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隐晦地询问过这件事——我们去找她单位退管办的人核实过,刘玲当时是以‘有个朋友想要领养孩子,所以来问问手续’这样的理由去询问具体事宜的。
那些人多能戳事倒非啊,三下两下就问出了刘玲的底。
比如领养人的情况,刘玲给出的回答就是跟自己差不多,这不就等于承认了是她自己吗。况且她一个朋友都不剩了,还能替谁问?
总之吧,在大家八卦之心的促使下,刘玲想要领养孩子的事儿就这么从单位退管会传开了。
可惜,关于她为什么要领养孩子,她要领养谁,她自己讳莫如深,没人知道。
我们想要更进一步地筛查,但就目前来说,仅是通过走访,可能效果有限。”
冯笑香举了一下手,“我这里有一个发现。”
众人都看向冯笑香,她干脆打开笔记本电脑,用电脑屏幕背板阻隔着大家的视线,继续道:“我查了死者刘玲的通话记录,发现大约4个月前,她曾联络过几家基因检测机构。”
“基因检测?”闫思弦以疑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。
“确切来说,就是亲子鉴定。”
“那刘玲最后有没有跟哪家机构达成亲子鉴定的协议?”闫思弦问道。
“据我调查,并没有。”
闫思弦强忍住起身独自去查案,置一支队其他成员于不顾的冲动。
“还有谁?”他摩挲着手腕上的平安扣问道。
负责走访的刑警队长加快了语速继续道:“我这边还有一点要说一下,据一位邻居反映,大概三四个月前,有那么一阵子,刘玲开始早出晚归。”
“早出晚归?”
“那邻居也有糖尿病,要靠运动锻炼控制血糖,所以早晚都会在小区里遛弯,他看到刘玲早出晚归,搭话询问了几句,刘玲当时含糊其辞,他还嘱咐刘玲别上当。”
“上当?”
“就是那种专骗老年人的会议销售,卖保健品的,你知道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邻居也是个热心的,以为刘玲被骗进这样的会议销售里去了,嘱咐她那都是假的。不过刘玲态度冷淡,那邻居觉得热恋贴了个冷屁股,也就不再cāo心了。”
“还有吗?”闫思弦转向貂芳道:“你不是复检了尸体吗?有没有发现?”
貂芳摇头:“尸体的情况,可以用一目了然来概括,就是一氧化碳中du而已,再没有其它发现了。且从死者当时的穿着来看,她应该就是在睡梦中中du死亡的。”
闫思弦看向吴端。
布置任务的事他可一点都不擅长。
始终没说话的吴端用眼神示意闫思弦稍安勿躁。
“这几天零下十几度,大家都辛苦了,”吴端先是肯定了警员们的苦劳,又开始表扬功劳,“这么恶劣的条件下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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