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事躬亲。
“你就这么说……”
没想到,闫思弦却已想好了理由,公关主管刚擦掉的汗又冒了出来。
“就说,这不是自杀,而是谋杀。”
“啊?”公关主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具体的细节不必向公众透露,只要表明我们坚决配合警方调查的立场就行了。”
“那公众的猜测方向会变成有人在护栏上做了手脚,”公关主管道:“不太好吧,这样一来,还是会联想到我们的安保措施有漏洞……”
“那就加一种可能xing。”闫思弦道:“就说可能有人通过远程shè击损坏了栏杆。”
“shè击?就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开qiāng了,这案子涉qiāng。”
“啊?这……造谣,不太好吧?咱们国家对qiāng支的管控……”
“我说了是可能,这就看你们的写作水平了,公关稿里多列几种可能xing,把涉qiāng的可能放在里头,不经意提一下就好,当然不能让人看出咱们造谣。
公众只会记住他们关注的信息,而他们关注的信息往往最猎奇。”
“这个我认同,我对咱们文案的水准也有信心,可……万一警方追究起来,或者警方放出了辟谣消息,那不等于打自个儿脸吗?”
闫思弦挑起嘴角一笑,意味深长道:“你放心,警方不会,不仅不会,还会感谢我们帮忙。”
公关主管依旧心有疑虑,但权衡之下,他不打算跟闫思弦争辩,而是道:“那……方案出来之后我发您邮箱,您审一下,看是不是您说的意思。”
他这是要留下证据,万一以后出了事儿,可以证明方案是闫思弦点头同意的,他不过是执行领导的意思。
根据上位者负责制度,公关主管不用负责。
“行。”
对下属的小心思,闫思弦充分理解。
离开闫氏总部,闫思弦并未立即赶回市局,而是再次来到商场六层的露台。
市局赶来了两组刑警,钱允亮正带着他们勘验现场。
“有发现吗?”闫思弦问道。
钱允亮道:“地上的油已经采样,护栏——尤其是出了问题的铁箍附近,没发现指纹,看来对护栏做手脚的人应该戴了手套。
小赖去看商场监控了,希望能找出那个人。”
闫思弦问道:“你看视频了吗?就是吴亦彦失足的瞬间,有机玻璃护栏碎裂的视频——应该有不少围观群众拍到整个过程了。”
“看了。”
“那块玻璃不是掉地上以后才碎的——我承认,落地之后它的确碎成了渣——但在一开始从护栏整体中脱离出来时,它就已经破成几大块了。按理说不该这样,你能不能用你的专业知识分析一下,它是怎么先破成几大块的?”
钱允亮摇了摇头,“这个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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