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受害者。
网络暴力不是什么新鲜事,但当它的当事人出现在闫思弦眼前,闫思弦还是不免唏嘘。
他又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来这里?很缺钱吗?”
“我真缺钱,特别缺,”安妍叹了口气,“那段时间我们店也开不下去了,只能低价转让,甚至,我们还想过干脆把房子卖了,换个城市重新开始生活吧。真的像过街老鼠一样。
对了,我们还试着联系过媒体,希望他们能再帮忙呼呼一下,别再让网友sāo扰我们了,可是媒体不愿意拿过气新闻炒冷饭,反正没人帮我们。
那段时间真的是焦头烂额,我觉得,我跟我老公精神都有点恍惚了。
所以,我老公就出车祸了,花了好多钱,才把人救回来。
已经做了三次大手术,还只是勉强维持生命而已。
大脑受了伤,后续的治疗、营养费用就是个无底洞。
我来的时候,他又要第四次手术了,大夫说要么手术要么等死,我总不能真让他等死吧。
要是没钱,我死这儿就死这儿吧,反正他也活不了。可万一赢了比赛,拿了钱,他还有点希望。
正好我老公是野战部队的退伍军人,他以前教过我一些生存技巧,没出事的时候还老带我打zhēn réncs,我……我知道那点所谓的经验,在这里算什么啊,糊弄小孩差不多,可我没办法啊,只能壮着胆子来。
其实我还想过……”
安妍停顿了一下,轻轻摇了摇头道:“算了,反正我还没做到,说了没什么意义。”
闫思弦道:“你还想过,要是赚了那笔丰厚的奖金,还能给邻居家分一点,用来给小孩看病,对吧?”
安妍没有应承,只是道:“没做到,现在说这些没意义。”
闫思弦这下算是明白了,这女人是真的有不怕死的心思,并非全然装出来的。
他还明白了另一件事,就是这场报复是无缘由的,不分青红皂白的。
即便安妍有错,她的错也是有限的,无意的,错在那些躲在显示屏后使用网络暴力的人。
可安排这场报复xing杀戮的幕后主使不管,安妍还是被弄到了这里,被人为强加了一个小命不保的结局。
对她这样抱着必死决心的人,闫思弦真有点没主意。
既然她是为了钱,才来这岛上,闫思弦决定拿钱试试。
当然他现在也拿不出钱来,只能开一张空头支票。
他给安妍松了绑,并道:“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仇富心理,但我希望咱们能在两点达成共识。”
讲完了过往经历,安妍反倒平静了些,情绪没那么激烈了,她道:“我刚刚对你说那些话,不是针对你,也没有仇富的意思。”
“那就好,我继续了,”闫思弦道:“第一,我愿意给你提供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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