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看过的照片道：“我只知道是让我送到这儿去，就是你说的什么租来的房子。
    我是来这儿送过yào，还跟拿yào的人聊了会儿，他给我烟，我就接过来抽，他自己也抽。我看他把烟屁股直接扔地上，我就也扔了。
    你说到的烟蒂，就是那会儿留的吧。
    我跟他聊会儿，也是好心啊……那是什么，安眠yào啊，我老婆又不说为啥给他送yào，万一我一走这人想不开，吃yào自杀了，算咋回事儿啊。
    跟他聊了会儿，感觉这人没啥不正常的，我又问他要安眠yào干啥，他说自己家里人也有病，跟我老婆一样的病，没医保，买yào太贵了，就从我老婆那儿买。我老婆不是有医保嘛，把用医保开出来的yào卖给他，还能稍微赚点。
    我就信了啊，就走了啊……
    说真的啊，知道我妹的尸体是在那儿找着的，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……
    可你相信我啊……你说的什么租房子，真没我的事儿啊，我都多久没跟林岚联系过了啊，我根本就没她的联系方式。”
    他讲得有鼻子有眼，闫思弦便又问道：“那防盗窗上的手印呢？是你的手印吧？从旅社的监控来看，你应该是翻窗出去给人送yào的。”
    “是，可那是因为……因为我老婆说这事儿犯法，让我小心别让监控拍着了。
    我说实话吧，这次来墨城，订房间什么的都是听她的，还有翻窗户去给人送yào，她遥控指挥我的啊……我这不是心里也有点犯怵吗，就都听她的了。
    肯定是她！人是她杀的！她就是想报复我！”
    “她怎么指挥你？我们查了你的手机，这几天你根本就没跟李洁玉联系过。”
    “不不不，不是用我的手机，她给了我一部手机——就是那种特别破的老人机，只能接打电话发短信，说是专门用来联系买家的。
    我就一直用那个手机联系她和买家……”
    “手机呢？”闫思弦问道。
    “被买家拿走了，他说那手机是他提供给我老婆的，yào送来手机他要收回，我老婆也说让我把手机给他，我就……”
    熊思超越说越心虚，他现在的情况概括起来就是：空口白牙。
    一切全凭他——说是狡辩也并不过分，全程没有一个人、一项证据能为他证明。
    “关于买家，你还记得什么？”
    熊思超摇头，“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啊。”
    “长相呢？长相总记得吧？”
    “那还有印象。”
    见他解释得差不多了，闫思弦便道：“好吧，你说的情况，我们会去核对，现在说说你妹妹吧，她为什么去那间网吧，你知道吗？”
    “什么？网吧？”
    闫思弦向单面玻璃瞟了一眼。
    看来熊思超真的不知道？
    单面玻璃外，吴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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