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,攀谈两句,这我倒都听见了,没聊什么重要的话。”
闫思弦道了一声“辛苦”,回到屋内,恰好村支书抽完烟,开了口。
“我坦白,梁奇杀人,他杀了梁涛,我包庇他了,我现在就跟你们自首。”
吴端和闫思弦倒并没有太意外,毕竟,即便村支书不来坦白,他们也要去堵了人询问情况。
反倒人自己来了,不大对劲儿。
两人对视一眼。
吴端:他是会来自首的人?
闫思弦微微摇了下头:仗势欺人鱼肉乡里,不是。
默默jiāo换完意见,吴端先开口问道:“为什么又决定不包庇他了?”
村支书微微一愣,似乎没想到吴端会先问他这个。
难道不是应该先问问他怎么知道梁奇是凶手,以及梁奇的去向吗?
村支书显然有所准备,只愣了一瞬间,便恢复如常道:“我……进山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事儿,就觉得……不对。这不,一下山就来找你们了。”
吴端看向闫思弦,闫思弦低头,不知在思索着什么,并没有打算发问,吴端便继续问道:“那说说吧,您怎么知道梁奇是凶手?”
“他自己告诉我的。
你们进山找着尸体的那天,梁涛慌了。他原本以为那尸体在山里,烂了就烂了,谁都找不着,可偏那么快就找着了,所以他慌了。
他来找我,让我帮着想办法,我俩商量了一下,觉得你们肯定要去查那帮进山的游客,毕竟是那帮人找梁涛当向导的,再加上村里本来就是传言:就是说那帮人是盗墓贼的传言。
我就让梁奇别慌,我想办法把你们的视线往盗墓贼身上引。”
“我们倒是真进山抓盗墓贼了,”吴端道:“托你的福,你给画的地图,差点让我们无功而返。”
村主任尴尬地咳了一声。
吴端点到为止,揭过这一页继续问道:“梁奇有没有说起,他为什么杀人,以及为他是怎么杀人的。”
“他说是因为喝酒,然后一时冲动,就杀人了。”
“具体点。”
“嗯……就是……那天晚上他从朋友家打完牌喝完酒,一个人往家走。
也不知怎么就想起来梁涛进山去了,他跟梁涛不是有点小矛盾吗,就想趁着梁涛不在去报复一下。
他跟我说本来只想去梁涛家搞点破坏——梁涛那房子一半是砖,一半是油毡和防水布,你们知道的吧——梁奇说他就是想去把油毡和防水布扯下来,或者弄烂。
这么计划,他就回家拿了把镰刀,还顺手拿了跟chā门的钢筋……”
“等等,”吴端打断他他道:“梁奇亲口跟你说的?他回家拿了镰刀和钢筋?”
“没错啊。”村主任点头,“他说开始只拿了把镰刀,出门的时候看见栓门的钢筋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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