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该有心理准备,他那脾气,没少给你捅娄子吧?
还是说,你是故意派他去的?也就他能把这事儿办得这么解恨吧?”
闫思弦苦笑摇摇头,“你还是没听进去我的话。”
“我听进去了,真的。”吴端满脸真诚。
闫思弦摆出一个“老子信了你的邪”的表情。
吴端便继续道:“可是听进去和照做是两码事,有时候明明懂的道理,偏就是心甘情愿想犯个错。
我就当是……上半年业绩太好了,奖励自己犯个错。
这雷我替小马云扛了。”
“奖励……犯个错……”闫思弦哈哈大笑:“你说,老赵头儿要是听到你这话,会不会再来一回中风?”
吴端:“没大没小的,那是赵局!”
闫思弦:“是是是,赵局。”
吴端见他听话,没过脑子,顺嘴皮道:“喊爸爸。”
闫思弦:啥玩意?我没听错吧?黑人问号脸给我来一沓……
闫思弦一边捏拳头一边道:“你怕是想领教一下世界冠军的身手。”
吴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求生yu瞬间点满,一秒从沙发上弹开,有多远躲多远,“我错了真错了……”
他一边说一边往门口溜,“我要去加会儿班,都是小事,不用劳烦您这高智商人才……”
就在屋门即将被关上的瞬间,闫思弦伸手拦了一把。
屋外的吴端尴尬地笑笑,“不是吧小同志,你这是要追出来求单挑?”
闫思弦:“等我下,我也见过赖咏暄,我跟你一块去。”
市局,留置室。
赖咏暄戴着手铐,坐在一张审讯桌后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吴端和闫思弦进屋,吴端给他打开了手铐。
赖咏暄道了一声“谢谢”,之后便不再说话,沉默揉着自己的手腕。
闫思弦先开口了,“怪不得。”
他深深看了一眼赖咏暄,继续道:“怪不得,那天你告诉我李伟鹏是自杀的时候,我就想到了,但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。”
赖咏暄笑笑,见到马挂云的所作所为,他对警察没那么排斥了。
“我认了,这事儿也不怪你们。”他道。
“你是不怕,”闫思弦道:“家里挺有钱吧?知道这种事儿该怎么摆平,再说,你一个未遂犯,再加上对方有过错,真判也判不了多久……”
赖咏暄不答话。
闫思弦又道:“有什么打算?出去了继续杀人?”
“说不准。”
能看出来,这是实话。
闫思弦又道:“或许不用你,他父母就动手了。”
赖咏暄抬手挠了挠下巴,“他父母来了?”
从这称呼来看,赖咏暄和两位长辈——至少并不熟络。
“他们跟你情况差不多,也要杀何流报仇。”
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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