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条:丢失项链这件事,冯轻月可没告诉她的新郎,这就耐人寻味了。
新婚丈夫难道不应该是她最信任的人?她为什么不告诉苏景?
我认为,她压根就怀疑苏景跟项链失窃有关。”
吴端沉默了。
他去过婚礼现场,虽然只是短短一面,但在伴娘跟新娘说起项链不见了这件事时,她们的确有防止被新郎苏景听到的意思。
吴端叹了口气。
“搞不懂啊,跟一个还要与其斗智斗勇的人结婚,不累吗?”
闫思弦耸耸肩,“界限哪儿有那么清楚,相爱相杀嘛,你想想看啊,要是哪天你非正常死亡了,越是跟你亲近的人——比如你老婆,越是最先被警方怀疑啊。”
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”吴端不理他的举例,问道: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啊……”
闫思弦的口袋里传来微信铃声。
他很随意地掏出手机扔给吴端,自己则专心开着车。
“你念,我听听。”
吴端打开最新那条微信消息。
“是冯轻月发你的,她想……单独跟你见一面,挺急的,想约在今天。”
“呦,新婚当天单约前男友,你说这消息够不够上社会新闻的?”
吴端一脸鄙视,“你还挺喜欢被人误认为chā足者啊?”
闫思弦知道再聊下去话题就比较危险了,于是正色道:“跟她说一声,时间她选,我等着她有空的。”
“说了,然后呢?”
“等等看吧。吴队,有点耐心。”
冯轻月是在临近傍晚时打来的电话,电话刚一接通,她便急匆匆道:“我时间不多,你在哪儿?我找你去?”
“好。”
闫思弦报出了自家地址,挂了电话。
一旁的吴端有些局促。
“人家姑娘家的……还是咱们去比较好吧?”
“我不想再让你跑一趟了。”闫思弦的回答不容置疑,“让她来。”
这还是冯轻月第一次来闫思弦家,一进门,看到吴端,冯轻月楞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还有陌生人在。
吴端赶紧自我介绍道:“我也是警察,是小闫的同事,最近在他这儿养伤。”
冯轻月更加摸不着头脑了。为什么要在别人家养伤?
闫思弦对冯轻月道了一声“随便坐”,自己则是先在吴端身边坐下,摆出了一副“还是说说你的事儿吧,我这儿的情况你没必要打听”的表情。
冯轻月便进入正题道:“哪儿都找遍了,也问了所有接触过项链的人,的确丢了。”
说着,她从自己的手机相册里打开了一张照片,将手机递给了闫思弦。
只看了一眼,闫思弦便“嘶”了一声。
一整只的黄金凤凰,若戴在脖子上,那凤凰能铺满佩戴者的脖子和前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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