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得比那两个早个几天?”闫思弦自言自语道。
赖相衡还是接了他的话,“看着像啊。”
最奇怪的要数邢海的尸体,赤条条的只穿了条内裤,因此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的数条刀伤,满地都是血,十分可怖。
其余两句尸体虽也带伤,却远没有这么可怖。
闫思弦点了两名刑警的名字。
“你们结伴出去,小心蝙蝠,出去跟吴队汇报一下里面的情况,可以通知法医科的过来收尸了,另外,拿三个尸袋和简易担架,咱们把尸体抬出去。”
那两人刚要顺着绳子出去,闫思弦却又有了发现。
“等等!回来!”闫思弦从地上捡起一把带血的匕首,将那匕首装进证物袋,递给两人,“把这个也带出去,重要物证。”
尸体被抬出去是在一个半小时后了。
闫思弦最后一个从那窄小的洞口爬出来,他一边往外爬,一边对迎上来的吴端连连摆手:“别过来!脏!都是鸟粪!你们都离远点。”
爬出来,起身,闫思弦仰头,对着天,深深吸了几口气。
“唉我去,里面那陈年空气真是……”闫思弦想了个形容词,“妈的,酱香味的。”
说完,自己先被恶心到,干呕起来。
是真的干呕。对心理洁癖严重的闫思弦来说,在脏和臭之间,他只想选择死。
尸体找到了,吴端招呼众人下山,留下四名刑警在洞口值守,待大型的照明shè灯从墨城运来,白天再第二次进洞,进行第二轮更细致的现场勘验。
法医科连夜将尸体带回市局做解剖,其余众人则在村里留宿,等待第二天的工作。
大家有着同一个明确的目标:给徐冲之定罪。皆是干劲十足。
下山时,吴端对进洞的七人道:“我跟村长说好了,你们先去洗澡,村里有家澡堂子,村长跟澡堂老板打过招呼了,给你们开门,村长带你们过去。”
闫思弦七人心里恶心得不行,一听能洗澡,脚下不由开始小跑,恨不得抬着村长狂奔。
吴端和闫思弦借宿在村长家,村长收拾出孩子的房间给两人住。
村长有两个儿子,一个已经工作,在墨城定居,一个在上大学,放寒假了才回来。
屋里两张单人床,中间隔着个书桌。
闫思弦洗完澡回来时,头发全结冰了,他觉得好玩,伸手摸着刺猬一般的头发。
看到躺在被窝里的吴端,他还把脑袋凑上前去,“你看嘿。”
吴端指了指闫思弦的被窝,“那里有个热水袋,放头上,赶紧让头发开化,擦干睡觉。”
热水袋这东西,对闫思弦来说,也相当新鲜。
他先是拿在手里玩了一会儿,才将热水袋顶在头上,果然头发很快就解冻了。
他一边擦头一边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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