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霸占了,抢了你好多客户呢。”
男室友赶紧附和:“是啊是啊,没有这么做人的。”
“等我明儿回去收拾他的。”
“早该收拾他了,看他那不男不女的样儿,我就烦。”
……
三人放肆地大声说话,间或哄笑几声。
马挂云这边,眼看赶不上了,只好大喊一声:“何流闪开!”
何流猛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,一愣,但也听从指使下意识地往旁边闪了一小步。
正因如此,他身后泼过来的东西泼了个空。
赖咏暄手里拿着一只方形酒瓶。
瓶子里的东西一泼出来,众人便都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。
汽油!
赖咏暄一泼不成,立即又横着泼了一下。
这回泼出的汽油面积极大,呈发散状,三人都没躲过。
“靠!”
何流被李伟鹏带去过酒吧,想来应该是见过赖咏暄,此时认了出来,他又惊又怕,连连后退,赖咏暄则像是黏上他了一般,步步紧bi,手里的酒瓶又往何流身上泼了一下,已经见底。
赖咏暄干脆直接将整只酒瓶扔向了何流。
何流下意识地抬手去挡。
这一下,不仅挡了酒瓶,也挡住了他自己的视线,使得他没看到赖咏暄掏出zippo防风打火机,打着,并扔向何流。
他虽没看到,却还可以听到。打火机打着的那一下,他听得真真切切,瞬间预感到了赖咏暄下一步要做什么。
“不!——”他的喊声里满是恐惧,拖出了令人来气的哭腔——和刚刚在市局一模一样的哭腔。
他的脚下乱跳,活像一只触电的兔子,以期能以这种盲躲的方式自救。
伸手接下打火机的同时,马挂云在心里感慨了一句:真真是祸害遗千年。
大概所有富有正义感的人,都会盼着何流这样的混蛋不得好死吧。
一切不过瞬息之间,尘埃落定。
腾空拦截打火机的马挂云尚未落地,赖咏暄已经被后赶来的刑警死死按在了地上。
他的脸被按着,强行扭朝一边,却还不服气的梗着脖子,破口大骂道:“你们不抓坏人!我就知道你们警察不抓坏人!”
“呸——”何流朝着赖咏暄啐了一口,“吓死老子了。”
此刻,何流的脸上甚至挂着洋洋得意,他已然将自己当成了天选之人,纵然九死,偏偏他就是那一生。
可他得意的表情还没持续多久,便被打散了。
是真的打散。
一只老练的右勾拳自他的下巴向上,砸上他的鼻子,擦着脑门一个标准的收拳。
这一拳使了约莫六成力道,却也足够将何流下巴上的假体打歪,隆过的鼻子也打开了花。
何流“嗷”地一声惨叫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出拳的马挂云。
“警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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