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写了“共事”二字。
“然后是李东,李佳雯的哥哥,写手,跟徐冲之是合作关系。这俩人一个写一个画,本子卖了一块赚钱。
当然,不仅仅是商业方面的合作,从聊天内容来看,他们还是朋友。”
吴端又在徐冲之的名字右侧写了李东,连线,并在线旁写了“友”字。
“接着是余越,李东的前妹夫,因为家暴问题,遭到李东记恨——这是徐冲之提供的信息。”
吴端将“余越”的名字写在李东下方,并在两人名字中间的连线处写了一个“恨”字。
四个名字被他在白板上排列成了矩形。
吴端继续道:“除了徐冲之,其余三个人都失踪了。我再理一理他们的失踪时间。
家暴丈夫余越,一周前就再没人见过他,他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,是在12月20号。他是三个人中最早失踪的。
然后是知名画手邢海,他在星期三晚上,也就是12月26号最后一次出现在酒吧的监控中,之后便不见了踪影。
一天以后,星期四,也就是12月27日晚11点左右,写手李东疑似被一个人进家拜访,之后他家的用电情况趋于无人状态,因此推测李东在12月27日晚离家。”
吴端一边说,一边在三个人的名字旁标记了时间。
标记完,他继续道:“回归开端吧,我们查了一大圈,是因为最开始的一通报警电话。
而现在能跟那通电话沾上关系的,勉强算三个人。其一,办了报警号码的徐冲之,他就不必多说了;其二,邢海,他的姓氏是以拼音‘x’开头的;其三,李东,据徐冲之说,他其实是帮李东办理的号码。”
“你不相信徐冲之的说法?”闫思弦问道。
“也不是不相信吧,”吴端想了想,道:“失踪的人没有发言权,徐冲之的话死无对证,我更愿意持谨慎态度。”
“做得对。”闫思弦点头,又转向冯笑香道:“邢海和徐冲之的关系,仅仅是合作过这么简单?”
问完,他又摇头道:“算了,查到什么发我就好,我去跟邢海的助理聊聊,工作上的事儿助理应该比较清楚。”
事不宜迟,闫思弦这就拨通了邢海助理的电话。
那边听说是市局刑警要了解情况,先是认为警方十分重视,连连道谢,接着就表示立即放下手头工作,赶到市局配合调查。
市局,小会议室。
邢海的助理此刻就坐在闫思弦和吴端对面,他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。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其貌不扬。
据他本人说,从小就喜欢动漫,想要从事相关的职业,也一直自学画画,苦于家里观念比较传统,觉得孩子学艺术没前途,被bi考了所商学院,学了工商管理。
毕业后总算摆脱家里束缚,可以干点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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