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吴端道:“你刚刚说,他名不见经传……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?”
“是我口误,名不见经传,那要看跟谁比。
这家伙也算挺惨的,出生在医生世家,祖父、父亲全是医生,父亲还是在神经科学领域取得过重大突破的专家,被评为诺贝尔医学奖的遗珠,受过美国总统接见呢。”
“这么厉害?!”
闫思弦赶忙伸手去给吴端掖被角,并在他肩膀上处轻轻按了两下,“祖宗您可别激动,您现在可是不宜有任何情绪波动。”
吴端尴尬地小幅度扭了扭脖子,表示自己接下来会注意。
闫思弦将手伸到他脖子下方,轻轻揉着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躺着而僵硬酸痛的脖子。
吴端眯起了眼睛,还发出了舒服的“嗯”声,嘴上却催促道:“总统接见然后呢?你说啊”
“好好,我说,”闫思弦道:“有这么一位父亲,徐鹤清可不就得生活在父亲的yin影下吗,谁都拿他跟老爹比较,自然就显得他比较普通。
其实吧,论学术能力,他一点不比我那个名声在外的导师差。”
吴端露出一个“原来如此”的表情。
闫思弦继续道:“不过,徐鹤清的父亲有一个遗憾——不,说是耻辱更合适。
他很想加入北极星——是那个老北极星组织——还曾多方托人介绍,可惜被拒绝了。这件事在当时的学术界还引起了一小波关注,总之整得挺没面子的。”
“那徐鹤清可算给他爹出了一口恶气啊。”吴端道。
闫思弦朝他摇摇头,意思是让他别说话,省点力气,听自己说,吴端便抿了抿嘴。
闫思弦继续道:“徐鹤清摇身一变成了新北极星组织的创始人,当真是报了他爹当年被人耻笑的仇了,不过他这个北极星是不能拿上台面的。
咱们在马蹄岛上看到的实验只是一部分,在世界范围内,他们还有两处实验场所,全都位于公海的岛屿,或者无人管辖的地区。
在美国本土,他们干脆建了一所精神病院,上头有权威专家做幌子,下面有诸多’被治愈的信众’,竟然运作得有模有样。”
吴端又想说话,闫思弦伸出一根手指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问道:“你想知道我们家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吧?”
吴端眨了一下眼睛。
“是他们的金主,确切地说,是金主之一。
这些学术大佬打着科研的幌子,四处诓骗钱财,甚至有些国家还为他们提供了昂贵的科研经费。”
闫思弦苦笑了一下,继续道:“我怎么也没想到,当年差点没把头学秃了,才考到一个学科权威门下,本想好好给自己镀个金,免得以后被人说成是’暴发户土包子’,没成想反倒惹了一身麻烦。”
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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