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闫思弦又敲了一下耳麦话筒,意思是他知道了。
“手机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其他工友?”他继续问肖国道。
肖国讪笑一下,“我……那个……我看手机挺新,就想着要是有机会自己留着用。”
“好吧,你继续说。”
“继续……后来得话……就是……他不是把钱和手机给我了吗,我就问他东西哪儿来的,他让我别管了。
他这么一说,我更觉得不对劲儿。
是真怕啊,我承认,我挺舍不得那些钱和手机的,可我更怕被冤枉进来判个重刑。
我当时就把钱和手机还给他了,他要是说不清这些东西的来路,我不可能拿。他没办法才说可能杀人了。”
“可能?”闫思弦问道:“他说的是可能?”
“嗯,我听见杀人,都吓懵了。主要还是生气。
我问他手机是不是死人的,他说是,我那个火一下就窜出来了。
这不是害我吗?到时候你们一查,手机在我身上,我还能说得清吗?……我都怀疑,他是不是故意的——故意栽赃给我!”
肖国的胸膛剧烈起伏,情绪开始激动。
“亏我还觉得他人挺好,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有文化的朋友了,谁知道心这么黑。还说什么让我帮他想办法,我给他想个吊毛。
我让他赶紧滚,别拖累我。他就哭,一个大男人在那儿抹眼泪,还说他妈如何如何。
他一把他妈抬出来,我就没办法了,而且我是真想让他赶紧走,只能软下来,答应帮他照顾老太太,才把他劝走。”
“这么说来,肖川很信任你啊……别急着否定啊,杀完人第一时间想到找你,用命换来的钱,也给了你,最放心不下的妈妈,托你照顾,不是信任是什么?”
“这……好吧,我俩关系是不错,要是没有这档子事儿,他托我照顾他妈,我真能尽力,但是现在……我自私点也没什么错吧,不想被他牵连难道也有错?”
“没人说你有错,你不用过分命案,现在只不过是把问题搞清楚……继续讲吧,你拿了钱和手机之后呢?”
“之后就没什么了,他就走了呗。”
“他没骑电动车走吗?”
“我没注意,好像……一直没见电动车。”肖国道。
“那第二天呢?”
“第二天我就跟胡叔他们说了情况,我主要想让他们帮我作证——就是我一直跟他们在一块儿呢,可没去犯过罪。
你问过他们了吧,我那几天一直跟胡叔他们在一块呢,没怎么出过窝棚,就是出去捡烂菜叶,也都是跟他们一块,没单独行动过。”
“这个会问的。”闫思弦道:“14号凌晨的情况清楚了,那再说说之前吧。”
“之前?”
“胡叔也一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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