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眉一面说,一面握住了将军的手。三寸人间
而音玉龙现在脑子里面回想起来的却是十年前的一个人,已经十年了,真快。都说十年树理百年树人,但是这仅仅是十年啊,他已经是面前这样一个俊逸的人了吗?
音玉龙并不敢胡思乱想,“夫人,您先去休息,我需要好生盘查这两个刽子手呢。”
“也好,谨慎点儿,这多事之秋。”舒眉叹口气,去了。
音玉龙去审问了,没有想到,这两个该死的家伙果然是之前那连连作案的人,这么一来,也真正大快人心。到了第二日,他已经亲自将这两个恶魔给押解到了帝京。
彼时,皇是宋宝楼正在与自己的五弟聊天呢,两个人谈天说地,时而开怀大笑,时而唉声叹息。
“老五,你瘦了,朕要你做了这摄政王,委屈了你。”言帝封汗颜,皇啊皇,哪里是我瘦了,我是老六不是老五啊,你难道没有发现了,自从做了这摄政王之后,五哥已经开始将您的一切蚕食鲸吞了吗?
他悲哀的看着皇。
“这从何说起呢,都说女大十八变,臣弟虽然是男子,但是到了十八岁时候,总是会变的,最近春寒料峭的,脱掉了棉衣,这才觉得人不胜衣,皇不用如此忧心忡忡,可好。”
两个人正在聊着呢,有内侍监汇报,说门口音玉龙到了,是押解朝廷侵犯过来的,皇喜不自胜,简直倒履相迎,而旁边的男子呢,嘴角绽放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……
不多久,音玉龙已经到了,交割完毕以后,皇让人将这两个杀人凶手已经五花大绑,丢在了不见天日的地牢,对音玉龙也是感恩戴德,又是赏赐金银珠宝,又是交口称誉。
乘着这个机会,言帝封笑了,打量了一下音玉龙。“将军,别来无恙?”
“五爷也在,五爷千岁千岁——”音玉龙逐渐抬起头,看着眼前言帝封那双狭长的眼眸。
“旺财夫人呢,昨晚本王去了,究竟闹了没有。”
正殿,言帝封一面饮茶,一面将手青花瓷的茶具放在了桌,望着黄全。黄全立即前一步,“王爷,您昨晚走了以后,他休息的很好。”
“果真?”他诧异,扬眉看着面前的黄全。
“女人啊,有三种武器,只要是拿出来,在男人的面前总是无往而不胜的,这三种武器是,一哭二闹三吊。”言帝封一边说,一边又道“只可惜,她连一哭都没有发展,本王这戏,恐一折都看不到了呢。”
他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难过。
十年了,十年前,音莫是如此,已经过去了十年,她简直连丝毫都没有变,该是什么模样还是什么模样。
“王爷,旺财夫人还让属下转告您,说您可以杀了她,但是您不能打败她,说不相信的话,你们走着瞧是。”这一句话简直是火浇油,但是的确是音莫昨晚临睡前告诉黄全的。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他慢吞吞的闭眼睛,伸手。
黄全已经明白他的意思,立即前一步,已经将茶盏给送过去。
言帝封呷一口,这才睁开那宝光四射的眼睛——“让她进来请安吧,你且暂退下。”他摆摆手,黄全立即点头去了。
而这边厢,昨晚那“旺财”已经来了,此“旺财”乃是昨晚那玉树临风的美男子,看到他进来,他这才睁开眼睛。
“音玉龙那边结案了,将军现在还愁眉不展吗?”
“回王爷,他看去好多了,只是随便问了两句凤姑娘的身体状况,我一五一十的回答了,看起来他果真不知道您与他在什么时候见过的。”
“好,越发有意思了,已经十年了,要不是我偶然遇到她,我几乎都要想不起来了,既然是唱戏,可不要冷场了,暂时你冒充这旺财吧。”
“是,属下犬马之劳报效王爷。”
“去吧。”
在婚房,音莫刚刚起来,一边让人给自己送洗脸水,一边看着地追棉线玩的老公“旺财”那种感觉,可想而知。旁边的鸢耳已经过来了,“小姐,现在该怎么办啊,我们现在落入了王爷的手,您又是知道的那么多,王爷要是下手,该怎么办啊?”
“不会的,我要是算准了,她等会儿会折磨我的,我可能在多年前得罪过他,但是我得罪的人是何其多,我哪里知道究竟他是哪根葱啊。”鸢耳最怕的是音莫那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”的模样。
“小姐,您都火烧眉毛了,您难道果真不着急?”
“是,着急,只可惜我不能急生智,所谓‘不是在焦躁疯狂,是在焦躁灭亡’。”
“小姐——”鸢耳看着音莫,音莫发现鸢耳脸要多么悲天悯人有多么悲天悯人,遂诡异的回身,看到了门口那要死不活的走进来的一个内侍监。
这是,好像叫做黄全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旺夫人,王爷要您过去请安。”叫做黄全的内侍监面无表情,看起来自己想要不过去,都完全没有可能了,音莫笑了,笑的没心没肺的,她算是现在怕,也是不会将自己的“怕”给表现出来的。
“什么‘旺夫人’不‘旺夫人’的,喜欢叫做‘凤丫头、阿凤’不喜欢叫我‘臭丫头、喂’什么‘旺夫人’不‘旺夫人’的,难听死了。”
“是。”黄全面无表情的点头。
“罢了,我很快会过去的,让你们王爷等着。”
于是王爷等了足足两盏茶的时间,她这才邯郸学步一样姗姗过去了,可想而知是故意的呢。
“臣女见过王爷,王爷纳福。”她丧声歪气的说,一面说,一面握着留仙裙行礼,完毕以后,那样跪在了地。
王爷言帝封呢,高高在,,一边和旁边一个玉面书生模样的人聊什么,声音不大,但是你来我往很是来劲,几乎已经忘记了地还跪着一个丫头呢。
一开始,音莫以为他是料理停当身边的事情,这才和自己搭茬呢,但是哪里知道,这个玉面书生已经去了,他还是没有看自己一样,少不得她音莫自己起来了,起来要走。
“你去哪里。”果然,这举动让言帝封生气了。
“你既然对我视而不见,索性来一个眼不见为净,我立即离开这里,你我各自不干扰,我做我的‘旺夫人’你做你沐猴而冠的‘五王爷’有何不可呢?”是,是,你讨厌我,我立即离开这里是了。
“哦,这样简单吗?”他这才邪恶的一笑,从自己的金交椅移动一下脚步,到了音莫的身旁,“你以为这是奴隶主对于奴隶的安排,你未免觉得本王是宅心仁厚之人了。”
“是,臣女要忘记了,王爷乃是一肚子坏水的人。”音莫一本正经的说,无视旁边鸢耳给自己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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