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?”里正看到这里,不免也是心疼。手机端
“没,没事,你们去吧,去吧。”他挥挥手,无可不可的模样,里正点点头,让人将食物放在桌,颓然的离开了。言帝封没有吃东西,现在的言帝封,哪里还有半点儿的胃口呢?他的目光掠过桌的食物,是的,这里的人生活条件已经得到了改造。
之前,他来这里,人们还在啼饥号寒呢,但现在,一切已经不同了,人们吃的东西,已经这清爽可口,这样干干净净了。他看着面前的食物,却没有一丁点儿的食欲。
言帝封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前因后果,也不准备在这里久留了,第二天早,又是在外面巡视了一番。叮咛这群人几句话,不外乎持盈保泰莫要作奸犯科之类,也扬长而去了。
人们看到这里,也是无可如何,毕竟,他们不能帮助言帝封,言帝封怏怏不乐的去了,还是朝着帝京去了。
至于紫华城里,人们并不知道漏之鱼早已经逍遥法外去了,每天还在到处找言帝封呢,倒是冥锦没有离开,冥锦试图去靠近冥媚,现在的冥媚,看去是个正常人。
但脑子里忽而浮现出来的记忆,却好像证明了,自己并不是,她不知道应该依赖自己那浮光掠影的记忆力,还是应该依赖于自己目前看到的现实。
现在,他和白泽在一起,并没感觉哪里不好。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,是互等的,是相互之间鼓励与支持的,再也没有这样举案齐眉的时光了。
这一点旖旎的时光,让冥媚彻彻底底的放弃了心那个若隐若现的言帝封,转而真心实意的爱了白泽。
她从来没有想到,自己有朝一日会重新爱一个人,更想不到,自己会离不开这个人。
白泽呢,他身体是逐渐的康复了,但晚的噩梦还是连连,时常会梦到狩猎,老虎,以及各种千百怪光怪陆离的东西,那些梦境,是和现实没有关系的,但却诞生于真实可信的现实。
那些梦境,诡秘的很,虽然恐惧,但却好像甜蜜诱惑一样,让他时不时的堕入那样一份罗之,现在,他又是做梦了。
这梦境的场景,出现在万牲园,狩猎,剑齿虎,一切一切。
“啊,啊。”他从噩梦惊醒,额头的汗珠好像珍珠一样,晶莹剔透的垂落下来,睡在外边的冥媚早已经习惯了他从噩梦惊醒。
“喂,喂,皇,你又是做恶梦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他惶然的看向冥媚,伸出去的手在颤抖,“我梦到,很多剑齿虎,梦到狩猎,说是梦境……”他的眼睛一亮。“却好像现实一样,现在想起来,依旧是心有余悸啊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抚摸抚摸胸口,是真正给惊吓到了的模样。
“其实,皇不用恐惧,世界本身没有什么让人恐惧的。”冥媚说,一脸的理所应当。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罢了,只因为你想的较多,所以,你做梦会梦到很多千百怪的东西。”
“像是我这种人,我光风霁月的,不会做恶梦啊,还有,知道我为什么睡在边,不睡在里面吗?”
“我……”他看向冥媚,“对了,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,有什么危险,或者什么妖魔鬼怪看到我会绕道啊,你是皇嘛,我负责保护你了。”她说,笑嘻嘻的。
但却感动了白泽。“谢谢。”
“你我之间,说谢谢做什么呢?其实,你没有什么恐惧的,地狱空荡荡,恶魔在人间,你感觉鬼怪恐怖,其实更恐怖的不是鬼怪,而是人心啊,你见识见识明白了。”冥媚道“好了,现在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,听我说,皇,您好生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他忽而回归到海提时代一般,对面前的女子有了依赖,而这样激发出来冥媚作为一个女性,与生俱来的母性情怀。
“好了,好了,睡觉吧。”冥媚轻轻拍一拍白泽,白泽悠悠然的闭眼睛。
他们两人的感情没有经历太多的坎坷,或者,真正的爱情是细水长流的,那些生生死死的,那些让人一想起来痛苦不堪的,这仅仅是苦果,不是正所谓的爱情。
真正好的爱情是势均力敌的,真正成功的婚姻是,我和你,平起平坐,而不是男尊女卑,在情感世界里,任何一个人失去了尊严,都不可能成立这一重完满的关系。
还有,很多事情是老天爷安排的,一旦有了这一份独到的安排,是缘分。
他们两人的缘分,很怪,但缘分毕竟还是缘分。
白泽找不到自己记忆的断层,冥媚也是浑浑噩噩的,明明脑海时常会有闪念出现,但真正抽丝剥茧想要解开迷局的时候,脑子里面却一片空白,到此打住好,一旦真正深究起来,头疼万分,让人不寒而栗。
白浅呢,她总以为,失去了浅桑以后,言暄枫不会心猿意马,甚至,会重新审查他们之间的关系,以界定全新的格局。
他们是欢喜的,是能在一起生活的,她已经为此放弃了很多,努力了很多,希望能一步一步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。如果说两个人想要在一起,需要的首先是将距离拉近。
那么,他希望,自己迈出去的是最多的步履,至于他呢,只需要往前走一点点好。
孰料,他还是原地踏步,不愿意去承认这一段感情,白浅也是无可如何,面对这样的言暄枫,她是恨铁不成钢。
这噩梦一般的女孩,毕竟还是回来了,穿越过时光的沧海桑田,还是回来了,她已经不是那完好如初的美人,但在言帝封的眼睛里,却依然故我,还是如此的美丽。
白浅只能靠近言暄枫,至于言暄枫,对白浅却没有更深一层的爱慕或者喜欢,两人的好,仅仅是停留在表面,停留在朋友之间的。
这一天,白浅到言暄枫这边,言暄枫在勤政殿批阅奏疏呢,举起来一份握着朱砂笔批阅,举起来一份喃喃读诵,朝廷里面的事情原本较多。
在批阅奏疏的过程,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打搅自己,以免分心,将错误批示和命令给了他们。
现在,他笔走龙蛇,刚刚将一本奏疏批阅完毕,外面有了脚步声,跫音剥啄,不紧不慢听去,是女孩的脚步声。在门口,那脚步声停住了,但很快的,又是轻快的朝着屋子来了。
他侧眸,看向门口,门口的女孩身影玲珑,婆娑的影子落在地,眼神带着点儿幽怨,似乎在问,我能进来吗?
“进来吧。”他说,他已经忙碌了一大清早,现在是需要做场休息了,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呢,他看向走进来的白浅。
白浅还是穿着白慎国的衣裳,那种白,在阳光里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,那种白,白的好像惊鸿,白色的光芒笼罩在她的身,他看向面前的人,嘴角有了一抹笑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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