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è击距离,根本不用瞄准。
好在闫思弦比他快了一步。
嘭——
只是一个点shè,那人便倒在地上嗷嗷直叫。
冲锋qiāng的威力不容小觑,闫思弦走到近前才看到,那人半个右手手掌连带无名指和小指都不见了。
他的心抽搐了一下,他在下面时曾凶狠地bi供,甚至不惜往人身上捅刀子,但那是把握着分寸的,知道顶多一点皮外伤。
可是这次不同,这是会留下终身残疾的。
不能乱!
闫思弦在心里警告着自己,这帮乌合之众好不容易唯他马首是瞻,现在绝不是表现软弱和犹豫的时候。
只听安妍对倒在地上的伤者道:“刚刚谁说的要抓个女的来睡的?老娘就在这儿,你动一下试试?”
说着,她还朝那人踢了两脚。
“行了,”闫思弦不看他们,只冷冷道:“把人送到盆地去,免得他们惹事。”
邓锐立即张罗着,将这个瞭望点的六名雇佣兵全部赶上电梯,一趟便送下了盆地。
安顿好,天边已泛起了白光。
闫思弦带着一行人赶往了吴端所在的小木屋。
邓锐提出了异议:“去那儿干嘛?咱们不是该赶紧去到有卫星电话的地方,抢了电话紧报警吗?”
“必须走一趟。”闫思弦拿出不容置疑的态度来。
邓锐只好噤声,默默跟着。
越是靠近木屋,闫思弦心中越是忐忑。
三天了,吴端还在那儿吗?他们没有伤害他吧?
纵然离开时闫思弦做出了足以保住吴端xing命的承诺,可到了这里他的手还是无法克制地发起了抖,呼吸也困难起来,整个人的神经都崩到了断裂的边缘。
如果偏就有那个万一呢?如果到了木屋看到的是一片惨状呢?
闫思弦无法想象,他甚至有点迈不动腿,不敢去看那个结果。
不知闫思弦深呼吸了多少次,默默自己加油打气了多少次,又默默为吴端祈祷了多少次,病急乱投医,他都想对那个亚圣祈祷两句了,毕竟这岛是他的地盘,万一灵验呢?
就在闫思弦快要被自己的想象折磨zhà了的时候,终于到了。
出乎他的预料,小木屋里什么都没有。
既没有守卫,更没有吴端。
就像,就像这里根本不曾有过人。
怎么回事?
要不是闫思弦认得屋里那套因为手工制作而独一无二的桌椅,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木屋了。
闫思弦像一只困兽,焦灼地在屋里踱了一圈。
只有一圈。
不知道岛上的其他人什么时候会发现情况不对,或许已经发现了,反正没时间供闫思弦抒发情绪。
所以只转了一圈,他便蹲下身来查看起木屋里的痕迹。
这下,其他人终于等不及了。
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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