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知道了……”言帝封惭愧的低头,“我有狼子野心,但后来我发现,你做帝王的确做的我成功不好,你是天选的人,我不同。手机端”言帝封轻轻的叹口气,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很久很久以后,言暄枫苦笑,将一张纸拿出来。
“王弟,你还记得这个?”
那张纸已经陈旧了,婆娑的岁月好像无情的双手,抚摸过那张纸的边边角角,一切的一切,纸张的脉络不十分清澈了,能看到纸张的图画,这是一个白描线条画出来的人物。
两个人,两个大开大合的对垒的人,确切的说,是两个孩子。这两个孩子,一个手握着长剑,一个手握着长刀。
看起来是要拼杀一个你死我活的模样,但两个孩子却面带微笑,彬彬有礼的模样,却不像是生生死死的模样,好像在一起密切的商量什么似的,看到这里,他的心情很是矛盾,遥远的记忆好像拨开的云霓一样,逐渐的露出来。
“这是父皇给我们的画。”言帝封喃喃。
“是。”言暄枫点头。
那是一个密云不雨的下午,那个让蝉鸣声搅扰的六宫都不安的下午,究竟发生了什么呢?他们两人得到了父皇的赏赐,父皇说“刀剑无情,朕给你们刀剑,是要你们明白,你们长大了,刀兵乃是不祥之器,不得已才用之。”
“朕希望,你们永远不要依赖刀剑来统治天下,朕是一个悯柔的帝王,朕所以想要看到的是皆大欢喜的局面,朕给你们的刀剑都取名字了,你的叫做藏锋,他的叫做敛锷。”
其实,很多年前,父皇已经埋下伏笔,大概父皇早已经知道,几十年以后,他们都长大了,会握着刀尖自相鱼肉。
“朕很多年后才明白,这藏锋敛锷——”他一边说,一边清苦的笑了,旁边的冯公公会意,早已经将刀剑拿过来了,“是要你我不要手足相残的意思,但是王弟,这么多年了,你多少次想要将朕置于死地啊。”
说到这里,他面的肌肉紧绷,牙关咬紧,对于言帝封,言暄枫始终存在一种究竟原谅,还是不原谅的矛盾。谅解言帝封,事情会愈演愈烈,而不谅解言帝封,事情难道会好不成?
他的心情是那样的沉痛,悲悯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人,良久的沉默过去了,言帝封这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纸张。
“我……”
“喝酒吧,别说了。”言暄枫让人重新给言帝封换酒杯,两人继续喝酒,直到华灯初,这才准备离开了,而冯公公呢,将刀剑也拿过来了,微微屈膝,跪在言暄枫的面前。
将刀剑高高举过头顶,“回皇,藏锋敛锷已经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言帝封目若秋水一般的沉静,不见丝毫的波澜,将长剑锵然一声拔出来了,看了看,又是将长刀也是拿出来了,“你看,”他经过很多年的研究,发现了很多秘密。
“这藏锋敛锷,单独看熠熠生辉,是不可匹敌的兵器,但仔细一看,刀剑只要触碰在一起,会……”他将刀剑用力的一碰,火花四射,接着刀剑都断裂了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金钢固然好,但也是最容易两败俱伤的,父皇的意思,难道你还没有明白吗?我们两虎相斗或者必有一伤,或者会两败俱伤,父皇在多年前已经将这个状况给我们来看了,奈何我们还不知情呢。”
“这……”言帝封满面的愧疚。
“好了,喝酒吧。”他和言帝封喝了很多,只感觉自己都飘飘然的,这才一把握住了阑干。
“抱歉,我这一次不能放你离开了,还请你理解朕的苦衷,朕情非得已。”他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模样,很有可能会倒地不起,言帝封点点头。
“皇,回去了,回去了。”冯公公忙不迭过来搀扶言暄枫,并且一脚将刀剑的头都踢飞了,如此一来,言帝封想要利用刀剑挖坑离开这里,或者想要利用刀剑自杀都不成了。
言帝封沉默的靠着阑干,看着冯公公搀扶言暄枫去也了,他的心情并不好。
过了很久很久,那脚步声却幻梦一般的消失了,言帝封看着自己的双手,是按,这多年来,自己都做了什么呢?
至于所谓的浅桑,很快让人给识破了,奈何,识破浅桑的不是别人,而是心智失常的冥媚。冥媚看着面前的人,沉默好像流水一样迷漫,这女孩木呆呆的神情,显然是给吓到了。
“你不是浅桑,对吗?”冥媚冷幽幽的声音,好像来自于地狱的阿修罗,她本身是一个职业杀手。
多年来刀头舔血的生活,让她早已经练了一种,一张口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,她感觉到了来自于她目光的惶恐之色。
“你……”女孩连连后退,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,一边后退,一边看向她,她不能说话,声音卡在喉管,豪侠纪念馆毒蛇吐信子一样,嘶嘶嘶却不能说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。
在言暄枫的记忆与印象,浅桑的命运是较悲苦的,因了这个,索性在这里安排了很多的东西,有一个是用来求救的,只要在室内遇到危险,她将旁边的绳索用力一拉,外面的羽林卫会一哄而。
现在,她在靠近这个,看去是在躲避,看去如此的漫不经心,但却带着目的性,在此刻,冥媚却笑了。
“你以为你拉扯绳索,外面的人会一哄而不成,你想多了。”冥媚格格格的笑着,果真,她的手颤抖的将绳索攀扯住了,外面却不见丝毫的声音。
“你究竟是何人,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,快说。”冥锦前一步,一把扼住女孩的咽喉,女孩只能突然的抽噎,吸气声逐渐微弱了下去,但却不能说一个字。
“你的舌头是让人给割掉的,这显然是不想要你将秘密说出来,你被人毁容了,这显然是对方不想要让言暄枫或者言帝封立即辨认出来你,我会不认识朋友,但浅桑不同,她是我的敌人,是我唯一的……”
情敌?
是吗?
她已经不清楚了,话说到那里,却忽而不知道说什么了。“我……”
“不妨事了,你究竟是何人,来帝京的目的是什么?”她冷漠的目光,严峻的看向面前的女子,女子浑身都在颤栗,未尝吐出口一个字,两人面面相觑,她的目光闪现了一抹求饶的光芒。
并且很快跪在地了。
“哈,浅桑会给我下跪,会给我叩头吗?你已经露馅了,新参者。”冥媚还要犯难呢,外面有了言暄枫的脚步声,冥媚听到脚步声,心头一凛,一个纵越,朝着外面去了。
几个起落,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言暄枫到屋子里,看到明显受惊过度的女孩,她立即抱着女孩,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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