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。”
安妍道:“我我我,我可以啊。”
“你也不行。”闫思弦的答案不容质疑,绝非抹不开面子的客套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也是他们千挑万选出来的猎物,你的生平、各项信息他们不知看了多少遍,这个过程医生不知参与到了什么程度,万一他对你的样貌了然于胸呢?”
安妍没好气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这事儿还能不能干了。”
“当然要干。”闫思弦道,“不过咱们得等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闫思弦伸手一指聚居点边缘处的几个人,“看到那三个背着竹楼的人了吗?正跟另外两个人说话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看见了。”
吴端和安妍同时点头。
“背着竹楼往聚居点外走,我想,这仨人不是去采野果,就是去拔菜的……我记得……”闫思弦转向安妍道:“被咱们俘虏的雇佣兵说,岛民开辟出来几片不大的菜地,就在他们要去的方向。”
“所以呢?”吴端问道。
“治病我不太行,但要说把一个精神病人搞得犯病,我自认为还是有这个本事的…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,你有更好的办法吗?总比让他们在乱qiāng里送命强吧?”
是这么个道理。
半小时后,三名脸色惨白的精神病人大叫大嚷着跑向了聚居点。
他们的叫声太过凄厉,那是只有疯子发起狂来才能发出的叫声。
“啊啊啊啊!别杀我!别杀我啊!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!亚圣救我啊!他来了!他没死啊!”
他们的脖子上有狰狞的掐痕,似乎是怕被人掐住脖子,便只好用自己的手捂住,一时半会儿倒是让人看不出他们脖子上的掐痕是旁人所为,还是自己掐的。
有同伴迎上前来,试图安抚他们,效果甚微。
吴端看着身旁密切关注几人动向的闫思弦道:“你还挺会装神弄鬼。”
闫思弦道:“一点暗示罢了,每个人心里都有鬼,我不过是把他们心中的鬼放大了点儿。”
“点儿?”吴端对他这个形容的准确xing表示怀疑,“就数你下手最恨,差点让你掐晕过去一个。”
闫思弦耸耸肩,“做戏当然要做bi真,我不下死手,他还当我闹着玩呢,怎么会联想到被他杀掉的人其实没死,仇人还是可以像从前那样欺负他们掠夺他们,把他们不当人,甚至是把他们bi疯。”
闫思弦面无表情地总结道:“我就是要让他们被恐惧支配。”
吴端:我现在觉得,我有点被恐惧支配。
这话他没说出口,怕打击士气。
山坡下,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那三个发病的人送进了简易卫生所。
或许是卫生所里已经有太多伤员,三名发病的岛民连屋都没让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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