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话,吴端向他的手机瞄了一眼,发现他正跟刚刚加的美甲师们聊得不亦乐乎。
“有收获吗?”吴端问道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闫思弦放下手机,开始吸溜碗里的面条,连往嘴里塞了三大口面,鼓着腮帮子,含糊不清道:“可谁知道哪棵树开花呢?”
对于闫思弦的清奇思路和越线尝试,吴端已经无力管辖,他继续讲着自己的观点。
“感觉这样下去不行,美甲行业人员流动快,8个月前的事儿已经出现信息断层了,靠打听,难。”
一想到除了自己的和闫思弦,还在这件事上铺了四个刑侦组,50余名人力,吴端就万分心痛。
“那也得过一遍筛子,信息太少了,一点苗头都不能放过。”闫思弦道:“一根手指头,一片肉,要靠这么少的东西确定尸源,这次大伙都得脱层皮啊。”
“每到这种时,就忍不住想,要是能有更聪明点的办法就好了。”吴端叹道。
“我现在觉得,当官真好。”闫思弦突然道。
吴端都给他一个诧异的眼神。
“比如你,不想走访了,至少还能回去看监控,别人可没这个特权。你说,有些人拼了命往上爬,除了钱,是不是还为了这点自由?”
“有些人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你肯定是想回去看监控了。”
“您真聪明,要不怎么您能当队长呢。”
吴端一脸恶寒,“少拍马屁。”
但事实上,马屁还是起了些作用,吃完饭,吴端决定回市局。
在50多人的走访排查团队里,他们俩的确可有可无。
回到市局,闫思弦一头钻进了图侦办公室。吴端自知在看监控方面,没有闫思弦那么du的眼睛,便去了尸检室。
尸检室内,貂芳正对着肉片和一张报告单发愣。
赶巧了,吴端进门时,她恰好对着肉片咽了一下口水。
“握草!”吴端被这画面震得连退三步,“你你你……铁齿铜牙汉尼拔啊?”
貂芳干脆tiǎntiǎn嘴唇,yin恻恻道:“可惜少了点。”
斗了两句嘴,貂芳知道案子遇上瓶颈了,吴端又不好开口催问,便主动道:“复检结果发现了一个小问题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我在肉片一侧检测到了微量的高锰酸钾残留。”
“高锰酸钾?”吴端戴着手套的手指摩挲着尸床边缘。
“想到什么了吗?”貂芳道。
“我家就有那玩意儿,我妈养鸡,给鸡笼消du用的,乡下的农yào、饲料经销点一般都能买到。
除了给鸡笼消du,我妈还拿它擦过冰箱,也是为了消du。”
“我也推测是冰箱消du残留的高锰酸钾,沾到了这片肉上。话说回来,高锰酸钾消du效果虽然不错,但它毕竟有du,属于三类易制du化学品,国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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