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跟当年的亚圣书院有关系吗?
其二,明天的净化——这是两人的原话。
吴端不知“净化”是什么,但既然他们说净化能使人“受过的苦得以消解”,想来应该是某种类似忏悔的仪式吧。
第三,他们提到了一个叫老傣的人,从语境分析,老傣应该是负责看守吴端的人,因此,吴端逃跑了,才会轮到老傣“不敢跟亚圣说”。
由此可见,老傣很可能是那伙雇佣兵的头子,再延伸开来,可能是负责岛上治安和安全的人。
而吴端跑了这件事,能让老傣不敢跟亚圣说,可见吴端在亚圣心目中还是颇有分量的。
吴端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这个面子。
他知道,闫思弦一定用了某种办法来保他,或许就跟闫思弦签下那份文书有关。
想到闫思弦,吴端又开始头疼。
他现在在哪儿?
当天边的白光从一条微弱的细线,变成两一指宽的时候,吴端的眼睛终于睁不开了,他用腰带将自己捆在树上,又将衣服撕烂,多捆了几道,以免掉下去。
他的确需要睡一会儿,白天恐怕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脑子里混混沌沌,发涨发疼,吴端这才想起,他病刚好,这一番折腾,千万不要再生起病来,那可太要命了。
累极了,可他又不能睡,时间紧迫,找到闫思弦之前的每一秒都十分珍贵,怎么能用来睡觉?
吴端从后腰摸出罐头盒,用那罐头盒相对锋利的边沿去割树上较嫩较细的枝条。
很快,他便用枝条编了一件“吉利服”。
天太黑,吴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,可以想象这玩意一定编得惨不忍睹。
与其说是吉利服,不如说是一件蓑衣更加贴切,好在眼下的情况他也不需要好看,能有植被的绿色辅助掩盖行踪就好。
吴端将伪装行头搭在自己的肚皮上,开始等待。
等待总是漫长的,度日如年的。
胡思乱想着,吴端觉得睡意越来越强烈,眼皮终于沉得抬不起来了。
他睡得极浅,睡的时间也极短。
当树下的脚步声将吴端吵醒时,吴端看了一眼天边的颜色,知道自己顶多睡了20分钟。
这两人倒会偷懒,让他们寻人,这才哪儿到哪儿,走出的这一截路距离木屋绝对不到三公里,就打道回府了。
许是走累了,回程这两人倒没说什么,只沉默地走着。
待两人走开些,吴端便下了树,披上伪装,远远跟着。
吴端想了又想,最终决定不能没头苍蝇似的在这岛上乱摸。
跟着人走总不会错,即便不能一下子找到闫思弦,至少可以摸清对方某一处的窝点,再做打算。
此刻他特别感激进山抓盗墓贼的经历,纵然此时又渴又饿,但与那时候的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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