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什么人,让言暄枫如此愁眉不展呢?都说爱情是甜蜜的,但看言暄枫的模样,再反观一下现在的自己,白浅很快的出来一个结论,爱情哪里是甜蜜的吗?分明是苦不堪言的。手机端
但爱情是,你爱了一个人,想要移情别恋,是没有可能呢,只能死缠烂打。爱情也是,你明明知道对方心有所属,但还是无可救药的会沉溺在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这种,爱情,爱情啊……
她气恼的很!
言暄枫到了寝殿,已经月天了,过了月半以后,天空的月亮从峨眉月成了下弦月,好像美好的事情一样,到了最甜蜜的一刻,也预兆着一切都要完毕了,他进入寝殿,寝殿里面的赝品皇已经过来迎接了。
“不用叩拜,朕要你扮演朕,最好从骨子里面和朕高度吻合,简直一模一样才是好的。”言暄枫一边说,一边将王冕摘落下来,给连发哥哥,冯公公谨慎小心的握住了,放在旁边的位置。
屋子里面的赝品帝王唯唯诺诺,跟在言暄枫的后面。
言暄枫换好了常服朝着地道去了,冯公公和赝品帝王又是聊了两句,也离开了。言暄枫到浅桑这边,浅桑还没有来呢。
为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她目前是和粗使丫头平起平坐,同吃同睡的,并不觉得什么。但现如今,生活无端端莫名闯入了一个白泽,白泽此人实在是可恶,自己到哪里,他跟随到哪里。
现在,已经月天了,冯公公也已经将那约定的字条给了她,她是需要快快过去的了,奈何这个家伙却完全没有让她过去的意思,浅桑刚刚从屋子出来,看到了白泽。
白泽握着一把玉屏箫,站在月光,好像一个冰雕一样。
“做什么?”浅桑扫视一样白泽,白泽笑眯眯的看着浅桑,“能做什么,无外乎在这里等着你罢了,不做任何。”
“等我做什么?”
“等你过来和我聊。”
“夜半三更的,有什么好聊的,你不要纠缠我了,我今晚还有事情呢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朝着外面去了,甚至于冲撞了一下他,他一个踉跄,微微躲避了一下,看到他趔趄了一下,浅桑也是不好意思。
“长痛不如短痛,现在,你不过是感觉我是一个很好玩的黑新的女孩罢了,你对我并没有那种难舍难分的感觉,现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,也很简单,但未来呢,未来不好说了,你说呢?”
浅桑没有回头,他呢,也没有回头,将玉屏箫却吹奏起来,这么一吹奏,屋子里面的粗使丫头可都听到了,羡慕不已的将窗子打开了,目光炯亮,一个一个都看着月光下的他。
至于白泽呢,完全不理会,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箫声。几个女孩看着看着,羡慕起来。“真好,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如意郎君好了,我才不会拒绝人家呢,胜男好命,却身在福不知福。”这个丫头臧否一句。
闻言,旁边一个丫头也是随声附和起来。“是啊,胜男现如今能脱离奴籍,还能顺顺利利的离开这里,人家白浅公主说了,胜男如果去白慎国能做女官,一个赫赫扬扬的女官呢,也是紫绶金章出将入相,没有人敢瞧不起的,不像是在这里……”
“在这里,我们即便是有才能,也还要听人家那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话呢。”这女孩语声不无幽怨。
旁边的一个女子跟着也是点点头。“但是或许胜男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呢,我们且不要让他们发现了,在这里悄然无声的观察观察。”几个女子的声音那样大,还口口声声说不要“让他们发现了”。
浅桑是真正不喜欢白泽,这不喜欢不是因为白泽是帝王,而是因为白泽是白泽,仅仅是如此罢了。
说她身在福不知福也好,说她人各有志也罢,反正浅桑没有什么考虑的,刚刚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剖白给他看了,希望这一刻,他能弄明白一切。
“朕难道连追求你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他一边说,一边气昂昂的回眸,眼睛扫视浅桑,浅桑不能说一个字,良久的沉默过去了,这才叹口气。
“我是真的有事情,明天我们好好的聊一聊。”浅桑是要夺路而逃了,不是怕那些三姑六婆,而是需要和言暄枫好好的聊一件事,他们早已基金能够有了约定,她是很少爽约的。
现在更不能。
已经扮演粗使丫头的角色好几天了,现如今,还需要继续。但是他呢,回身已经跟在浅桑的背后。
“我和你一起,你忘记了之前的刺杀了不成?”他一边说,一边将自己的衣裳也是脱掉了,那披风红的好样熊熊燃烧的烈焰一样,已经披在了浅桑的肩膀,浅桑想要婉拒,但那凄惨的手指已经轻轻的帮助浅桑将披风给扣住了。
浅桑只有在心里叫苦连天的份儿。
“真幸福,我要有这样一位如意郎君好了。”那羡慕的声音千回百转的已经传递过来了,浅桑真的很想要说,那么,让给你了,但可惜白泽是人,可惜感情是抽象的,不是能让的东西。
“你不要跟着我。”
“你是想要说,朕是跟屁虫呢,还是想要说朕……”他一边说,一边已经抢先一步,站在了浅桑的面前,浅桑吐口气,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,“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?”
“你还是想要说朕是好狗不当道儿呢?”
“你!”这真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,浅桑不禁蹙眉,深深的吸口气。“皇,您不要闹了,我是真的有事情要离开,您现在不能留住我,我会遁地术,我会缩地术,我还会隐身术呢,我随随便便都能脱离您的钳制,再退一万步,即便是我答应了您的恳求,日后能和您在一起了,有一天您也会感觉我们不适合的。”
“只要在一起,已经证明适合了啊。”他眨巴星星眼,好像星星的光芒都远远不如他眼睛里面的光芒璀璨一般。
“但是,这仅仅是假设罢了。”浅桑立即说。
“朕才不怕这感情会日暮途穷呢,只要你答应朕,只要朕让你爱了朕,你在朕的面前不会用什么隐身术啊,遁地术了,对吗?”
“但是,我的心还是我的啊。”浅桑感觉窝火,白泽啊白泽,你居然如此无理取闹。
想要夺路而逃,但并不能,说来,现如今到底也是能用遁地术之类的,但这些旁门左道,在无人之处用一用也罢了,只要有人,情况突变,会让这群人感觉自己神异的,可现在呢,那样多的眼睛都在瞪着浅桑看。
“但是,朕的心在这里……”他一边说,一边握住了浅桑的手,浅桑感觉,白泽的手在颤抖,且掌心湿漉漉的。
“朕的心,是你的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看着浅桑,那深沉的墨瞳好像一整个湖泊似的,他的心跳慢了半拍,但浅桑呢,却准备用灵力涂抹掉他这一刻的思想情感和记忆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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