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一站,都影响我找客户。
我生气啊,我就问他咋的了,活儿还能不能干了,不能干早说。
他突然就来了一句他妹精神出问题了。
唉我去,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,花了挺长时间才整明白他的意思。
这是大事儿啊,人命关天,还发什么传单。
我直接把他拽一家排挡,整了几瓶啤酒,才撬开这货的嘴。
他妹妹,翟向阳——是这个名字吧,我记得这兄妹俩的名字挺奇怪的——是被专门骗人感情的渣男给骗了,骗得渣都不剩啊。
钱啊色啊的就不说了吧,其实,他妹要钱没钱,还离过婚,不可能有多大的损失。
但用翟阳的话来说,翟向阳就剩下感情了,感情上还贼要强,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呢,非要找个像样的男人,让家里好好看看。
结果,真找着一个好男人——包装出来的好男人,那看着可不就是哪儿哪儿都好吗,定制版的啊。
我听说好像是一个什么老板,前半生放dàng不羁,已经玩够了,想找个好女人安定下来成家……骗人的套路嘛,警官,你们肯定知道哈……”
吴端点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韦德将正在摄像的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,“梦想太美好了,梦一破灭,骗局一拆穿,翟向阳就崩溃了……”
韦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这儿受刺激了,成天要死要活的,得有个人24小时看着她,不然就自杀,你说多可怕?
怪不得翟阳业绩下滑,那段时间他去店里点个卯儿就往家跑。
我俩喝酒的时候,他家已经换了三个保姆了。他白天得上班啊,不然俩人吃啥喝啥,只能请保姆,保姆只干一件事:看好他妹妹,只要他妹妹没自杀就行。
可这活儿也太奇葩了,保姆也嫌瘆得慌啊,谁敢随随便便为人命负责啊?都是干个三五天,就要走。
我跟他建议,要不把他妹送父母那儿去,谁照顾也比不上自个儿父母上心啊。翟阳就只知道在那儿叹气,不愿意多聊他的父母,感觉家里是不是不和睦啊?我也没细打听。
我还劝他趁早带妹妹去看病……我可没直说精神病啊,多不好听,千注意万注意着,还是把翟阳惹恼了。
不能提,压根不能提‘病’这个字儿。
他对他妹也是真好,就感觉吧……太钻牛角尖了,一点坏话都不让说。
一看这情况,咱就不提了呗。
那之后,我帮他介绍了一个保姆,挺负责任的大姐,当初我姐生孩子,就请她当的月嫂,跟我家关系一直不错。
好说歹说,那大姐才接了这烫手的活儿——我这同事,做到这份儿上,不错了吧?”
“不错。”
回答完,吴端发现,这分明就是个肯定句,对方压根不需要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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