学会了跳舞,卖给了大户人家,做舞姬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冥媚是冥媚,对于这漏洞百出的借口,居然深信不疑。倒是旁边的白泽,半信半疑。
“你会跳舞?”一个盲人会跳舞,能跳出来什么模样的舞蹈呢?
“会,会,学习了很多年。”浅桑咬咬丹唇,但愿这拙劣的借口,不要让他猜透了,她的心砰然跳动,这一刻,本能的,她觉得,他在审查自己。
至少,在看自己。
“我们带着你回去,然后离开这里,你意下如何?”她的身份是孤苦无依的弱女子,遇到合适的缘分,离开这里,开始全新的生活,这是正确的做法。
值此啼饥号寒的时间,跟着他到安全的地方去,是她本能的选择。她立即点点头,唇畔浮现了一抹浅淡的笑意,那美丽的笑容看去倒也是眩惑人心,不好,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失去了韵律。
归根结底,她其实还是一个美人儿。
“你还遭遇过……”白泽瑟瑟的开口,“什么事情呢?我的意思是,你为什么会毁容呢?连眼睛都看不到东西了,究竟什么人这样对你,好似不共戴天。”他说。
“我之前的罪过一个人,我嫁给一个富家子弟,那富家子弟对我非打即骂,我逃离了一次,但后来,不幸的是我让人给抓回去了,因此,遭遇了毒打,她说,我救治仗着自己有三分姿色,这才敢到处乱走,所以我……”
“看起来是一个暴戾恣睢的人,这样,我给你去报仇,让他再也不能作威作福,你又意下如何呢?”白泽是一个易感的人,听她这样陈述事情的前因后果,不免激起来拔刀相助的豪迈之心。
“算了,冤冤相报何时了呢?更何况,我已经怀孕了,是……”她艰难的开口,狼狈的低眸,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的孩子似的。“是他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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